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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祭祀神明虚作假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且贫穷的村子,进入村子里的莫平凡等人发现这里男人很多,女人非常的少。

“咦?怎么古代男女比例也严重失调了?”莫平凡惊讶道。

“你见到的少是因为古代的女子不像男的,可以随便出来瞎晃悠。”沁心说。

“那也是。”

到了村里头中央空地旁,特地过来接待的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子,“这几位是?”

少年说:“他们是路过的远方客人,特地来参拜神明的!”

“哦,原来是远方来的朋友!那真的太好了!欢迎来到‘沢那村’。”村长格外热情,“快——快里面请!”

“你们是在祭祀吗?”沁心见村子里的人来来往往的抬神、送礼、摆香果,还有各种仪程演奏不同的乐章,就跟书上介绍的相一致。

“是的,你们正好赶上好日子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村子里最热闹的最神圣的祭祀活动,晚上还有篝火宴席,还请务必留下来一起参加晚宴。”

“那真是谢谢,我们就打扰了。”沁心连忙道谢。

“村长,一切都准备好了,祭祀说时辰快到了,您看……”跑来了一个村民说道。

村长点头说:“祭祀活动马上要开始了,我这里就不接待各位了——对了,村子里尽可随便走动,记得别错过了晚宴。”

“我们正好也想看看祭祀活动!”莫平凡说。

“那没问题,不过,千万别打扰祭祀,不然神明怪罪,我们整个村子都会跟着遭殃。”

“放心吧!”

祭祀活动选在了吉时开始,现场一堆村民虔诚地跪拜在一起,剩下祭司一个人在高台上跳着舞蹈,不知道是什么舞蹈只是给莫平凡他们三人的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祭司都要带一头鸡毛吗?”莫平凡悄声问。

“嘘!被听到就不好了!”沁心在莫平凡的提醒下也注意到了祭司头上戴着的帽子,果真是一堆鸡毛插成的,随着也忍不住窃笑了起来,“我也不清楚呢。”

祭司的头上戴一顶很大的鸡毛插成的帽子,看起来十分的与众不同。

“这就是古人祭祀神明的样子?”寒莹莹看着在高台上不断蹦跶的祭司,轻声说,“倒也有些无聊。”

整个仪式进行的很顺利,烧了三次纸符,倒了三大碗的果酒,祭司忽然喊了起来,“阿鲁!阿鲁!巴巴卡!”

底下的村长和所有村民都马上拼命地大喊:“阿鲁!阿鲁!巴巴卡!”

“阿鲁!阿鲁!巴巴卡!”

一个个表情十分严肃与庄重,接着就是虔诚匍匐在地。

“噜啦,噜啦!”

祭司忽然浑身抽动像极了中邪的样子,然后眼神越过人群,木制的长杖指着人群里的一个苗条妙龄少女。

“扎拉呼!”

那少女脸色刷的一下苍白起来,然后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

“这个少女被选中了!”沁心有些害怕说,“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活人祭。”

“活人祭?没想到会叫我们碰到如此残忍的事情,我就说村子女子怎么这么少呢,原来都被杀害了。”莫平凡皱眉道,“不过——我们明天可以跟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你想做什么?”沁心有些担忧。

“我可是个良民呢。”莫平凡贱笑说。

寒莹莹不着痕迹的看了莫平凡一眼,觉得这个整天嬉皮笑脸的男孩倒也有几分正义感。

等待着到了晚上,村子里篝火燃烧起熊熊火焰。每年的今天晚上,食物是最丰盛的。木头搭起来的简易长桌上堆满了食物:果酒、烤羊、烤鸡、烤鸭、大豆、鱼、笋、芜菁、瓜果等。

这个村子虽然穷,但这些食物通过白天的捕猎也能凑的起来,然后等待祭祀完就是随心所欲地吃上一顿,而这一切都是神明的馈赠。

莫平凡吃惯了米,作为客人的他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当然,等他装完米饭回来,那些肉类和青菜他还没尝两口就被扫空了,村里的人一个个都是狠吞虎咽的。

“额,你们两个有吃饱吗?“莫平凡看着身边两女生干净毫无油渍的嘴唇,担心地问道。

沁心摇了摇头,很显然她们两个没吃到多少。

哎,斯文误事啊,明天或许还有一场恶战,莫平凡说:“还好我装了一大碗白米饭,要不,分你们一点?”

“好!”寒莹莹说完将自己的空碗推了过来。

“你是真的不会客气!”莫平凡无奈道。

沁心见莫平凡主动给自己装了许多,笑道:“谢谢……真怀念那些美味佳肴呢!”

片刻后少年走了过来,说:“我拿了两个鸡腿,两个仙女姐姐,我就分给你们吃吧!”

莫平凡直接抢过一个,大口吃了起来,“嗯,不错,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胜在肉质好。”

“你怎么能这样子?”沁心见莫平凡抢了寒莹莹的鸡腿,责怪道。

少年气呼呼的瞪着莫平凡,而后说:“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不用麻烦了!”寒莹莹说,“我不怎么想吃!”

莫平凡说:“她是在跟你客气呢,她就是想吃……”

“没事,我去拿!””少年表现的异常热情,立即跑开了。

沁心对莫平凡说:“你不会是自己想吃吧?”

“我怕毒死你们啊!随便拿过来的食物都敢吃!”莫平凡说:“你们没有发现他热情过头了吗?”

沁心皱眉说:“他还只是小孩子,你以为像你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

莫平凡又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忽然左手像被针尖扎了一般,随后整个鸡腿掉到了地上,“啊,我头好疼,别吃,有毒!”

莫平凡将沁心手里的鸡腿丢到了地上,忽然他的头又不疼了,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那个,我说我刚才确实头疼,现在又不疼了,你信不?”

“我信!我信你个头!你今天怎么回事呢?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沁心气道。

莫平凡也说不出问题所在,几人默默吃完饭,差不多后莫平凡说:“你们两个千万别分开,我去看看!”

见莫平凡离开了,沁心说:“看不出来莫平凡挺小心眼的?”

“或许吃醋了吧!”寒莹莹随便说。

“乱讲——可惜了一个鸡腿,我现在还没吃饱呢。”

“或者,他方才说的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沁心觉得莫平凡演的太不像了,假的太明显了。

“不尽然……还是注意点吧,莫平凡说的没错,这个村庄的人太过友好。”

沁心想了想说:“你也觉得这个村子有古怪?”随后她想到了活祭的时候,便感觉十分的阴森,害怕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到住的地方吧!”

……

回到住所,寒莹莹将四周都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捧起水来清洗脸颊,一条长长紫色的绸带从腰间上面解了下来,脱掉校服高高地挂在木架上,沁心见了惊讶道:“你束胸了?”

“怎么了?习武之人都要束胸,不然挺麻烦的。”

“你束胸了还比我……”沁心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就束了一点,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给我看看。”

寒莹莹连忙遮挡住,“好了,别闹,快去睡觉!明天指不定有场硬仗呢!”

“好吧!”沁心似乎有些不甘心。

——

“你大爷的,敢阴我!看我弄不弄的死你!”

莫平凡悄声跟着少年走出村庄,沿着小道向外一路走去。

少年并未发现有人跟踪,甚至还一路哼着小调,看起来十分得意。

两人一路走,穿越过隐蔽在草地的暗道后,来到了一个木屋前,他沉重的敲击了两下木门而后又轻轻地拍打了三下。

“想不到还真有事情!”

莫平凡跟着停了下来,隐藏在身后的树干上。

“你来了。”开门的是村长,他小声地对少年说,“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鸡腿都给她们了,可惜被那个男的抢去吃了,另一个还丢在地上。”

“那男的没晕过去?”

“一点事儿都没有,是不是药有问题?”

“应该不可能,那可是我花了大代价才得来的两小份……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提防着点……明天的事情要安排仔细了,这两个绝色要是能一同献给大人,即使我们这些年没有找到鬼谷子,大人也不会怪罪下来,甚至于还会奖赏我们,那时候我们就不用再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是啊,这两个女孩实在太过漂亮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也不知道大人要那么多女孩做什么——每年都要一个。”

“嘘,你不要命了?大人岂是你可以妄议的?”

“那我先下去准备了!”

“去吧!”

过了许久,见他们都离开了,莫平凡仍是蹲在树干上,“鬼谷子?这是什么宝物?莫非是能吃的稻谷?或者是鬼物?不过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呢?不想那么多了,待会还是问问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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