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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祠堂暗道引横渠堂

曲金歌被他的一通质问,给搞懵了。

她嗫嚅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甩开秦唳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秦唳的胸膛剧烈起伏,似是在压抑怒气。

他低吼道:“跑什么!过来!”

曲金歌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血液顺着胳膊往下滴落。

终于,秦唳放软了声音,道:“我给你包扎。不然你的胳膊会废掉的。”

曲金歌这才上前,主动的让秦唳给自己包扎,然后,冷不丁的开口。

“我做错了什么吗?”

给你挡箭,保护你,我做错了什么吗?

见她问的极为认真,秦唳的动作慢了下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了。你自己亲口说过的,我们只是——”

只是假成亲而已。

“哦。我明白了。”曲金歌点了点头,干净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秦唳的心口却觉得闷闷的。

这时,曲家的一群人也涌了进来,曲老太爷个子矮,声音却很嘹亮。

“谁让你们围住曲家的!谁下的命令,谁!”

暗卫们纷纷让开,烛光照亮了秦唳的半边身子,曲老太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陡然安静下来。

“怎么?曲家出现刺客,本王命暗卫围堵,不行么?”秦唳嘴角噙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给曲金歌包扎的动作却极其轻柔。

看到曲金歌满胳膊的血,曲老太爷嘴唇嗫嚅几下,道:“没、没什么,您没伤到就好。”

曲金歌的死活,在他眼里显得并不重要。

“回禀王爷,在祠堂角落,发现一条暗道!”

一个暗卫半跪在秦唳面前。

曲老太爷的眼皮轻轻一抖。

此时,秦唳已经给她包扎完毕,曲金歌简单活动了一下胳膊,心道:还好,没伤及筋骨。

看来暗杀那人并不熟悉弓弩,若是再偏一寸,她怕是要被短箭穿心了。

不过,暗道?

“祠堂怎么会有暗道?”她略有疑惑的望向曲老太爷。

曲老太爷眼珠一转,道:“这……只是堆放杂物的地方而已。”

“原来如此。”秦唳颔首,“去里面看看。”

“不准!”曲老太爷连忙制止:“秦王,这是我曲家的祠堂,您手下的暗卫过来翻个地朝天,这算怎么回事?”

“爱妃被刺客所伤,本王连个追查的权利都没有了?”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坐在轮椅上,却未让人感到丝毫的虚弱,反倒是气场十足,就连曲金歌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压迫。

“自然是有的,但一个小小暗道,有什么可查的?还是快些去别的地方查查,万一浪费时间,那刺客跑了,怎么办?”曲老太爷一脸的义正言辞。

秦唳道:“有道理。但不能放过任何一处。那暗道,直接放把火烧了罢。”

“反正曲老爷子都说过了,里面只是一些无甚用处的杂物而已。”

他话音刚落,祠堂横梁之上,有个黑影快速闪过,与此同时,熟悉的“咔哒”声,则又一次响起。

曲金歌反应极快,单手抽出身旁暗卫的长刀,凭空一斩!

两把断箭坠落地面。

她又夺走暗卫手里的弩箭,举臂,瞄准,果断的扣动机关!

一道银光闪过,黑色的身影自上方坠下,胸口的位置插着一把弩箭,箭羽还在微微颤抖。

此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秦唳,也为曲金歌的速度和准确而感到些许惊讶。

她,或许比自己想想的更加强大。

“带过来。”秦唳跟身旁的人低声吩咐。

很快,一具沉甸甸的尸体便被人抬了上来。

曲老太爷吓得面色煞白,连忙问道:“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刺客在?秦王,您快些随我去安全的地方!”

“不用。有歌儿在,哪里就安全。”秦唳漫不经心的垂眼,开始观察面前的尸首。

曲金歌听到这话,心情好了一些,也不嫌弃,附身便撕开了男人胳膊上的衣袖。

一道纯黑色的纹身和赫然显现。

她只一眼,便道:“横渠堂。”

秦唳眯起眼睛,道:“少见。他们里,竟然还有身手这么差的家伙。”

“这人并不是专攻刺杀,根据手指上老茧的分布,这人先前似乎是舞文弄墨更多一些。”

曲金歌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秦唳却突然道:“别靠那么近,晦气。”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嫌弃什么?

曲金歌皱眉,不管不顾的扯下了尸首的面罩,又道:“拿去比对一下,看看已确认的横渠名单里,有没有这张脸。”

身旁的暗卫面面相觑,然后又一致的看向秦唳。

秦唳托着下巴,视线落在曲金歌身上,淡声道:“照她说的做。”

此刻已经找到,可曲家却并未解禁,所有来访的宾客都被集中在大厅之中,神色皆有些惶恐。

黑夜将至,一切暗流都有了涌动的机会。

曲金歌刚被秦唳喊来的御医包扎好,便带着弩箭,独自一人前往较为偏僻的地方巡逻。

可她刚走出一步,便发现秦唳的几个暗卫,始终都跟在她的身后。

她有些忍无可忍了:“你们没有自己的区域要去搜索吗?总是跟着我做什么额?”

两个暗卫果断的跪在地上,声音干脆:“王爷让我们跟着您。”

“我去茅房,你们也去?”曲金歌冷笑道。

这……问的好生粗鲁。

两个暗卫没有犹豫,果断道:“会守在外面!”

不愧是军情门的暗卫,竟然连这种情况,都知道如何面对。

曲金歌叹了口气,深知自己现在是无法独处了。

“你们主子在哪里,为何我包扎完伤口之后,便再也看不到他了?”

“王爷,正在您的闺房之中。”

曲金歌推开门,一眼便瞧见秦唳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膝上横放着一把长刀。

长刀已经有些卷刃,上面满是或深或浅的划痕。

“这把刀,你曾经用过吧。”没头没脑的,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记不清了。应该是的。”曲金歌靠在门上,问:“你什么意思?为何要让你的暗卫跟着我?”

“自然是保护你。”秦唳转过身,面色无悲无喜:“你应该看出来了,那个刺客根本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或者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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