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黑漆漆的,像墨水打翻一般,不见星辰。不时有雷声作伴,轰隆隆声的雷声与啪啦啪的雨点声奏成一首交响曲。
咳咳——
阴沉着脸,烟一口接着一口。以前我是从不碰烟的,烟味对我来说刺鼻又呛,刚接的几口就呛得不行。
我偏要吸。
攥紧着我下血本买的一盒九五至尊,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一口气,让烟气在口腔中待一回。随后微启嘴唇,烟雾缭绕。
哒哒哒——
仔细听能听见微弱的脚步声,未被大雨声完全覆盖。脚步声哒哒哒,主人很有可能是穿高跟鞋。
突然脚步声消失殆尽,与这细雨一起融合在这夜色之中。又从小洞那瞅着隔壁的浴室,平日这个时间段樱子应该会去洗澡呀。
心情抑郁寡欢,排忧解闷的最好方法就是看美女。樱子呀樱子,你快出来让我一饱眼福吧。樱子小姐去哪了?
随便往窗外一撇,看到了一个衣着鲜艳的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看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该不会是樱子吧?不好!我要赶紧去救她,当她的救命恩人,让她欠我一个人情。樱子我来了。
夺门而出,找到了栽倒在地的樱子。樱子脚腕扭着不方便行走,于是我好心把她背起来,送到了我家。
全身湿漉漉的,像一个落鸡汤。哆哆嗦嗦地向我道谢,还紧紧攥着一个文件夹。
“谢谢你小华。”
她叫我小华了,心里舒服多了,暗淡无光的世界一下子被点亮:“不用一点小事而已。”
客套话不可少说,多说显得我有礼貌。
“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再次夸奖我,这句好话我听过n遍了。耳朵都能生粑粑,这些大人不能换个花样夸人吗?
“自从我离开丈夫以后,我就十分寂寞。”
她的纤纤玉指盖住了我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大般钻戒,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小华……”
越说越离我很近,她大胆的扣住了我的手。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我,压抑着眼底的欲求不满。
紧张的咽下口水,全身汗毛竖起来,就像小猫爪子挠心一般。
“我很寂寞。”
肢体语言满满的性.暗示,没想到她竟然会对一个孩子卖/骚。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让你的生活丰富多彩的。”
“嗯,不止心灵上更多的是身上。”
这句话说的暧昧极了,媚眼如丝挑逗我犯罪,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樱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明知故问,装作听不懂的小纯洁。
“就是有颜色的安慰。”
话已经说的非常露骨了,庸俗且下贱。
“哪种颜色?”
“Yellow。”
话说到这个份上,傻子都明白,我不能装下去了。立刻假装义正言辞的贞男:“这样不好。”
我觉得樱子像诗人笔下那个性情反复无常的“她”,迷人且危险。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迷人是因为我得不到她。主动舔过来,不会就索然无味。
“你可以的小华,你难道不想品尝我的芳甜吗?我们俩就像亚当和夏娃,以堕落换去甘美。”
把贪婪不知好歹的亚当,说的这么伟大,可真是没有谁。
“我就像福拜楼笔下的包法利夫人,而你就莱克。”
包法利夫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性情反复无常的败家玩意以及恋爱脑。
莱克是比包法利夫人小十多岁的小伙子,曾当过包法利夫人的情.夫。
“不,我是夏尔。”
夏尔是包法利夫人的丈夫,老实忠厚,性情温和。
“我是成熟稳重的亨.伯特,痴迷于青春鲜活的美色。你是一朵梨花压海棠的洛丽塔,勾引我沉睡的野兽。”
亨.伯特是个中年大叔,痴迷于十二岁的性感少女洛丽塔。如果以洛丽塔的视角来看的话,这就是一本恐怖小说。
“我不这么认为!”
“亨.伯特对洛丽塔就是爱!真爱不存在年龄界限,这不是恋.童.癖,这就是爱。”
“你的三观和亨.伯特一样的扭曲。”
她解释的样子让我想到了琼瑶剧中哪些三观扭曲的女主。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有份东西给你。”
说完就丢下文件夹匆匆走开,我瞄了一眼文件夹中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