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李牧举眼看永乐震怒,柳升屠村的罪证累累如山,再也不敢替着柳升说话了。永乐帝立刻发下圣旨,停止屠村杀戮,下旨赶快召柳升回京。
朝廷钦差不敢怠慢,立刻拿着永乐皇帝的圣旨启程出京,日夜奔往山东。
可是,此时柳升的屠村魔鬼大军仍然在大肆屠村,残杀无辜百姓。这日,已经被降为千总的沈士总,尽管在洪家庄被红秀女一枪刺伤了,被魔鬼兵架着逃跑下阵来,可是看到现在魔鬼兵屠村,去杀那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百姓很好,即可杀人请功,又没有风险,每当去屠了几个村庄之后,元帅就会给你记上一功,记你又杀了多少唐赛儿白莲教反贼教徒。在此时,沈士总又瞪起了干干眼,不顾自己还受着伤,就自告奋勇的去请求柳升也排他去屠村。
柳升给他一千魔鬼兵,让他带着去屠村。沈士总带着这一千拿着带血钢刀和长枪及各种杀人武器的魔鬼兵,和野兽一样,奔进村见人就杀,不管大人小孩老幼,都不幸免。魔鬼兵冲进一户人家,见一个叫邢瑞玉的女子生的十分标致美丽动人,在杀了这个女子的爹娘兄弟姐妹后,见女子看着顷刻间躺在血泊中的爹娘亲人被惊呆了的一副惊恐之状,感到女子更是美丽绝伦。尽管这个女子不说话,却那双眼睛和面容,看上去虽不说话却象说话一样有声有色有声音。
于是,其中一个拿着带血钢刀的魔鬼兵不由道:“好美丽的女子,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美妙的美人。”
又一个拿着枪头滴血长枪的魔鬼兵道:“我也是,此女子如此美丽杀了可惜,这样美的女子还要杀了吗?”
另一个拿着被血染红了剑的魔鬼兵道:“这样的女子我下不去手杀,你们能下得去手杀吗?”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谁说不是?这不我就下不去手了才感叹?我看不如找个地方,我先舒服舒服再说。”
拿着枪的魔鬼兵道:“光你舒服能行?我们不好也先舒服舒服再说?”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我的意思就是让我们都先舒服舒服再说。”
拿着枪的魔鬼兵忽然看看女子,样子有些迫不及待,一副无法控制馋猫贼溜溜的样子道:“就就就,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杀了他们全家后,我再不忍心下手,长的太美了,确实杀了可惜,如果不是这样我早一枪刺死了,就我先吧。”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我看你是看到美丽女子语无伦次了,那是你不忍心下手刺死?那是我不忍心杀,所以我先,看你那个馋样,连话都要说不好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欺骗我们,你认为我是傻子?你说怎样就怎样?”
拿着剑的魔鬼兵道:“越馋的越不能先,看他那个样子有什么意思?好象个饿狼。”
拿着长枪的魔鬼兵反问拿着剑的魔鬼兵:“你不象?我看你更象。”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所以我看你们都别争了,还是我先吧。”
女子猛然扑向倒在血泊中的娘,抱住娘大哭,哭的十分凄惨,现在不是因为爹娘和弟弟妹妹被杀而惊呆了,而是无助的心里悲痛自己一家人的被杀,和自己眼前即将遭受侮辱的悲惨处境,和全家人无端被杀,都涌在一起而大哭:“娘啊,爹啊,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这好办,这好办,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办了。看,你的样子,不但人长的美,就连哭声也美丽动听,太动听美妙了,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办的。”说着,向前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长枪魔鬼兵忽然对钢刀魔鬼兵道:“瞧你那发急的样子,再发急也不能先有你的事。”说着不由神往道:“啊,太美妙了,简直没法提了,不但人长的美,哭声更美,更好听,哭吧,用力哭,这种声音,这种美妙的哭声,这种滋味,要不是来到山东,元帅让屠村杀百姓,这辈子怕是再享受不到了,先让她哭会再说。”
拿着剑的魔鬼兵也急不可待对长枪魔鬼兵道:“就是就是,我也是想听听这好听的哭声,元帅真好,不但让吃人的肉,还可享受这种滋味,我看不如先赶快拖进屋去吧,一会再另让她哭,你说我不先那你们先也行,反正都有份,不管谁先一样,赶快向屋里拖吧。”
于是,三个人就互相看看,猛向前向屋内拖邢瑞玉,邢瑞玉哭嚎着就不进屋。
大门外街道上,沈士总挥手正在指挥魔鬼兵杀人,忽然被邢瑞玉悲惨抗争的哭声吸引住了,不由道:“听这女子的哭声如此好听,不会人也长的十分好看吧?哭声怎么会这么好听?声音也这么美,不会因为长的好看还没被杀了吧?待我进去看看。”
于是,催死鬼催着沈士总闻声猛推开门,大步流星急匆匆冲进院子,猛不由被三个魔鬼兵向屋内拖的女子之美丽样子惊呆了。
三个魔鬼兵一看猛然进来站着的将军呆了,呆呆的看着他们和女子,拿着钢刀的魔鬼兵连忙笑着对沈士总道:“将,将军。”
沈士总猛然反应过来,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拿着枪的魔鬼兵看着沈士总道:“如,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一,一下子杀了可惜,我们想拖进去快乐快乐。”
沈士总象被女子美貌吸住了魂魄,样子神魂颠倒,片刻,猛然道:“咹?混蛋,赶快去杀人去?要快乐也轮不到你们快乐,等我快乐完了,你们品品滋味也不错了,赶快去杀人去,把女子交给我处理。”
三个魔鬼兵被呵斥,乖乖的松手,一个个贼溜溜不舍的看看女子,咽着口水再看看女子的样子。沈士总愤怒道:“快去,还不赶快快滚?没听见?”
三个魔鬼兵贼溜溜走了,看着三个魔鬼兵出去大门,见三个魔鬼兵站在大门口还不舍得走,向里伸着头看女子,沈士总道:“快滚,滚的远远的,赶快把门拉上。”
三个魔鬼兵只好把门拉上,都站在门外从门缝向里张望。钢刀魔鬼兵小声道:“怎么这么倒霉,将军会进来。”
拿枪魔鬼兵道:“都怪女子哭的好听我们动作慢了。”
院内的沈士总,看着再一次抱着娘尸体哭的女子道:“你想不想活?”
女子忽然猛抬起头质问道:“我们身犯何罪?你们为什么要进村杀人?”
沈士总笑道:“哈,还会发怒?发怒更美,更很美,这样更太美了,美人发怒的样子更好看。”说着,又一副贼溜溜的样子猛然反应过来道:“美人,就是,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没有罪,没有犯罪,所以我准备救你,我叫沈士总,叫我士总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惊疑道:“将军果真知道我们没有犯罪吗?那为什么还不下令别杀人了?”
沈士总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子道:“小女子叫邢瑞玉。”
沈士总瞅着邢瑞玉的身道:“好,这个名字好,我就爱听,赶快到屋里去,我有话要和你说,到屋里赶快说完了我好赶快下令,我是将军,下令都是我说了算的事。”
邢瑞玉看到沈士总用一副贼溜溜的眼神瞅着自己的身,和自己的(乳房)有些象饿狼一样不对劲,就让求道:“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道:“进屋把事办了就放你,自然会放你,你放心。”
邢瑞玉道:“将军先下令别杀人了,恳请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猛然原形毕露道:“哼,你凭什么让我下令不杀人?告诉你,我这样说这是抬举你,让我放过他们?你先看看我能不能放过你?我放过了你,那些官兵能放过你吗?你是愿意先要将军还是官兵?看来你并不傻,还知道我让你进去干什么?”
邢瑞玉害怕的让求道:“将军,请放过我放过我们村里的人吧。”
沈士总猛然如狼似虎猛兽般急不可待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着,猛扑向邢瑞玉,凭着自己的力气,拉起邢瑞玉,三推两推就把邢瑞玉推进屋。
屋里,神魂颠倒全身抽虚激动的沈士总猛去拥抱邢瑞玉,又身上的战甲宝剑碍事,慌忙手忙脚乱的摘下宝剑扔到地上,再慌忙去脱战甲和衣服。
绝望的邢瑞玉猛看到了沈士总扔在地上的宝剑,沈士总衣服还没脱完,邢瑞玉猛向前抓起剑猛抽出来,沈士总听到剑声一抬头,被邢瑞玉一剑捅在肚子上,于是,沈士总如杀猪一样大叫一声:“啊——”就不叫了,两眼发呆的看着邢瑞玉。
大门外三个魔鬼兵听到沈士总惨叫声感到不妙,本能的冲进来。
邢瑞玉从沈士总肚子上抽出剑,沈士总仍然两眼发直的看着邢瑞玉,身子缓缓向后倒地。
门外进来的三个魔鬼兵,看到邢瑞玉猛挥剑割颈自尽,并两眼含泪向外看着涌进来的三个魔鬼兵,邢瑞玉也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
邢瑞玉倒地而两眼不闭,仰面两眼僵直如生的向上看着,血从美丽的脖颈上缓缓流到了地上,渐渐染红了地。
沈士总双眼紧闭,满脸看上去一副遭罪的样子。
魔鬼兵见邢瑞玉倒地死后还睁着眼,再看看沈士总此时眼闭的死死的,拿着钢刀的魔鬼兵不由道:“看来沈将军已经死了。”
长枪魔鬼兵道:“这女子也死了,沈将军死了还闭上了眼,这女子连眼也没闭上。”
拿剑魔鬼兵道:“没看到这样贞烈的女子,宁愿死了也不受辱,可惜了一个俊秀的样子了。”
门外又进来一些魔鬼兵,见到这种场面,看到邢瑞玉虽然已经死了,可是手里仍然紧紧握着沈士总那把被血染红了的剑,其中一个老年魔鬼兵有所感触道:“令人敬佩的孩子,可惜生不逢时,连将军也会死在她的手里。”
另一个老年魔鬼兵有所感慨道:“将军死了,我们埋将军的时候,也把这个女子埋了吧,他们死的可怜。”
又一个老年魔鬼兵道:“我们今天把这个村里的人都埋了吧,这个村有这样一个女子,更让人可怜。”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难道你们要把将军和他们埋在一起吗?”
一个老年魔鬼兵道:“就把将军另找一个地方埋了吧。”
拿着钢刀的魔鬼兵道:“那好吧。”
一些新坟,一个老年官兵站在一所新坟前,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看着新坟,自语:“这是一个贞烈的女子,今天我把这个贞烈的女子不堪受污辱,杀了将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之举写到纸上,希望以后有人不会忘记这个可怜杀了将军自杀的孩子,和扫北这场悲剧。”
自语完,默默的捡起一块石头将白纸押到新坟的坟头上,举了一个躬,走了,这才又跟着魔鬼兵,在副千总的指挥下,又去屠下一个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