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惊异于秦风的身份,但见他真实天赋也不过赋皇八级,也没太把他当作崔炎的对手,可如今眼见崔炎和秦风混战一番,竟是占不了半分便宜,不由得惊骇万分。
秦风见硬拼不行,突然改变战略,吞噬天赋再次启动。
崔炎突见对方放弃抵抗,以为秦风灵魂力已经枯竭,大喜,灵魂力陡增,想一举消灭秦风。
不料汹涌的能量击在秦风身上,竟如泥牛入海,顿时无影无踪。
秦风甚至连抵抗的赋铠都没布。
崔炎大惊之下,以为秦风身上穿了什么护身宝甲,心里暗哼了一声,炎火斩再次击出。
秦风此时灵魂力旺盛,对方虽是赋尊,但吸收起对方的能量来一点也不吃力。
炎炬堂的人再次发出了惊呼,以崔炎的实力,把一个赋皇打得粉身碎骨也不足为奇,可就是不能奈何秦风。
在无数次的进攻失败之后,崔炎的灵魂力消耗极大,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着秦风道:“你小子作弊,不算光明正大的比试。”
秦风笑道:“崔堂主何以见得在下作弊。”
崔炎不满地道:“你身上肯定穿了什么宝甲,要不然我的攻击为什么对你一点效用也没有?”
秦风道:“比试之前我们有没说过不可穿宝物?”
崔炎一怔道:“没有。”
秦风道:“既然没有,我穿什么甲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虽然没穿什么甲,却是不想解释。
崔炎哑口无言。
秦风喝一声:“少废话,拿命来。”
体中异电闪动,万焰诀发出。
轰的一声,崔炎灵魂力枯竭,勉强挤出一丝火焰来抵挡,却是再也经受不起这一击,火铠也护了不他的身,只见他浑身是火,如一根断了线的风筝向地上摔去。
“堂主。”炎炬堂众人大惊,慌忙上前给崔炎灭火。
不料这火越拍越旺,崔炎痛苦万分,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发出了一阵惨叫声。
“闪开。”秦风落下地来,收回了崔炎身上的火,崔炎这才没有被火烧成灰烬。
“怎么样,你说的话可算数?”秦风望着地上的崔炎。
崔炎道:“你不光明正大地和我决战,我不服。”
众妖兽见崔炎输了还想反悔,一个个吼声震天,崔炎手下也不畏惧,双方剑拔弩张,又要大战起来。
秦风哈哈大笑,道:“好,崔堂主,我看你是条汉子,好,本长老今天就破例一回,让你验明正身,不过如果本长老并没有作弊穿什么狗屁宝甲,你又怎么说。”
崔炎喘着气道:“只要你能证明你没穿什么宝甲,我崔炎这辈子都跟在你鞍前马后,绝不食言。”
秦风刷地撕开衣衫,露出强壮的胸膛:“崔堂主,你睁大你的双眼,你可看清楚了,我身上可有穿什么宝甲?”
崔炎不可思议地盯着秦风身上,他的瞳孔逐渐收缩,确实没有什么宝甲。
他挣扎着起身,向秦风咚地一声跪下:“崔炎参见张……张长老。”
他见秦风换了一副面孔,不知该叫什么才好。
炎炬堂众人见堂主跪下,也纷纷跪下参见张长老。
秦风整理好衣衫,对大家道:“诸位,今后大家便是一家兄弟了,不必多礼,请起请起。”
崔炎站起身,对手下道:“各位兄弟听着,张长老以后就是我的大哥,我以后誓死跟着大哥。”
说完给秦风又行了一礼,秦风见崔炎大概四十来岁,竟叫自己大哥,忙道:“你年纪比我大,叫我大哥,你不怕折寿,我可怕折寿,还是我叫你大哥吧。”
崔炎却道:“这世上只认强者不认年纪,你本事比我大,就是大哥,好了,不必多言。”
秦风无奈,只好收下崔炎作小弟。
本来秦风收服崔炎之后,让崔炎继续留守炎炬堂,但崔炎执意要跟秦风一起走,秦风只好把炎炬堂暂时先交给副堂主,并嘱咐他有什么事立刻到金沙堡报告。
秦风见这里诸事已了,心里挂念另两处兄弟,便带着崔炎和众妖兽向离这里更近的天兰宗飞去。
路上,秦风又恢复了张变的样子,对崔炎道:“今日之事你切莫向他人提起。”
崔炎虽然不明白秦风为什么要变化模样,但他此时唯秦风马首是瞻,便点了点头。
秦风知道炎炬堂的人见过了自己的模样,自己迟早得向林天平等人交待,只不过需要一个机会。
天兰宗的事情比想像的要顺利,林天平刚刚收服了张珊,也正要撤兵,见秦风前来,忙向秦风介绍张珊。
张珊是个女将,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秦风见二人眉来眼去,已知端的,却也不点破,笑道:“张宗主能归我天星阁,实是一大喜事,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四十岁达到赋尊,放眼大陆,已是稀少的存在,作为女将,更是难得。林天平四十几岁,配这张珊倒刚刚好。
秦风心情大好,同众人多聊了几句,当说到陈一鸣去攻打水月阁的事时,张珊道:“你们太小看水月阁了,他们的人虽然最少,但他们的阁主蔡天培能够驭水,水月阁又建在流溪河边,是我们这一带最强的势力。”
秦风和林天平一听,秦风急道:“不好,陈一鸣有危险,我们得立刻去救他们。”
林天平忙道:“好,快走。”
二人两部作一部,众高手火速向水月阁方向飞去。
一路上,秦风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到达水月阁。
心里默念陈一鸣不要有事,毕竟,他那一千多名赋皇力量放在哪里,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秦风可不想失去他们。
正前行中,林天平突然指着地上道:“你看,那不是陈堡主和他手下吗?”
秦风仔细一看,只见地上一处山脚下,正窝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陈一鸣。
秦风见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人数也少了不少,忙和众人落到地上,向陈一鸣走去。
“长老,”陈一鸣见了秦风,不知该说什么好,“我……”
秦风忙安慰他道:“陈堡主,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知道情况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兄弟我去会一会那蔡天培。”
陈一鸣见秦风并没有怪罪他,更是羞愧不已。对秦风道:“你们千万要小心了,蔡天培的驭水天赋极为可怕,我就是太轻敌,阵法布得不够稳固,所以吃了大亏。”
秦风道:“我知道了。”
陈一鸣道:“经过刚才一战,其实我已经摸着了破他驭水天赋的阵法,只是没有完全把握取胜,现在你们来了,就不怕他了,就让我戴罪立功吧。”
秦风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从来没听说过的驭水天赋,如今听说陈一鸣已经知道如何用阵法破解,便同意了陈一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