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泛着红晕的脸又添几分酒精驱使下浮上的醉红,那双桃花眼宛若一池云锦侵染了血,妖冶魅惑。
都说美人如花,可这比花还娇,比美人还媚上几分的绝色男人,世间少有。
席宝琛盯着这样的绝色,托腮,眨巴着眼睛,无耻地想,和战靳城一起长大,没被掰弯,真特么是个奇迹。
“怎么?有心事?”瞧,席宝琛被眼前的颜色.诱惑,把持不住地一只手搭了过去:“战家祖墓一事,没进展?”
战靳城拍开席宝琛不规矩的爪子,眼风都没给他一个,烦躁都写在脸上。
显然,答案不言而喻。
“这事邪气的很,瞧我,医院里住了好几天呢!还是别查了!把祖墓修缮一下,就过去了吧!”席宝琛狗屁膏药似的又黏了过去:“还是想想怎么浪吧!放眼望去,整个帝都想往你床上爬的女人比海里的鱼都多,可惜你啊,不解风情,不知道碎了多少世家名媛的心呢!”
说着,席宝琛朝方才那朵小花放了个电眼,手肘撞了下战靳城:“我知道你不喜欢唐家那位,瞧!那朵小花可是我千挑万选的,模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纯天然无污染的小花苞,你好歹也瞧上一眼啊。”
战靳城回他一记冷眼,话不多说一句,顾自又倒了一杯酒。
瞧着病美人今晚破天荒的肯喝上几杯,席宝琛计上心头,忙哄着又灌了几杯。
这边,秦掌珠跟着温苑进入包厢,里面灯红酒绿,一屋子人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好不逍遥。
嗨翻天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包厢。
秦掌珠跟着温苑身后,手里推着一个收容架,放着果盘,酒,之类的吃食。
温苑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了一瓶82年的拉斐,放在茶几上,恭敬颔首道:“先生,您点的酒到了,还需要别的吗?”
一位正在唱歌的公子哥,搂着美女又蹦又跳的,没看到身后弯腰正往茶几上放置果盘的温苑,一个后退,撞到了她身上。
温苑被这一撞,差点摔在地上,手上不稳,茶几上的果盘不小心划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在喧闹的包厢里并不明显,可是那个肇事的公子哥却先挑了事,瞪着正在清理地板的温苑,不爽的吆喝了一声。
温苑急忙站起身,低头道歉:“抱歉,先生,不小心撞到了您。”
实则,不怪她,是这个公子哥撞到了她,而且还踩到她的手。
秦掌珠看见温苑手背上一片红肿,眼眸眯了眯。
“真特么的扫兴!”公子哥推开怀里的美女,向前走了一步,色眯眯的眼神在温苑身上转来转去的,抬手,就要摸温苑的脸。
秦掌珠拉住温苑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后,阻隔了他直勾勾的视线,弯腰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赔罪:“先生,您消消气,犯不着跟一个女孩子计较。”
那位公子哥眼眸眯了眯,刚想抬手将她推开,却在看清楚秦掌珠的容貌时,被惊艳到,摩挲着下巴,上上下下将眼前的人打量了一遍,砸了一下嘴:“呦呵!挺俊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