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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接风宴故友重逢

其实,仙童的担心有些多余,人精过得不好,但也不差。可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斥重金延请丹青鬼手马中天,在益稼郡附近的靖港镇新换了一张脸,完完全全变成了朱平,揣着关防和官凭,带着何师爷和二愣,风风光光,走马上任。

一路上,马车颠颠簸簸,走走停停,行程还比较顺利。唯一有点缺憾的就是:妮可在半路上走丢了,不知岔上了哪一条小路?不知所踪。人精隐隐有些担心:妮可一路上安不安全?顺不顺利?有没有坏人打她的馊主意?

还有车上的银子,车上的细软。一想到这里,人精就格外紧张,心突突乱跳。反正紧张也于事无补,他只有换一个角度来安慰自己:凭妮可的聪明和机智,什么场面她没见过?什么风险她不能化解?再说,有大愣作伴和保护,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马车一路疾驰,进入益稼郡的城郊,人稠也起来,房子也修得格外高大,壮丽。不愧是天朝国都,真是说不尽的繁华与气派。人精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吐出的舌头半天也缩不回。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烟柳酒肆,水上人家,秦楼楚馆,市井长街,好一幅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气势磅礴。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些秦楼楚馆,门口站着些迎客的莺莺燕燕,她们扭着腰肢,扬着手绢,打情骂俏,欲语还羞。不时有几个艳妓,抱着乐器,乘着马车,招摇过市,留下了一路旖旎的香风。

何师爷和二愣脖子抻得老长、老长,葵花向日似地盯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妓女,口舌生津。

男人色一点也无可厚非,何师爷毕竟有一年多没碰过女人了。二愣还是个童子鸡,就更有资格想入非非,也不用顾忌什么。人精痛苦地闭上眼睛,睁眼闭眼全是妮可的影子,都是她的声音,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有一种思念叫刻骨铭胸。

恍惚之中,马车嘎地一声停了下来,郡衙终于到了。人精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踱着官步,在何师爷和二愣的搀扶下,不紧不慢地走下了马车。在人前,他就得装模作样,装腔作势,这样才显得真实。

其实,人一辈子都活在欺骗和谎言里,丑的扮俊,没钱的装有钱。阅尽红尘与沧海,哪里可以看到真实。

郡衙不大,却十分威武,气派,比人精之前主政的平德府,不知要强几个档次。郡衙前站满了人,领头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

见到人精,根本没等何师爷拿出官凭,胖子就噼里啪啦鼓起掌来,点头哈腰地说:“老爷,我是九门提督龚虎,恭候您的大驾!今晚,本府同僚和郡里的富商巨贾,在九华楼略备薄酌,请您赏光!老爷,那我们晚上不见不散!”

说起来,人精喜静怕吵,最讨厌的就是喝洒应酬,有些宴会能躲就躲,能推则推。可这次不同,毕竟是人家专门为他准备的接风宴,推了,躲了,就是不给大家面子,不利于今后开展工作。

一个人要想混迹官场,飞黄腾达,就必须把自己染黑。官场就像一篓子蛇,要想其他的蛇不咬你,不排什斥你,你就得把自己也变成同类。

接风宴摆在九华楼最漂亮的包厢里,比人精想象的还要丰盛,豪华,官员和富商巨贾也来得不少,人精大都不认识,两眼一抹黑。可官员和富商巨贾却像跟他很熟的样子,老爷长,老爷短的,眉开眼笑地跟他套着近乎,端着酒杯围追堵截。

人精酒量不大,平时基本上滴酒不沾上,饶是如此,他也被人灌了几大杯,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有些人的酒,你是推不掉的,譬如美女,譬如故人。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老眼昏花,有一个给他敬酒的女子,皮肤黑而粗糙,嘴唇丰满性感,像极了他小时候的玩伴艾米莉,要不是顾及自已的身份,他几乎就要喊出声来。

看得出,那个人也心存疑窦,对他有点意思,有意无意,不时地把目光瞟向人精。

人精只得低下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比潜伏的特务还要紧张,心如鹿撞。他强装镇定地端起酒杯,旁敲侧击地说:“美女贵姓?在哪里高就?下官乃新晋的郡守朱平,今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吩咐,我愿意效犬马之劳!”

“你叫朱平?没有别的名字?你确定你没有搞错?”那人的两只星眸瞪得大大的,圆圆的,一眨也不眨,端着酒杯的手,竟有些抖索,笑了一笑,她接着又说:“郡守老爷,我姓张,叫艾米莉,乃飞仙郡飞仙镇仙居村人氏,巨商张友亮是家父。高就谈不上,做点小生意,国贸和皇庄都是我名下的产业。老爷,您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尤其是声音。”

果然是姨妹子艾米莉,人精不由得欣喜若狂,全身发抖。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得不露声色,拚命地掩饰自己。自己冒名顶替,假扮朝庭命官,一旦暴露,那可是杀头之罪。人精一仰头,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爽爽朗朗地笑着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看得出,艾米莉也有些失态,端着酒杯的手僵在空中,顿了顿,她也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一满杯高浓度的白酒,呛出了她的眼泪。

艾米莉喘定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郡守老爷,既然我们能在九华楼见面,那就说明我俩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郡守老爷,我提议,为我们的缘份干一杯!”

人精喝大了,迷迷糊糊,天旋地转,舌头也像短了一截。艾米莉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酡红,张口结舌。人精扶住桌子,稳住有些踉跄的身子,灿灿烂烂地笑着说:“美女,我们有缘,什么时候我们择个日子,再好好地喝它一杯,不醉不归。今晚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谢谢各位的接风宴。”

临出门的时候,人精故意磨磨蹭蹭走在后面。艾米莉也心有灵犀,装着去上厕所。

人精四顾无人,附住了艾米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艾米莉,我是人精,这里不方便说话,对外你只能叫我朱平,切记,切记!等时机成熟,下官一定会登门拜访,送你一份厚礼,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艾米莉闻言,一下子惊呆了,如遭雷殛似地戳在那里,眸子深处泪光闪烁。

人精参加完接风宴,从九华楼回来,情绪一直十分低落,想哭。妮可杳无音信,生死茫茫,也不知身在何处?可他正在艾米莉面前夸下了海口,答应送她一份特殊的厚礼,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连老婆都弄丢了,喜从何来?

一连几天,人精精神萎糜,吃什么都没胃口,整天打着呵欠。何师爷愁坏了,低眉顺眼地提醒说:“老爷,你现在已是郡守了,一言九鼎,何不用一用手上的公权力,发动大家都去找大愣和妮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人精一想想也是,自己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让尿给憋死呢?于是乎,他立马升堂,叫来了捕头和衙役,画影图形,广派人手,满郡里寻找大愣和妮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捕头和衙役们听令,人人踊跃,个个争先,都是端公家碗、吃公家饭的人,惯于见风使舵,察言观色,谁不想巴结新来的郡守,找个靠山,除非你脑子进了水。

网是撒不去了,人精也不知有鱼没鱼?心里一直在打鼓。等到第四天,终于等来了好消息。捕头和衙役们报告说,在离郡城不远的东安镇,找到了一个疑似妮可的女人。女人很直接,口口声声要见自己当了大官的丈夫。

人精也喜形于色,自己撒下的网,终于捞到了一条大鱼,功夫总算没有白费。不管怎么说,人精有些兴奋,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齐齐整整,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和懒散,毀了自己在妮可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一见面,人精吓了一跳。那个人长相酷似妮可,连眉眼都像,却有些疯疯癫癫。一下轿,就燕子一样地扑进人情的怀里,心肝肉肉地乱叫,比**都还要肉麻。末了,女人故态复萌,疯劲发作,在人精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遇到这么一个疯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人精紧紧地捂住血淋淋的胳膊,痛出了两眶眼泪。捕头和衙役们也有些惭愧,拿住女人就要掌嘴。人精一挥手,制止住了。千错万错,疯子没有错,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把她找来的,你怨谁?

这样一来,人精就多了一个心眼,也警惕起来。不久,捕头和衙役们又来报告,说是在城东附近的三封寺镇,找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大愣。人精不敢怠慢,紧赶慢赶跑去见面。人精知道:找到二愣,妮可就有消息了,希望在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人确实就是大愣,而且已经遍体鳞伤,躺在一辆破马车上,奄奄一息,连说话都十分困难了。人精鼻子一酸,有些伤感,弯下腰,耳朵贴住了大愣的嘴。大愣深深地吸了口气,笑了笑,口齿不清地说:“老爷,红烧肉,水!”

人精笑了笑,心中释然。大愣没事,他是饿的。

原来,大愣护着妮可从清江边的仙谷村出发,在一座不知名的古寨,遇到了劫道的土匪。关键时刻,大愣挺身而出,拚死挡在前面。妮可这才策马狂奔,侥幸逃过一劫。大愣身上的衣服也被匪徒挑烂,遍体鳞伤,鲜血满襟。

力战脱身之后,大愣赶着马车停停走走,走走停停。怪的是:始终也没有找到妮可,也知道哪里出了岔子?大愣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路上又急又气,又累又饿,连死了的心都有,满途的风景都变成满途的荒漠,可笑得很!

也难怪,金银细软都在妮可的车上,大愣身无分文。马儿累了,乏了,还可以吃路旁的青草,可大愣吃不了草。大愣平日里饭量大,胃口好,一顿可以吃一筲箕米饭,或者十八个馒头,一下子没了银子,断了口粮,且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一路上,大愣饿着肚子,半饥不饱,赶着马车奋力前行。渴了,掬一捧清泉;饿了,采几只野果。撸树叶,扒红薯,偷黄瓜,挨过农妇的白眼和追打,遭受过老汉的糞勺和羊叉。好不容易捱到了三封寺镇,他再也挺不下去了,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昏绝过去。

一大盆红烧肉下肚,再加上一筲箕米饭,大愣好受多了,全身上下都有了力气。可是,人精问来问去,大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知妮可身在何方?去了哪里?人精一下子凉了半截腰,夺眶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旋转。

天啦,为什么会这样呢?人精仰天长叹,恨不得能插上双翅,马上朝妮可飞去。可问题的关键是:他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长出翅膀。作为一郡之守,他能左右无数人的命运,却拯救不了自己。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一连几天,人精都沉浸在极度的悲伤里,而无法自拔,对妮可、对未来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捕头和衙役们再次向他报告,他们在离城十里开外的梅田湖镇,找到了真真正正的妮可。

都说造化弄人,可有的时候,他也十分公平。

阿弥陀佛,天可怜见!人精口诵佛号,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梯,根本顾不上去拾掇自己。只要能见到妮可,邋遢就邋遢呗,他根本就无所谓。在他看来,在他的眼里,妮可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就是他的一切。

下午三点多钟左右,一辆满载箱笼的马车,缓缓地驶了过来,铃儿叮当,马蹄嘚嘚。马车嘎地一声刹住,轿帘启处,一张十分熟悉的脸终于露了出来,恍如天使,巧笑嫣然!

天啦,真的是妮可!人精一声欢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什么官不官的?都见鬼去吧!妮可也很激动,很兴奋,紧紧吊住人精的脖子,像结在藤上的倭瓜。人精又哭又笑,像一个十足的傻子。

妮可骨嘟起小嘴,一个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蝴蝶,轻轻地落在人精的额头上。人精精神亢奋,喜极而泣,正要趁机揩一点油。妮可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长长地打了个呵欠,脸红脖子粗地说:“老公,饶了我吧,我好累,好困!”

妮可一觉醒来,己经是三天后的日上三竿。

完全不怪妮可,一路上,她几次死里逃生,又困又乏。为了不耽误行程,她紧赶慢赶,归心似箭,日夜兼程,几次错过了宿头,把自已弄得瞌睡沉沉,头大如斗。只有把耽误了的瞌睡都找补回来,她才心里舒坦。

人精心花怒放,在衙门附近的华冠摆了几桌,以示庆贺!也算是犒劳那些找到大愣、妮可的捕头和衙役,一举两得。既收卖了下属,又显示了自己的慷慨。在天子脚下为官,口碑十分重要,必须恩威并施。光有威,没有恩,不仅吃不开,更难以服众。

妮可吃饱睡足,也格外兴奋,缠着人精枝枝叶叶,口若悬河,从头至尾地叙述着她的传奇经历。讲到惊险之处,尤其是妮可误闯妖窟,被狮王抓去剔骨熬汤的那一段,人精也捶胸顿足,精神高度紧张。

讲到后来被虎王救了,而虎王又是奉天庭里的大帅仙童之命,人精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大喊痛快啊痛快!

人精也有自己的一本经。他的经历也十分奇幻,一点也不亚于妮可。上任的第一天,接风宴上,他就遇到了一个故人,几乎现出了原形,露出了狐狸尾巴。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岔开了话题,说不定自已早已关进了大牢,小命不保!

“天啦!那人是谁?”妮可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黑黑的葡萄。

“要不,你猜猜看。”人精故意卖起了关子。

“不嘛,不嘛!老公,你说,你说!”妮可飞了人精一眼,撒起娇来。

“艾-米-莉,你猜不到吧!”人精一字一顿,终于揭开了谜底。

“我的个祖宗,真的是艾米莉,你没骗我吧!她还好吗?”妮可欣喜若狂,两眼泛光。

“她好得很!我还答应送她一份厚礼,让你们姐妹重逢。”

“什么时候?”妮可有些迫不及待。

“要不,就明天吧!选日不如撞日。”人精一锤定音。

第二天一大早,人精推说要去微服私访,雇了一头毛驴和一乘暖轿,既不带随从,又无衙役鸣锣开道,芒鞋竹杖,布衣草帽,神神秘秘地溜出了后门,直奔国贸商行而去。妮可会意,反反复复地叮嘱轿夫,紧紧地跟住前面的那头毛驴。

在国贸商行楼下,守门的小厮见来了个糟老头子,且衣衫不整,其貌不扬,死死拦住不让他进去,任凭人精好话说尽,也不肯通融。

人精急了,找了棵小树拴好毛驴,不停地朝楼上张望,关键时刻,情急生智,大声吟咏起来:“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艾米莉见楼下吵吵闹闹,推推攘攘,又听出了是姐夫人精的声音,心中暗喜,马上吩咐佟掌柜下楼去请。这些天来,艾米莉心无旁鹜,只等姐夫人精登门拜访,给她送一份厚礼。

上了楼,艾米莉早在门外候着。见人精两手空空,艾米莉有些失望,不无讥诮地说:“郡守老爷,你的礼物呢?该不是忽悠我的吧!”

人精紧张地笑了笑,一努嘴,暗示艾米莉屏退左右,关上门,拉上窗帘。他才放心地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朝楼下拍了拍手。艾米莉看见一乘暖轿飞快地抬了过来,稳稳放下,轿子里走出了一个娉娉婷婷的美人儿,身材婀娜,如风摆柳。

不多时,门哐啷一响,开了。艾米莉和那人四目相注,彼此都惊得目瞪口呆,吓得都退了一步。天啦,这是怎样的一场聚会啊!真是上帝的神来之笔。艾米莉和妮可,一母同胞的俩姐妹。她们紧紧相拥,又哭又笑,喜极而泣。

起风了,树在舞蹈,风在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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