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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刚拿下这片天下,忙的不可开交。
贺衡整日在朝堂和书房打转,苏含章留下的各种问题,让贺衡一刻不得闲。
皇后吴纤纤霍乱朝政,挖空国库,让吴家在朝中横行霸道,苏含章也不是没有想过除掉吴家,吴家当初在苏含章登帝之时,倾囊相助,让苏含章坐上帝位,苏含章迫于无奈立吴纤纤(xian)为后。
吴纤纤是吴家最小的女儿,备受长辈喜爱有加,虽名为纤但个性直快刚烈。
苏含章与吴纤纤本是朝中皇子与兵家骄女,受苏含章父皇之意,两人喜结连理。在苏含章刚立为太子之时,苏含章用十里红妆将何婉盈娶进门,自此以后吴纤纤的性子就再不似从前那般了。
贺衡共有四子,十七岁长子贺宁,人如其名性格温润,可是耳根子软,贺衡深知儿子秉性,便先让贺宁负责管理内侍省的差事。未与重任,也是让贺宁多些时间陪陪府上的王妃,宁府的王妃,是也是苏恩语的六姐姐,苏朝如。
二子贺靖十七岁,为人谦逊,办事妥帖,被安排处理吴家的琐碎事物。
三子贺致,年仅十六岁就能被封为将军。贺衡这次兵变的功臣之一,也是大婚之日的男主角,九公主苏恩语之夫。贺衡称帝后,兵权全权交予贺致掌管,让他成为了人人可畏的大将军。
四子贺远,虽已十四,却因早产体弱多病,身型消瘦,就连个头都比同龄伙伴小上一圈。
贺衡之妻,林善,封为皇后的她也没能闲着,忙着处理后宫中的杂事也是忙的脚不沾地。花园中的植物,房内的桌椅的颜色,每日的吃食,林善事事过问,处处上心。还要好好安置宫内的七公主和十一公主,这两位人儿可都是儿子们的意中人。
因皇帝下了令,苏恩语这边还算清闲,好似没有受到改朝换代的影响,她还是苏国的七公主,青竹很是知道苏恩语的脾气,能留在房内服侍苏恩语的常常只有青竹一人,但凡有青竹之外的侍女进出,苏恩语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贺衡隔三差五的来与苏恩语用膳,只要贺衡来,青竹必会像门神版守在房门口,不许第三人进房内。
贺衡无非是想了解苏恩语对吴家的看法,毕竟之前吴纤纤在位时也为让苏恩语母女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经商的吴家,家大业大,明里暗里的关系错综复杂,若要连根拔起必会伤精动骨,若网开一面,吴家死灰复燃,到时又是一场恶战,贺衡拿不定主意,便往苏恩语那跑。
十五岁的苏恩语,可是和她母亲何婉盈长得一般模样,只是眉梢的神态与何婉盈有些差异。
桌上摆着八仙盘、葱醋鸡、单笼金乳酥、等精致的菜肴,贺衡也未动筷,苏恩语看看桌上的菜肴,又看看贺衡,便先开口说:“皇帝是否先先用膳呢?吴家的事,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若要有新转机也需些时日。”
贺衡原本愁容满面的脸,在听完这番话时也瞬间转晴,轻轻的笑了两声,便拿起了筷子。
“再过些时日致儿的王府便可住人了,到时和致儿一起搬去府上住吧。绵儿可是我贺家明媒正娶的人儿,随致儿一同叫朕父皇便是。”贺衡吃了两口,顿了顿便开口说。
“那婚礼本就是个幌子,皇帝也可与贺致直说其中缘由。”苏恩语放下了碗筷,正视着贺衡说。
“致儿是否中意于你,你怎会不知。”贺衡说着,继续碗里夹着菜。
“吴家事未了,边疆也在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之下,怎能痴迷于儿女情长。”苏恩语平静的说着一字一句。
“朕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取心爱之人,你若与致儿心意相通,怎能让彼此饱受相思之苦呢?”贺衡也放下了碗筷,说着。
“若母亲听到皇帝这番话,想必也会和绵儿所想一样,大义为先。”苏恩语不急不躁,不换不乱的回应着。
“大义,哈哈哈,盈儿就是为了所为的大义早早葬送了一生。”贺衡冷不丁的笑出声,说。
“母亲的死,并非吴纤纤所为,那只是一个意外。”苏恩语垂下眼帘说。
“朕若不怪吴家还能怪谁,还未来得及怪罪苏兄,他倒是先去找盈儿了。”贺衡说着,将一只手抬起,捂住了双眼。
“皇帝可知母亲为何将我的小名定为绵儿。”苏恩语看到贺衡这番景象,开口说。
贺衡放下了手,看向了苏恩语。
“绵,取自‘情意绵绵’,若皇帝真与母亲心意相通,必会知晓其中的含义。”苏恩语平静的说着。
贺衡听到苏恩语的这番话,呆坐了会。
苏恩语继续说着:“若绵儿了去了皇帝的心结,皇帝切勿再做负心人了。”
“额,嗯。”贺衡被苏恩语的话唤回了神。
“朕先回了,早些休息吧。下月初八,远儿和心儿大婚,过些时日去看看心儿吧。”贺衡起身,说。
“是。”苏恩语起身行礼,说。
贺衡出了华清宫,去了皇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