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监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卢冥的一举一动,黑袍下的嘴角弯起了一抹神秘笑容,邪流云瘆人,与张宇对视一眼,很快,笑容就隐没下去。
“国主,你快看,锦帕上的图案。”张大人眼尖看到了锦帕上的图案,连忙指给了卢冥看。
“什么,这不会是凑齐后的钥匙吧?”卢冥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纠着眉,急切的询问国监。
“是,而且凑齐钥匙之后,上面的纹路就会通过特定的方法显示出来,就是地下室的路线,所以只要凑齐钥匙,找到地下室并不难。”国监解释,指了指锦帕上的图案。
锦帕上,一个圆盘在锦帕上形成,奇怪的图案,弯弯曲曲,根本让人看不懂。
“好,国监我相信你,我会立刻下命令,让所有人出去寻找这些碎片。”卢冥已经深深地陷入自己富可敌国的想象中,被欲望驱使,迅速的立刻下了命令。
又走上了龙座,坐下之后,恢复帝王风范,一脸凝重地发号施令:“这件事我希望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我会安排几个可以信任的人帮我本国主搜寻碎片,你们暗中也要多注意一些。
毕竟得到地下室的宝藏对本国主对你们以至整个国家都很重要,希望大家都都抱着能够找到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
“是,国主请放心,臣定当谨慎,一定会找到碎片,已恢复我国之旺盛。”张大人连忙说。
“有劳爱卿了,还有,距离朝贡时间还有两个月,希望到时候就能凑齐钥匙,找到宝藏,如果到时候还是没有凑齐,那么就只能麻烦各位大臣,物色一下本国内有哪些绝色美女。”卢冥恩威并施,微微侧头,一脸严肃。
如果到时候还是没有找到,那么,就只能搜集美女送入依水宫,这不受朝贡约束,也是依水皇帝的要求,谁都知道,依水皇帝…
“皇子,不要啊…”内室,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穿的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条皮鞭。
女人被束缚在床上,披头乱发,大眼迷蒙,求饶道,声音都变得沙哑至极。
被叫做皇帝的人却没有丝毫怜惜,一皮鞭一皮鞭的抽在了女人的身上,看着她求饶看着她哭泣。
他的心里就涌现出莫大的快感,他面色狰狞,眼睛眨也不眨的抽在女人身上,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皇子,京都来信了。”当女人被打的奄奄一息时,一封从京都传过来的信,也到达。
寂静的室内,女人的求救声渐渐变小,最后归为平静,身穿一身龙袍的老皇帝看了一眼,碎了一声,真是不争气的家伙。
就把皮鞭一扔,拿着信走向了外室,顺便吩咐外面的人把内室里晕死的女人处理掉,这种不争气的东西,他不想用第二次。
沂水国皇帝变态,不是只有卢冥知道,所有附属下国中都清楚地事。
如果只是普通女子还好,随便从民间抓几个进贡就可以了,可偏偏依水皇帝口味要求极高,不仅是绝色美女,而且对体重对身高要求也极高,还有皮肤,要白色的偏黑哪怕偏黄都不成。
这样的绝色美女不好找,民间很少有,就算是有,一般都是那些当官家中的小姐或者富商府里的,这也是实在不得以的下策。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得罪这些人,可是,没有办法。
当好一国之主,很难。
“是,臣一定会找到凑齐钥匙。”几个大臣齐声应道。
“好。”
把东西全部弄好放在马车上之后,把云青留下看好小云澜,苏雪就和王大角一起走入了深林中。
苏雪和王大角走入深林中,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株巨大的香樟树高丛如云,遮挡住了半边阳光。
“神医,这里阴森森的过来干什么?”王大角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四周,有点害怕的道。
“看看有什么药材可以用。”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说。
苏雪和王大角越走越远,经过狭窄的老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吓得王大角几乎躲在了苏雪的身后,而苏雪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观察着四周,非常镇定。
吱吱…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吓得王大角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也幸好苏雪及时的扶住了他。
要不然就滚下去了,看着黑漆漆的长道,王大角咽了一下口水,太吓人了这什么破地方啊。
要说刚才的野鸡还是他在深林边缘碰巧打的,再往里比如这里连个活的东西都没有,不会是鬼吧。
噗通一声,耳边清晰的声音,王大角的力量可用的不小,苏雪被他扯倒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跌的她屁股生疼手也摁在了树根上,摩擦着手掌生疼。
“王大角,你干什么?”苏雪充满火气的声音回荡在密不透风的树林中,引来更怪异的叫声。
“啊啊啊,有鬼啊…”王大角拽着苏雪的衣袖吓得全身都打着哆嗦,茫然的视线在树林中穿梭,想要找出那个“鬼”来。
除了树还是树,上方树枝横生,交叉在其中,阻挡了外面的阳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像树的气息,死亡没有生机的树。
“有鬼个屁,是你心里有鬼吧!”苏雪没好气的抬起另一只手打了王大角的额头一下。
从地上勉强的站了起来,身后拽着王大角,几乎是紧贴在她的身上。
下意识的,她全身上下都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反应激烈,那几乎是一种本能,心底里下意识的厌恶男性。
苏雪想要甩开王大角,让他别贴的那么近,可王大角被自己得幻想吓得要死。
只有紧贴在苏雪的身上,感受她的温度,他才有安全感,浑身抖得和糠蟀一样,就是死不撒手。
其实,他的心里也在叫苦,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心里虽然拼命的告诉自己要镇定,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拽着苏雪的衣袖寸步不离。
“真是胆小鬼。”苏雪甩不开他,暗自嘟囔了一声,由着他拽着自己的衣袖,她慢慢地下了老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