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带着李菲菲站在街中间,对张正凡和陈玉儿说道“我和菲菲从这间房开始往下搜寻,你们沿着往上搜寻。”
凤傲天将一条街划分为对称的两边,两人一组,各自寻找一边。
张正凡和陈玉儿欣然应允,毕竟凤傲天和李菲菲是夫妻,他们二人一组无可厚非。
一排一模一样的屋子连在一起透露着神秘的气息,张正凡率先走入了最近的一间,这是一间小赌坊,最里面一群大汉正围着一个小赌桌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哟,哪里来的俊俏妞。”一声挑逗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中年魁梧男子将手伸向了陈玉儿,陈玉儿一声呵斥,立马闪了开来。
这名中年男子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陈玉儿一个看着秀气文弱的女孩还习武。
陈玉儿作为一名武师到武王级别修炼的武术师,有武术傍身,躲过这一次袭击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没曾想到的是这名看着其貌不扬的武术师竟然已经到了武王级别。
“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那名中年男子说道,浑厚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威严。
魁梧的中年男子再次将手伸向陈玉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人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这次速度之快,陈玉儿有丝丝的躲避不及,眼看男子的手就要碰到陈玉儿的手腕,张正凡出其不意的出手,速度快如闪电,在男子的手将要碰到陈玉儿的手腕之前将其打落。
“哟,没想到又来个练家子”魁梧的中年男子双眸眯起,看向张正凡的方向,兴致盎然,“俊俏小伙,看着你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是武王级别,势头不小,这名小姑娘年纪轻轻也已经是武师级别,我在赌城多年,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年轻但修为却颇深的入城者,看来这赌城要热闹起来了。”
旁边有几名人朝中年男子唤道“坊主,是否要我们出手。”
“不必坏了规矩 在赌城无论是赌局还是别的,自有规矩,一切凭实力说话,我既看上了这名女子,这名男子出手阻拦,想必是想跟我一较高下,那我便应战。”这名魁梧的中年男子是这间小赌坊的坊主,也算是个守规矩的人。
魁梧的中年男子拱手,看向张正凡“不知阁下和这名女子是何关系,可有兴趣跟我切磋一局。”
“未婚夫”张正凡清冷地吐出三个字,却让陈玉儿吃了一惊,但陈玉儿转念一想,兴许是这样张正凡才有了跟这名魁梧的中年男子对战的由头。
陈玉儿脸色微红,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走近张正凡身边,恶作剧一般的说了一句,“未婚夫加油噢。”
张正凡眉梢动了动,似乎是对陈玉儿跟他打的配合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极小的弧度。
“你想碰我的未婚妻,自是要先过我的这一关。”张正凡说道,脸色骤冷,面色严峻。
“自古英雄出少年,英雄也难过美人关,那我们便自凭本事说话,谁赢了谁便抱得这名美人归罢。”中年男子使出内力,这句话说的浑厚天成。
男子大喝一声,一记飞刀握拳朝张正凡袭去,速度快如闪电,张正凡侧身,速度同中年男子不相上下,中年男子从张正凡身边侧身擦过,卷起张正凡衣服的一角。
张正凡没有示弱,一记飞刀回旋腿伺候,那中年男子往旁边侧身躲过,然而张正凡的速度还是快了一步,一脚踢到了那名中年男子魁梧的背后,魁梧男子闷哼一声。
旁边的人见况,纷纷涌上前,一副干架的姿态看向张正凡,“坊主,没事吧。”
那名魁梧的男子挥手让旁边的那些人退下,他立起身子,似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有点意思,但小子,你还是差了点火候,同为武王级别,我却比你早些迈入武王级别一些,做好准备接招吧。”魁梧的中年男子勾起胳膊,一记重拳出击,飞速打向张正凡。
眼看张正凡躲避不及,那记重拳就要落到张正凡的脊背上,陈玉儿星眸一闪,心中暗道不好,她飞身上前,想要扑倒张正凡,替张正凡挨这一记飞钩拳。
张正凡眸光微闪,眼光看到了扑过来的陈玉儿,心中闪过担忧,也许是心中担忧之情甚笃,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张正凡迅速的侧身,转身抱住了陈玉儿翻转,那名魁梧的中年男子的重拳就落到了张正凡的背上,张正凡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陈玉儿感觉背后一凉,紧接着一股压迫感从背后传来,张正凡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她伸手环抱住张正凡,触手感觉一片冰凉。
“你还好吗,张正凡?”陈玉儿焦急地问道。
无人回答。
鲜血顺着陈玉儿的手指间滴落下来,一滴一滴滑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张正凡,你醒醒!”陈玉儿看着入目的红色,心中担忧无比,她将张正凡翻过身,侧放在地。
“他中了我的玄冥掌,吐血属于正常现象。”魁梧的中年男子慢慢说道。
陈玉儿恍然间想到那夜她昏迷,半夜醒来看到张正凡趴在桌子上守护她的温情,如今张正凡却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陈玉儿握紧双拳,怒道“我要你血债血偿!”
女子话毕,周遭卷起一道白色的包围圈。
“进阶了!”旁边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感慨道,这种危险时刻的进阶最具爆发力,但也最容易损害本体。
陈玉儿感觉到此次进阶速度比以往的历练都快,兴许是怒火攻心的缘故,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周遭朝她袭来,她只觉得自己心田附近的心脉有种要爆炸的趋势。
陈玉儿墨发飞舞,双唇紧抿,双手紧握,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面色难忍。
这时,一双手从侧边握住了陈玉儿的双手,张正凡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渡气。”
陈玉儿此次进阶属于突发性进阶状况,不似平日里那种武师有准备有预感的进阶,她没有做好任何吸纳力气的准备,故而此时颇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