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0章 天命十三针
玄清子也没说需要做什么,既然还有两个小时,我们也只能耐心等待。
几人坐在沙发上没事做,无聊之下,夏平把电视打开了,里面播放的就是一个电视台的新闻直播,而播放的内容,赫然就是夏王村旁边山里的梁成墓挖掘工作!节目的标题也很显目:古墓之下的无名宫殿!
直播板块在电视机直接分成了四个板块,左上块是主持人播放室,右上块是几个专家在接受采访,左下来下块是梁成墓里的发掘情况,右下块是竺王殿大门部位的挖掘情况。从里面播放的画面来看,墓中和墓下怕是有上千人在工作,没想到官方的能力如此之大!
想来里面的血尸尸体应该都清理了,不然也不会把竺王殿曝光在公众之下,只是不知道里面的那些阴兵有没有处理好。
“此处便是你等遇险之地吧?”坐在一旁的玄清子突然开口问道。
我指着右下角的画面说道:“是他们身后的那个入口里面,那是这个宫殿的主殿;当初整座宫殿都被泥石流掩埋,主殿保存完好。”他点点头没有说话了。
听着那些专家在里面一会扯这个朝代,一会扯那个朝代的,我看着都挺无语。
就这样看了两小时,直到有人敲响门,花家的那个司机去把门打开了,门外一个男服务员,说是把药汤拿过来了,司机就将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桶提了进来,看去这水桶也就家用的水桶大小。
玄清子见到药汤送来了,便起身来到卧室里,在灰色的口袋里掏出一把什么东西撒在了一个浴桶中,然后依次又在另外两个浴桶中各撒了一把。我走近才看清,他撒在里面的是朱砂,鳝鱼用朱砂,他这个道教的也用,没想到这玩意还是通用的
他又安排我们把那桶药汤分别倒在三个桶中,再加一半温热水,让我和鳝鱼秦寿都泡在里面。当时倒是忘了我也中了尸毒,主要是因为脸上也没了疼痛感,我照镜子时发现脸上没有什么变化,眼白也是正常的,不像他们两个正在变灰。
当把鳝鱼和秦寿的上衣脱去后,花椒这个小妹子倒是没有什么害羞一类。好在他们两人没做手术,要不然这样丢水里面,起来后擦得再干燥,伤口处准会化脓。
忙乎了一番,终于把他们两个抬进了浴桶中,鳝鱼还好,主要是秦寿,他体格大,也重得很,最关键的是他右小腿处断了三根骨头!最后还是我和花帅加两个司机,四人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搬了进去,我也脱掉上衣坐进了最后一个空桶中,我这速度比较快,毕竟还有个妹子在一旁看着的,虽然上次在花家不知道是不是被扒光了,但我醒来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也不会感觉到不好意思。这次就不同了,花椒感觉没事,我却是害羞了…
待我们都准备好了以后,他又从灰色口袋里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三张巴掌大小的黄色符纸,符纸上面用红色液体画着一个字,同时嘴里不停得动着,但是没有声音发出。念叨完就将符纸向我们三个甩来,只见那三张符纸如同利剑般,直直得贴在了我们的额头上,符纸和额头刚挨着,就感觉到一股神清气爽。
“符箓!”符纸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能听出这是花帅的声音。
这符纸叫符箓么?难道有什么说法不成?
我准备开口问下什么是符箓,才发现我说不了话,连身体都无法动弹,我心里顿时就慌了,这是怎么回事?
也幸好玄清子此刻说了句让我心安的话:“此乃镇邪符。”花帅喔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我是第一次听说这玩意,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玄清子又说道:“你且行针。”这话应该是对花椒说的。
只听到花椒嗯了一声,没多大会就来了一句:“准备好了!”
“你且牢记,此乃天命十三针!”玄清子严肃得说到。
就听花椒惊呼:“道教失传的天命十三针!”
也不等她再说下去,玄清子就直接开口了:“天地经渠泽,玄黄神庭门。”玄清子说完这句,感觉身后的花椒明显有点手忙脚乱了,随后我头顶就稍稍麻了下,这应该是银针入体了。
“青龙冲阳解;白虎厉兑内;朱雀百会合;玄武本神泉;乾少商鱼际,天经渠尺泽;兑阳二三间,泽溪曲池牵;离阳解溪连,火隐白大都;震商阴陵泉,雷冲少府属;坤灵道少海,地谷后溪腕;艮阳小海经,山通束京骨;坎冲劳宫心,水涌泉然谷;巽间使泽联,风辅阳陵泉。”十三句话,每句说完一句就有一个部位传来一阵稍稍麻感。从头顶到额头,再到胸口、双臂,都有过这样的感觉,也就是说这些地方都被扎针了。
等花椒扎完,只听到几声惊呼,虽然我前方挡住了,但是我还能转动的眼珠从眼角处看去,花椒直挺挺得向后倒去。在她还没落地的一瞬间,一道青色身影接住了她,是玄清子。
只听他说道:“无碍,体力耗尽。”花帅连忙从它手中接过花椒,将之抱到了床上。
玄清子又在我坐着的桶前站立,我眼睛被符纸挡住了,不知道他再干什么。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他突然喝到:“出!”这个字一说不出口,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突然就感觉脸上在慢慢变热,而且是越来越热那种,到最后直接变得发烫。也幸好额头上贴着的符纸正散发着阵阵凉气,可这也不够,完全跟不上发热的速度,这种感觉很难言明。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脖子上一股凉气向我的脸上蔓延,就两三秒的功夫,脸上热感直接消失了,而那张符纸也脱落缓缓往水里掉落。
符纸脱落的那一瞬间,我这才感觉全身恢复了自由,只见站在我面前的玄清子,正一脸惊愕得看着我的脖子处,我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旁边的司机和花帅也不知道我们俩在干啥。我向脖子看去,懂了,是红绳的原因,也不知道当时红绳为什么没发作,到现在才来发作。
他随即就恢复了:“已无碍。”说着伸出双手快速把我身上和头上的银针拔出。
等银针拔出来以后,我就起身接过夏平递过来的干毛巾,把上身擦干,立马光着脚跑到卫生间。现在是冬季,房间的木地板还好,没那么凉,卫生间的瓷砖就透心凉了。我迅速将湿了的裤子脱下,将服务员送过来的衣服换上,这才出来了。
只不过这次是玄清子本人在施针,扎针对象是鳝鱼,他的速度很快,不像之前花椒那般,听一句才扎一针。等全部扎完后,他对着两个司机说到:“你等先出去,尔后不便查看。”
我指了指花帅问道:“我们要不要出去?”
他摇摇头:“尔后需要你等出手。”我点点头,两个司机也就出去了。
我猜想过会可能有些不好的画面,就像上次在花家听鳝鱼所说的笑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