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墨并不是不想躲避莫华清的那一脚,也不是不想反击,但是他训练时候经常跟莫华清对打训练时候,一次都打不过莫华清,而且他知道莫华清善良,比较心软,只能用苦肉计,通过挨他一脚,减轻对方愤怒,脑中思考着如何不激怒对方情况下,乖乖离开这里,吐了口中的鲜血,清了清喉咙说:“谭熙柔其实是我前女友,我很爱她,但是我有一次出轨了,被她发现了,她就跟我分手了,那时候在永旺大酒店见面所以特别尴尬,不敢说话。而且我一直不知道她成为你女朋友,直到那次见面才知道。我非常非常爱她。”
张子墨本来还想说一下你们恋爱期间我们还偷情,所以让我觉得谭熙柔对我还是有爱,有机会可以跟她在一起,才会狠下心来杀你,但是脸上火热的疼痛让我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脑中思考着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怕惹怒莫华清生气,招来对方更狠的毒打甚至是死亡。
莫华清脑中思索对方说的话,想明白了怪不得张子墨要求他的女朋友介绍姐妹认识,但是见了面后突然变得害羞沉默,谭熙柔原本吵着要走,突然见到张子墨就不走了。原来他们曾经是前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这么巧合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女朋友居然曾经是好朋友的前女友,这么小的几率应该跟中头等奖的几率差不多吧。自己本来想着如果对方敢跟他发生冲突,有什么惹怒他的行为都会狠下杀手,但是现在打了对方一拳,对方没有还击,还不躲让他打,对方也没有勾引自己女朋友,只是他们是前男女朋友关系。
想明白一切后,莫华清发泄过后没有了刚才的怒气,看在多年曾经的朋友份上,毕竟对方也是死了,就算杀人偿命,对方也偿了,过去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吧。莫华清凶狠怒视着张子墨说:“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说完这句话后,莫华清穿过了门离开了张子墨的家。
张子墨为刚才紧张的危机感,暗暗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莫华清回到家后,看见妈妈在自己的床上睡着。莫华清想着妈妈能睡着真好,这样就可以忘记自己离去的痛苦。想起谭熙柔还没有回来,谭熙柔为什么你要瞒着我你跟张子墨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想深一层如果自己是谭熙柔也未必说出来,但是谭熙柔去看望张子墨还是让自己的心感到撕心裂肺的感觉,觉得自己被背叛了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后,莫华清看见妈妈和谭熙柔望着自己的遗照发呆。莫华清感觉肚子有点饿,想起自己的贡品,望了一眼遗像旁边有香蕉、葡萄、花生和烧鸡等贡品。莫华清摸了一下香蕉,感觉到自己居然能接触到香蕉,那种神奇的感觉,让自己有种莫名的幸福感,毕竟自己死了后,自己碰触什么东西都是虚无的感觉,他用右手拿起了这个能接触到香蕉,但是看见原来的香蕉还在原处,感觉是香蕉用分身术一样,一个分为两个。然后左手摸了摸原处的香蕉,手从香蕉中穿过去。就是说这些贡品一个香蕉只能拿一次,而不是一个香蕉可以拿无限次。
肚饿的莫华清大口大口吃起香蕉来,想起昨天答应去见米天宇,自己顺便带一些食物给米天宇,毕竟昨天吃了他不少食物。
莫华清想把水果和烧鸡都带去,但是现实给了莫华清狠狠一击,因为没有袋子和盘子,怎样带烧鸡和水果去?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只带水果去吧。毕竟这个烧鸡这么油腻,如果自己用手拿实在不卫生,米天宇看见自己用手拿肯定感觉不卫生。卫生?人都死了,还讲什么卫生?而且我的手什么都碰不到,肯定不会有细菌,因为细菌都碰不到,而且我的手没有碰过身体下半部分不干净的部位,所以不卫生是不存在的。
想通了这些问题以后,莫华清左手拿着葡萄,右手拿着烧鸡就出门口去找米天宇。莫华清一路上左手拿着葡萄,右手只是握着烧鸡鸡腿端,整个烧鸡很油腻,这个烧鸡的鸡头随着莫华清的行走前后摆动着,烧鸡身上的油聚集在最下端鸡头处滴在地上,刚开始的时候莫华清走在大街上对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望一下他的眼睛,看下对方是不是望着自己?虽然知道人是看不到我,万一被灵魂看到呢?那不就尴尬到像鸵鸟一样挖个洞把自己头塞进洞里面吗?
幸好去米天宇家的路上碰不到灵魂,好不容易终于来到米天宇的家。停在米天宇的家不敢进去,想到米天宇见到自己这样的样子,那不就是社死现场吗?算了,死就死吧,豁出去,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肯定是别人。
进了去的米天宇见到莫华清左手拿着葡萄右手拿着烧鸡的滑稽样子,果然哈哈大笑起来。反倒是莫华清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假装不明白对方的笑点在哪里,不理会对方的看法,慢条斯理地把葡萄和烧鸡放在饭桌上。
反倒是米天宇越笑越夸张,笑到眼泪从眼中不断挤出来,感觉到后面笑不出来,还是强撑着笑说:“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吗?为什么不用盘子装烧鸡?你不去做相声真的浪费了。”
莫华清趁着米天宇张口时候硬把几个葡萄塞进米天宇口里生气说道:“我这么辛苦拿食物过来,你这样嘲讽我的吗?我家里没有盘子装烧鸡,不然我也不会以这种方式拿过来。”
米天宇被这几个葡萄塞满了口,塞到口里无法呼吸,不断挣扎着,拨开莫华清的手,把几个葡萄吐了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说道:“跟你开玩笑,别生气,那个其实你家人烧你东西的时候都留在化金桶里面,你可以从化金桶里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