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看可以,别看太久。”
凌晨一点,最后一场电影结束,张奥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放映室。
张奥承,男,22岁。毕业于川州外国语大学,主修卡斯蒂亚语系(西班牙语)选修日语。本以为高大上的职业就业好,没想到走出校门处处碰壁,最后经朋友建议为了糊口选择回到家乡安西暂时兼职电影院兼职电影放映员。
“老张走了啊!”张奥承说道。
跟电影院里唯二的电影放映员打完招呼后,张奥承就离开了。
正值夏季,夏夜的小风吹的张奥承无比惬意,但心里又涌上一丝惆怅,一个月才3000多的工资在安西这个物价较高的城市生活的实在很拮据。
回到出租屋,洗漱完毕,张奥承躺在20平出租屋的小床上沉沉入睡。
“吾乃关内侯李息!何方妖孽速速受死!”
“!!!卧槽肾么东西!!!”
熟睡中的张奥承猛然惊醒,摸了摸冰凉的脖子,还好脖子还在。
“头没了?做噩梦了?”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张奥承喝了口水,扔下手机,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
……
!!!
“吾乃……!”
“卧槽卧槽卧槽又来!?我是你奶奶, 你特么是西北砍王吗,追着我砍!”
“……西北砍王,速速受死!”
???
好家伙关内侯还真与时俱进呢……卧槽卧槽我在想肾么,为撒子醒不来!!!”
张奥承攥了攥脖子上的绿松石?鸡血石?或者胸口碎大石?“让不让睡觉了,明天早班啊!”
……
……
“吾乃…”
“额们介个屯~有山有水有树林呐~”
“嗯…”被闹铃吵醒的张奥承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腿,点上一根寂寞。
“肾么玩意刚刚叫了一声?”
翻身起床,洗漱,出门。管他狗吠大声,我亦岿然不动!
张奥承坐着公交车来到电影院,换上工服,开始准备放今天第一场电影《最后一个匈奴》,早场的电影一般人很少,张奥承也没有认真看过这个电影,主要张哥对历史题材的电影不怎么感兴趣。
张哥无聊的看着手机新闻:昨日,我市一男子下班路上肾脏被割掉昏迷,肾脏不知所踪!
这次还真是肾么了,还好我住在闹市,晚上人也是很多滴!
“吾乃关内侯李息,胡狗受死!”
!?…
“卧糙?”张奥承吓的一抖手机直接bia~一下摔在地上。
“咦?我也没做梦啊?”仔细一看竟然是电影里正在播放的《最后一个匈奴人》。
“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昨天听了好多遍,脑子里潜意识记住了~呵呵呵~哈哈哈~”
……
……
“我特么也没看过这电影,这刀和这狗…额不这关内侯怎么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真是见了鬼了~真是哔了道格了~”
所幸,今天早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下班,张奥承回到家,给自己下了包面。“小青菜加火腿肠,小资生活难得体验~”
“嘟嘟嘟!”
???
“手机将在30秒后关机!”后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关机。
“卧槽!为华的死亡30秒!”张奥承赶紧回身找充电线。
……
……
“线呢???卧槽???”在张哥的绝望声中,张哥的小手机闭上了眼睛。
“得,线落电影院去了。不过还好,员工室在5楼厕所旁边,给保安说一声应该能进去。”张哥无奈的坐下,把面消灭干净,然后回电影院了。
给保安大哥说了之后,张奥承独自一人来到5楼员工室,拿了线,正准备走,突然一阵尿急,赶忙到隔壁厕所一阵输出。
昏暗镜子面前,张哥整理了一下自己帅气的发型,一转头隐约看见对面,电影院入口大厅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墨绿色的光隐隐约约,似有似无。
“卧槽!荧光翔?菠菜吃多了?”张哥耐不住好奇稍稍的走上去,突然墨绿光点突然闪烁,然后飞到了张奥承头顶消失不见。
???
“爱是一道光?爱是坨翔?”
“嗯嗯嗯?”张奥承抬头一看“卧槽这特么还是商场?”
灰白皲裂的墙皮,高大神秘的祭坛上摆放着铜绿色的玄鼎,玻璃外面是霓虹灯闪烁的街道和大厦……
“等等?我特么的?怎么会有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