这小贱人什么时候话这么好了,真的是恨不得撕烂她的嘴,“是,我们老许家是把潘柳那丧门星给休了,但是她偷了我们家的银子!”
“我来要回去,这有什么问题吗?”
苏明赶到的时候就听到这话,眉头都拧了起来,许弥莫名的看到他在,心里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就最看不起就是她这不要脸的样子了,“你凭什么说我娘偷了你们家的钱,被赶出来的时候,我们是两手空空的出来的,连家门都没得进!”
这个事情村子里面都传遍了,当时很多人都看不起这许家,真的是太过分了,一点脸都不要的,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
许常氏现在就认定了这银子就是他们老许家的,这丧门星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的银子,“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娘就存着这个贼心,这偷了的钱都藏在了身上,我当时又没有搜身!”
这胖哥在这个时候,算是听懂了什么回事了,一个个血气方刚的,最看不起这样的人,“我说你一个老太婆的,真的是嘴边没有把门的,什么瞎话都不过脑就往外面说。”
“瞧着你这样子,也拿不出来这么的银子,真的是还好意思说,这银子是从你家偷得,你拿的出这么多银子吗?”
这围观的人开始也有些怀疑,可能是真的,不然怎么能够有这么多银子呢,但是转念一想,也有道理啊。
这老许家的老四也就那么点本事,出了名的窝囊,要是真的能够赚的下这么多钱,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啊。
那这个钱是怎么来的,大家一下都想知道,这怎么能够在没有多久之后,就能够有银子砌房子了。
这才是他们来围观的原因,这谁家不想要发财呢。
许常氏被怼的气的要死,“那你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天掉下来吗?”
苏明听不下去了,“那银子是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不偷不抢。”
许弥就不想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们,要是别人也往深山里面去了,先不说危险这个事情,她能够找到的药材肯定减少了。
当时起房子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有她来闹的可能性,但是现在遇到了就觉得很烦。
但是转念一想,她们家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许常氏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这跟你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这小贱人真的就是跟她娘一个德行,年纪小小的就知道勾男人。”
许弥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啪的一声响,那围观的人都惊讶的。
许常氏更是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有想过她居然敢打自己。
“你居然打我?天杀得!你居然敢打我!”她像是发了疯似的冲她过来,那手尖尖的指甲都伸出来了。。
苏明将她护在了身后,那挠的扯的多半扯在了他的身上。
许弥冷冷的说,“你在我家里闹,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打你的!我劝你现在最好给我滚出我家!”
“不然就别怪我了!”
扭头往厨房里面去,从菜板上拿出了一把菜刀在手上,许常氏那抓扯的动作都僵住了。
那菜刀直接对准了她,厉声的问,“你走不走,不走就别怪我了!”
“青天白日你要杀人是吗?乡亲们你们快看,这就是这么对待她奶的!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围观的村民都没有吭声,这是许常氏非要来人家来闹得,现在这举动,在他们的眼里是一点都不过分,可能自己家遇到这种事情,反应的更狠。
许常氏还真的就被吓唬住了,那抓绕的动作就僵住了,主要是面前这还站着几个高壮的男子。
“像你这样的小贱人就应该天打雷劈,真的是作孽了,我们老许家居然出来这么一个人!”
苏明率先的往前走了一步,“都散了吧,家里没有什么事情要干了吗?”
他这么说了,他那些围观的村民也不太好意识的各自的散了。
但是这个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还是没有说清楚,这每家心思活络的都在想这个事情。
尤其是路过看着那施工的时候,更是抓心挠肝的啊。
而许常氏从那回来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那几个儿媳妇都避着她,省的被拿来出气
许老汉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坐在那小板凳上就把自己手上的烟钱敲得哐哐响。
这一声声的,更是吵的许常氏嫌烦,许文汉端着那碗蛋羹笑嘻嘻的就进屋里面来了,“娘,这我特意给你煮的蛋羹,你尝尝,可好吃了。”末了舔了一下手指头。
这昨天刚发了工钱就拿回家来了,照例是全数上交去的。
许常氏的脸色稍微的好看了那么一点,但是一想到了许弥那个死贱丫头,居然敢打她,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要不是他生的那么一个死贱丫头,自己又怎么会被气成这样,“不吃,不吃,你就知道吃,家里那老母鸡好不容易下的那么一个蛋,你回来都给你吃完了。”
许文汉都不知道他娘气头上,还嬉皮笑脸的说,“这鸡下的蛋可不是就是用来吃的嘛,娘你真的不吃啊,不吃我自己吃了啊,还挺香。”
这更加的是把许常氏气的火冒三丈了,“吃,吃,吃,就知道吃,要不是你当初死活要买那个瞎子,那个丧门星就不可能进我们家的门。”
“现在还生出那么小比崽子,都骑到了你娘的脸上了。”
许文汉更是一脸懵了,“娘,那个贱妇我不是休了吗?你还提她干嘛。”
许常氏真的是要被他气的吐血了,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许老汉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快出去吧,把那碗蛋羹给你娘放床头去。”
许文汉刚尝出点味来,这才高兴他娘不吃呢,这不就是他的口服来了吗?
砸吧嘴的时候,听到了他爹这话,脸就有些拉了下来了,却也不敢不给,小声嘟囔着,“娘自己说了,不想吃的……”
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它放在了床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