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境我依旧看不出来,但至少是……”
“四境。”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若芷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差不多。”夏依然表示认同。
剩下的八千多弟子将徐琏团团围住。
“结阵!”
话音刚落,一个古老的阵法缓缓地开始形成,天地为之变色。
·
“糟了!剑阵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夏大小姐,你激动什么?人家李小白还在数星星呢!”沈中流又开始插嘴。
“数....数星星?”
·
徐琏静静地躺着,感受着剑息的流转。好气派的样子,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好乱!一看就是没有经过彩排。
“唔——”徐琏站了起来,“你们彩排过吗?”
“彩排?什么东西?”一众弟子迷惑不已。
“那你们胆子倒是真的大。不知道剑阵破后你们都会受伤吗?”徐琏举起了手中的剑。
万朵花在徐琏周围升起。
“别听他胡言乱语。我们的清天阵岂是他懂的?”
“这难道……”
【剑技·花谢花飞花满天(伪)】
徐琏身影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消失了。
【剑技·流焰碎火】
清白峰的小伙伴们都暂时被那漫天飞花吸引走了注意力。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消失的身影,迷幻的剑光。
剑阵就这样出现了一道缺口。
“不好,那是假的。快围攻李小白!”不知道有谁发现了真相,在人群中喊道。
“晚了哦,逗你们玩玩罢了。”
【灵技·灵语剑法第三式· 嫣破】
一道紫色的剑光斩向阵的薄弱处。
哗——
清白峰弟子成片地倒下,溃乱不已。
·
君悦峰。
“峰主,清白峰那边说让我们散伙。”
“那怎么能行?等了一个晚上了他就这么个说法?”
“他们说一定能留下李小白!”
“我看他们在做梦!”
“好了,既然如此,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君子羡阻止了众人的争吵。
众人纷纷散去。
·
然而,此时一道剑鸣声于山下响起。
“仙云山李小白前来问剑!”
还是那么“猖狂”,那么豪气干云。
·
“喵的,我想把沈一间踹进茅坑里!”
有人大怒。
·
徐琏上山后,有些蒙……
君悦峰众人早已疲惫不堪,但徐琏也大气地给他们留了三个小时休息。
这让君悦峰弟子们感激不已。
弟子们纷纷趴下开始睡觉。
徐琏则与君子羡在一旁聊天。
“刚传来消息听说道友在清白峰使用了我君悦峰的一个顶级剑招。”君子羡微笑地问。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花了一个半金币买了二十多万朵蔷蔽花罢了。吓唬吓唬他们……”徐琏尴尬地笑着。
“道友倒是诚意十足。我君子羡就是喜欢和那些真诚的人交往,讨厌那些小人。道友小小年纪剑境便已接近五境,君某佩服不已。如此成就,已经可以与当年洛师祖相媲美了。”
“哪里哪里,洛前辈二十岁即入双九,追着磨神满魔域砍……小子与之相比仍有不少差距。”
“道友谦虚了不知道友认为剑修当何为?”
问剑修何为即是问徐琏何为。
“剑修啊,当剑指魔都!”
“说得好!道友以后成就必然不小!”
君子羡眼中有些不一样的色彩。
这个天下剑修很多,但是这样的剑修,太少了!
·
即使两人谈得很投机,但徐琏还是毫不留情地击败了君悦峰所有的接战者。
但君悦峰的弟子还是对徐琏感激不已,君子羡甚至还送了徐琏一件【云上精灵】中最拉风的袍子——君袍。
徐连心里美滋滋的。
·
穿上君袍后,徐琏来到三冬峰下。
十年了,又来到了这个地方。
小桃花树满三冬。
那个人很喜欢这种花,她总是坐在那棵大桃树的树枝上,静静地朝山下望去。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总是给别人这样的感觉。
遥想前世。
当初他被追杀至零级,遇到了天女。
诉哭时,天女面无表情的脸让徐琏以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倾听者,心中终于有些宽慰时,一张淡绿色的书页向他飞来。
【叮!系统提示】
【HP-142000】
【您已被击杀】
【秒杀!】
·
再次复活后,徐琏唯一的念头就是好想离开这个世界。
于是徐琏在树上系了白绫。
但当他脖颈触碰到白绫的那一刹那,白绫断了。
徐琏抬起头,就看到了那道白色的身影。
·
“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还有,不准轻生!”
“是,老师。”
·
这一上山就是七年,无论外界第六次永夜开始与否,无论多少公会邀请目己,他徐琏就一直在山上。直到最后徐琏死在那棵桃树下……
不过当时遇到她时她二十一岁,现在只有十四岁。
即便如此,徐琏依旧觉得对上她自己必须全力以赴。只有他知道那个看似柔弱的人有多强,当初如果不是她太善良……
想到这里,徐琏拿出了恶魔果实,直接吃掉。
【叮!系统提示:
你使用了恶魔果实,你的基础精神力 20%】
“原来是这个效果啊。”
对于自己的老师,一定要用十二分的精神!
徐琏坐下来消化着,思绪又飘到了过去。
·
前世,徐琏总是说她傻。
她总是笑笑不说话,最多回一句“老师不傻”。
但试问二十七岁踏入双九境的她,在那时谁能挡得住?为何还是那样的结局?
话说回来,徐琏总是感觉这件事背后有什么阴谋,究竞是什么原因能让双九境的她,不顾自己的劝阻,哪怕是看着自己死在面前,也答应了那场婚事。
·
契约空间里响起了浅衣的声音,打断了徐琏的思绪。
“她是谁?”
“我的老师呀。怎么啦?”
浅衣沉默了一会。
“主人,以你的性格是不会大张旗鼓地来到东域大闹一场引来无数仇敌的。所以,浅衣想知道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徐琏原以为浅衣又吃醋了,毕竞亲了贝芙丽后,浅衣一连几天都不理会自己,“她啊,如果我不闹出些动静,她是不肯走出她的小院的。”
“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对主人很重要了?”
“当然啦。非常非常重要。”
浅衣不说话了,虽然很不赞同徐琏的做法,但一旦徐琏认定了,浅衣便会全力支持他的。
这就是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