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归来,没有见到人,继续记录第五天。
怪物搏斗了许久,结束了,我睡了,我觉得那个怪物应到就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以什么办法留在了黄土之下,第五天结束。
第六天:早上外出,这个世界似乎是有太阳的,但这太阳并非每天出现,因为阴天不出来(皮一下)早上打开小屋的门,照例蹲开小水洼,应该叫大一点的小水洼,但危险发生了,黄土之下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脚断了,随后整个身子掉进黄土之中,我想如果有人在外面看的话应当挺像流沙吃人的景象。
但流沙不会吃人怪物会,不过他没有吃我,而是把我的两个腿都给弄断了,慢慢的把我的一层皮都扒下来,而在扒皮之前,我的眼镜已经被扣了下来,我瞎了,慢慢被扒了皮,腿断了,胳膊也折了,那怪物把他的五个指头的手放在我的脊柱两侧,我能明确的感受到是大手指和中指穿过了肌肉,在我的体内交汇了,脊柱与肌肉之间分离,我像一个花篮一样被怪物提在手里。
我听见了开门声,这一道开门声直接冲淡了我的一切痛苦,我发了个寒战,肌肉收缩,骨头碎裂,血管炸裂,鲜血从门外一直到屋内,仿佛都是都是小事,小屋不安全最起码防护不住这种东西,但那时我还没来的及多想,我就想丢垃圾一样被丢到墙角,我听到了他拉开凳子的声音,听到了他翻开日记的声音
那时的日记还没有写东西,盘一下时间线我是第七天的时候开始写的日记,直到今天一共是十一天,第一次死亡是第二天,遇见石人是第三天,第二次死亡是第六天,意识到女鬼的存在是第九天。
听到他拿起了笔写字的声音,他写了什么我知道现在都不清楚,写了大概一百三十四滴中指血滴的时间,他似乎是起身把凳子放回去了,他之后似乎是站着没有动,直到晚上,为什么我知道是晚上,因为只有晚上有众多怪物的声音,小屋的门没有关,怪物们进来了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他怎么走没走我不清楚,我失血如此巨大却没有死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随着怪物的声音逼近我被撕裂了。
第六日半夜,我似乎是在怪物都走了以后复活的,小屋里的物件都没什么变动,要不是我清楚的记得一切,我甚至都会以为那是一场梦,我现在觉得那时候怪物可能并没有走光,最起码有一只留了下来,但我不确定是否只有一只,就是那个女鬼。
我先下床蹑手蹑脚的把门关上,这门是真的结实,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怪物根本无法毁坏这座小屋,然而我的死亡似乎并不在屋子的保护范围之内,我也知道了打开门怪物就能进来,关于那头怪物开门的手法我也有一定的猜想,他应当是用我的脚走路,用我手上的皮打开门披着我的皮,提着人体花篮进入了屋子,这些都是我现在想到的,那时候的我在关上门不久后就睡了过去,甚至可以说是昏死了过去,第六日完。
第七日:我大概是中午的时候醒的,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回忆起之前几天的情景似乎只能记住一些关键的东西,而很难记住全貌,昨晚刺激性的死亡极有可能加重了我头脑的负担,所以我觉定开始写日记,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避免忘记。
并且我有意识的加大我这个字的比重,我要确定自我意识的清醒,白天没出去,吃了一颗果子,夜晚下雨,怪物没有来,但那个时候我在想我的复活究竟是什么情况?我死去的身体在哪?我如今身上的衣服只能说是一些条带了,我是凭空被创造一副躯体而复活的嘛?还是收集我的身体碎屑重足呢?想不通,但我知道要小心那个智慧利高的怪物,那种死法太难受了,第七天和平的结束了。
我其实在回想那女鬼究竟去了哪?是否还活着呢?
我养的小狐狸要叫我睡觉了,晚安了,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