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变???”我好奇地问了小游,“没有平白无故的尸变,昨天中元,还好我们都做足了功课,还是让他们找到这了,这只是餐前菜”小游收拾好了自己就准备出门。
我也囫囵换了睡衣也跟了上去,“你说的什么他们,我们,什么意思?”
“没什么,总之往后,你只要没被吓死就算你贏了”小游拉着我往食堂走去了,医生的早餐是很重要的。
惯例我们先到外科,我还有一台小手术等着,小病小痛的小手术,我只带上小游和一位麻醉师就上手术室了。
我们刚乘手术室专用电梯上到手术室的楼层时候,我就听到走廊一阵哭声,原来是一台手术失败了,这台手术的医生忙活了大半夜人还是没救过来,遗体躺在平车上盖着白布停在走廊的一侧,几位家属没有闹,只是该哭的哭,该配合医院处理身后事的处理身后事。我们心情沉重准备绕过尸体,我正准备走到尸体的头部时,突然不知哪来的一阵风,把尸体上白布吹开,我也好死不死偏偏斜眼看了一眼尸体,原来还是个年轻女孩,一张惨白的脸,枕着一头乌黑长发,初看还以为只是睡着了而已。
突然,女尸两眼一睁,我的手腕已经被她钳住了,整个手术室所有的仪器包括走廊灯都中了病毒一样,乱码似的乱跳乱跳了。
胆小的家属吓晕了几个,胆大的跪在地上不住把磕头,小游冷笑着把和我们一起来的麻醉师先推出手术室,示意他从外面把门关好。同时,我也被女尸甩上了天花板上,天花板让我砸了的大洞,就在我要掉下来砸到地上的时候,小游飞身一跃,把我接住了,我们还没站起来,一张惨白的脸眼看就要贴到我脸上了,女尸翻下来面向我,她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黑白,只是两个红血窝。大家想象一下这样一个场景,小游在下面,我在中间,女尸在上面,就像一个人尸三明治。
说时迟那时快,我被小游从身上一扯,翻到地上,女尸也被小游双脚一蹬就蹬到了天花板上,小游一个鲤鱼打挺,同时就祭出了一连串的符纸,直冲向女尸,打在她的身上,像无数个小炮同时爆炸一样,把女尸打得血肉模糊。
女尸尽管被打得混身冒烟,却不收手,突然她的头发变长了,像无数黑钢丝朝小游扑来。
小游飞身一跃,躲过了“黑钢丝”的袭击,女尸看到小游躲了过去,那头黑钢丝又朝我直扑,小游祭出了一条符鞭,缠住我的手腕准备要把我拉过去,哪想我的脚腕就被女尸的头发缠住了,就这样一个半浮在空中的女尸拉着我的脚腕,小游一条符鞭缠着我的手腕,我就在离手术室地面一米左右的高度悬挂着。
小游似乎怒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处理一件灵异事件。但我心里清楚,因为是我这个累赘。
小游朝缠着我脚腕的黑钢丝扔了一串符纸,黑钢丝被打得直冒烟。女尸发出惨烈的尖叫声。
小游趁女尸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串筑纸直接砸在女尸的脸上。
就在女尸要被小游打得灰飞烟灭的时候,“丫头不可”,话音才落从小游身后飞出了十几支小钢针,直朝女尸扎了过去,一道黑气又从女尸身上飞了出来,“想跑”小游冷笑一声,又祭出了葫芦宝瓶,把黑气收到瓶中,那些符纸又变成了许多蝴蝶把女尸送到平车上,还顺便给女尸盖起了白布。
随后手术室的电力恢复正常了,然后被弄得狼狈不堪的手术室居然没有一点打斗过的样子,家属也还是该哭就哭,该处理事情的处理事情,但是华主任的出现就让我坚信刚才事情的真实性,看着惊魂未定的我,华主任和小游心照不宣地相对一笑,这场手术室的人尸大战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