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吉蕾芙在亚当的屋子里可不愿一直等待,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着他的高傲,不管自己怎么展示妩媚的一面,他都可以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能有男人在自己的身姿面前无动于衷?
瑞吉蕾芙觉得,这个亚当对布伦希尔德有意,却无从下手。
但是自己哪一点比不上布伦希尔德呢,自己绝对有自信比布伦希尔德年龄漂亮。
可能是距离产生美吧?
或许因为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搭档,大家相互太熟悉了,没有那种神秘感?
但越是这样,瑞吉蕾芙就越是想把自己这个人类之父拿下。
虽然叫的是爸爸,实际又并没血缘关系,所以并没有罪恶感。
格蕾这个三人套间里是有一个父母大床和一个小孩床,格蕾乖乖的爬到小孩床睡觉去了。
其实格蕾早就位布伦希尔德和余逍遥做好了打算,三人帐篷里的两间屋子是互相隔离的,自己也有耳套戴着,完全可以不听他们的声音,自己还可以给他们打掩护。
可是他们不领情。
现在瑞吉蕾芙倒是占了个好处,跟亚当单独睡在父母床上。
瑞吉蕾芙现在扮演着格蕾的妈妈的角色,就更没有负罪感了。
瑞吉蕾芙知道很多男人跟女人一样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总是会拒绝。所以这次都不再问亚当的意见,而是靠在他身边,摩挲着。
荷瑞思特的声音时远时近,撩人心脾。
佐佐木小次郎果真是宝刀未老,荷瑞思特的叫声传遍了三个帐篷,甚至方圆五十米内应该都听得清楚。
所幸这里方圆五十米内并没有其他人经过,所以荷瑞思特才这么放得开。
亚当思绪已乱,闭上眼任由瑞吉蕾芙跟自己亲密相拥。
没多久,亚当终于像一头咆哮的雄狮,全身毛发都耸立起来,格外的吓人。
但是瑞吉蕾芙却很喜欢亚当现在的样子,这才是她喜欢的一个可以征服自己的大男人,而不是一直被动要被自己征服的小男人。
巫山夜雨之后,亚当身体再次松弛了下来,人也恢复了原来的容貌。
瑞吉蕾芙想再次点燃这个男人的欲望,却被他冷冰冰的回应。
“好了,瑞吉蕾芙,不要闹了。我自己休息就好。”亚当的语气,让瑞吉蕾芙觉得这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瑞吉蕾芙知道亚当的脾气,也不好再纠缠,自己也不再大动作。
“低调点,我不想别人都知道。”亚当提醒她,不要因为有过一次铺第之欢就觉得自己成了人类的妈妈。
“好的,我明白。”瑞吉蕾芙轻抚着亚当的脸庞说。
两人静静的睡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余逍遥和布伦希尔德的床铺中间隔着一杯水,
余逍遥晚上十一点多还睡不着,走到帐篷前边的沙滩练了一趟掌法,正想回去休息,这时看到脸色潮红的布伦希尔德从帐篷里跑了过来。
“帮帮我,我被下药了。”布伦希尔德趁着自己最后的片刻清醒向余逍遥求救。
“这个?”余逍遥一愣,看布伦希尔德已经身体发软难以自持了,“好!”
余逍遥立刻抱着布伦希尔德跑到海边。
“噗通!”余逍遥直接把布伦希尔德放进了前晚摸鱼那个池塘,今天又灌满了新的海水。
“布伦希尔德,你醒醒。”余逍遥希望海水能让布伦希尔德清醒一点。
“我,我恐怕忍不住了。”布伦希尔德胸口起伏不定,嘴里一直喘着气,“我想要,你给我。”
“这是怎么回事?”余逍遥感觉这画风变得太快,不知道布姐是不是想考验自己的心性,“布姐,我说过,我既不会强迫你,更不会乘人之危,你不用再这样考验我了。”
余逍遥觉得可能布姐觉得只是用一杯水隔开铺位而不进犯,还不足以证明他的为人。
难道这是个加强版的考验?
想到这里余逍遥心里夸自己幸好自己机警。
“我,我恐怕忍不住了。”布伦希尔德胸口起伏不定,嘴里一直喘着气,“我想要,你给我。”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你清醒一点,我余逍遥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余逍遥双手握着布伦希尔德的肩膀说,“你把热气散一散就会好了。”
“那好,我试试。”布伦希尔德觉得身上的衣服即使很薄,也让自己周身燥热包裹着无法释放。“你转过去。”
布伦希尔德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知道用池塘的海水来消散热气。
余逍遥爬上岸,背对布伦希尔德坐下。
“我们一起聚餐,谁会对你下药呢?”余逍遥有些不解。
“啊!”余逍遥想起了当时有个没有存在感的家伙,“主持人二驴!”
“一定是他!椰子汁和啤酒都是他带来的,最后还是他开的椰子。我一定要宰了他!”余逍遥想起了二驴那猥琐的笑容。
“算了,他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吃饭的时候没跟他说话,没有存在感,打击了自尊心,想报复一下吧。”布伦希尔德倒是为他人着想。“他也没跟来,说明他只是做个恶作剧,反正我身边的人是你,也便宜不到他。”
余逍遥想想也是,二驴想下药布姐的话,应该首先想如何跟布姐单独在一起才对。
“啊,饶了我吧!”二驴突然在百米外的帐篷逃了出来,他被一个手持皮鞭的女生紧追不舍。
“这小子吃错药了?”余逍遥有些纳闷。
“我是给错药了!”二驴高喊起来,“把男人药给马子吃了,自己啥都没吃到!”
“哦?”余逍遥开始明白,二驴大概是最后给两个椰子汁里放了药,一个男人用的,一个女人用的,本来想带回去给他马子一个一个。结果女人用的被布姐不小心拿到了。
而他又把男人用的误给了他马子,结果闹出他被马子拿着皮鞭追赶这一幕。
看来布姐是真的中了Y药。
余逍遥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乘人之危肯定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