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挡住了徐琏的路。
“道友请留步,在下水光峰金有道,前来请剑。”
徐琏睁开了眼,一道犀利的目光射出。
原来是你啊。
呵
金有道皱了下眉毛,有些不悦:“道友莫非对我有意见?据我所知,我们之前从未谋面。”
“敢对金师兄无礼?”
一众水光峰弟子赶到。
金有道嘴角上扬。
看你怎么收场!
“各位师弟不要冲动!以和为贵!”金有道急忙劝阻众弟子。
“金师兄,此人对你如此无礼,您不能放纵他啊!”
好一个“以和为贵”!
“和”就是要你这种人向魔域投降吗?
“一起来?”
徐琏问。
“我们怕你不成?”
“兄弟们,让他尝尝我们水光峰的厉害!”
“天水剑法第一式,水连天!”
【剑技·卷帘】
一道涟漪随剑光荡起,直接将一众弟子弹开。
【剑技·君临】
徐琏手执木剑,化作一道白影穿过人群,剑尖直指金有道的咽喉。
砰——
金有道艰难地挡下了徐琏的木剑。
自己握剑的手还在不时地颤抖着。
这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徐琏的攻击并没有停止。
【剑技·鸿惊】
木剑划过长空,发出刺耳的爆鸣声,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可恶……”
但那道致命的剑击,偏偏就是被不可思议地挡下了。
“有道,别分心,他是用的是君悦峰的剑法。君悦峰的剑法原本就很难掌握,他还如此年轻,所以说,你的对手很可怕!接下来我说你做,切不可有半点差错!”
“知道了父亲!”
徐琏微微一笑,是他老子来了吗?
这段剧情原本是对姓陈的那个剑修的,没想到现在轮到了自己。
但你金武义对剑的领悟,真有我徐琏高吗?那就用君悦峰的剑法吧。
【剑技·君笑】
叮叮当当——
【剑技·君豪】
【剑技·君和】
【剑技·绕指柔】
“他的剑境,是四阶。他用的是君悦峰的剑法。”
“怎么可能?他还不到十岁!”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洛师祖九岁那年也是四阶!”
“那岂不是说……”
“没错,对我们的威胁非常大,趁他现在羽翼未丰,等他离开了剑宗,就必须把他杀掉!你现在要做的是,在他身上留下记号……”
“是,父亲。”
【剑技·天逝】
看不清,看不见……
狠狠地朝金有道斩下!
“后面。”
金有道紧忙转身,挡下了那把剑,但衣服却被剑气撕开了一条缝。
“收光!快!”
【剑技·无迹】
金有道还是晚了半分。
那把剑改变了轨迹,直接刺向他的脖颈。
“你输了。”
徐琏没有杀他,先留下你的命,不过你的命要好好保着,等着我来取。
徐琏潇洒离去。
山顶,一个窈窕的身影静静伫立。
似乎已经等待很久了。
“你的剑很美。”
徐琏闻声后立刻回头。
“哎,你干什么。”
徐琏快步离开。
女孩横剑挡住了徐琏。
“跑什么?”
“不和你打。”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不和你打。”
“给我理由。”
“因为你是白若芷啊。”
“???”
这算是什么理由?
少女微微眯起了眼。
“石头剪子布?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
“不和你玩。”
徐琏走了。
“我赶时间。”
“所以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对手吗?”
“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影响我发挥。”
徐连丢下这句话就立即离开了。
我还要找老师呢。
和你纠缠那么久干什么?
谁不知道你白若芷是什么人?
一旦和你打,赢也不是,输也不是。
·
五登峰。
“浅衣,你别生气啊。这真的不能怪在我身上啊。不是不叫你出来,是他们还不配啊。浅衣?衣衣?别不理我啊。放心好了!与老师的那一战就将是你的主场!听话,好吗?”
小浅衣这才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回到了契约空间。总是骗人家呢!坏主人!
徐琏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一阵风吹过.徐连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扭头一看,一最只白暂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算算时间,这该不会是真依然吧。
“小弟弟,陪姐姐玩一会儿好吗?“
恶魔般的声音在徐涟耳边惊现。
完了。
“不好。”
徐琏拒绝地得极为干脆,果断。
“你这样姐姐会伤心的。”
“管我什么事?”
“就不放你走!”
“小心我杀了你!”
“你忍心对我下手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又没有我家老师好看。”
这句话瞬间成为了……
“她是谁?“
很美很美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打上一场。”
“你的脾气也没有她好。老师总来不向我大吼大叫,她说话很轻的,声者也很动人.她....”
“李小白,你给我闭嘴!除非你打败我。否则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夏依然听不下去了。
徐琏严肃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
夏依然大吃一惊,怎忙拔出了剑。
【剑技,浮云】
剑光闪烁,夏依然只感觉到了脖颈间有些凉意。
“你败了。”
“还有,她还比你强。”
事了拂天云,我保还赶时间。
离去后,山上传来了哭泣声。
山腰间,徐琏抬起了头。
下手也不重啊,哭什么?
清白峰。
老槐树下,白胡子老者慢悠悠地品着茶。
“这么说那小子一天文间击败了前九峰所有年轻一代?现在轮到我们清白峰了?”
“回峰主徐连已至山下,不过......”
“仙云山李小白前来问剑!”
山下一道让剑宗众人听得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过什么?“
“峰主,李小白..….”
“别管他,一会儿吩咐下,该投降的就投降吧,不再惩罚这些人,要是真打了,那才叫丢人呢。你继续刚才的话。”白胡子老者说得极为平静。
“听说他没有与白若芷对剑,据她自己所言好像是她自己不配来着的。”
“咦?“白胡于老看停下了喝茶的动作,会心一笑,“你不懂,这小子是在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