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抱着师傅的人大哭道:“扬州八仙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难道让我们到浑天山是个陷阱吗?扬州八仙,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不报,我就不是人。”
说完,又大哭。
铁拐李看看汉钟离,道:“汉钟离,怎么样?”
汉钟离道:“知道,又是你留的活口,对吧?我说的没错吧?”
铁拐李道:“你们捞着人光顾杀,连正经的事都忘了,如此江湖上怎么能恨扬州八仙呢?如此我们杀人怎么能让别人买张呢?”
张果老道:“好了好了,看来以后留活口的事就得你铁拐李,非你莫属了。”
吕洞宾道:“你们是只看到其一,而不知道其二。”
张果老道:“吕洞宾,你说说,还有什么其二?”
吕洞宾道:“你们再稍待一会就知道其二了。”
铁拐李道:“我明白了,吕洞宾也一定留着两个活口,只是还没有醒过来而已。”
吕洞宾微微笑了笑,道:“估摸着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吧?”
汉钟离道:“醒的这么慢,能听到我们说我们是扬州八仙吗?”
吕洞宾冷笑道:“别忘了我们在到地上杀他们的时候都说什么了,而我们身上穿的又是什么?如此,他们再不知道我们是谁还有脑子吗?”
铁拐李道:“不错,他们会知道的。”
正说着,忽然地面上被杀在地上的武林豪杰中,果然又爬着坐起两个人。两个人坐起来,看看躺在地上的豪杰尸体,再看看先会醒过来的两个正在放声大哭的人,不由也嚎啕大哭。其中一人哭罢,咬牙切齿道:“扬州八仙,你们好狠毒,蓝飞天,你不是说扬州八仙也在浑天山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杀人?难道让我们到浑天山这是个陷阱吗?难道故意让扬州八仙在路上截着杀人吗?上天,怎么会这样?这是个什么世道?连扬州八仙都与四大猛兽一样了,不分好坏了,见着武林就开杀戒了,唉,可悲啊,可悲。世道,这样不更成了四大猛兽与魔道黑衣魔女的世道天下了吗?”
吕洞宾道:“没错吧?”
张果老道:“太好了,这就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效果。”
汉钟离道:“好了,我知道了,吕洞宾铁拐李都有心,下会看我汉钟离也留下两个活口给你们看看,看看本天留的活口会怎么样,我们也在那里等着看他们醒来的热闹,怎么样?”
张果老道:“好,汉钟离,下会咱两个每人留两个了,看看咱们留的他们会说什么。”
汉钟离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走,再去找人,我都发急了,要等不及了。”
铁拐李道:“好,这会咱们再变变位置,咱们再向西去杀,杀了西面,咱们再直接向东,给他来个晕头转向。”
张果老道:“铁拐李,真有你的。好,那就这样办了,走,再去杀。”
于是,四个人就空中瞬间而逝。
看着四大猛兽瞬间远去的四根光影,去无影道:“四大猛兽这不是在故意陷害扬州八仙吧?如此扬州八仙不就惨了吗?武林中的人如此都会把他们当成仇人,而四大猛兽如此陷害扬州八仙,必然到头来不会放过扬州八仙,怎么办?还是先继续跟踪四大猛兽看看,我也好顺便分分四大猛兽那个是那个。哼,想逃开我去无影的视线,猛兽,没门,我去无影来也。”
说着,去无影就跟在后面,继续与四大猛兽保持着距离,从云中继续跟踪四大猛兽。一边跟踪,去无影一边区分四大猛兽所扮演的角色道:“那两个葫芦头中被称作张果老的那个葫芦头,一定就是寒风刀了,他用手用风杀人,肯定是。又听说吼破天和寒风刀的头倒过来了,以往我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倒过来,今天我知道了,肯定那个身上背着葫芦被称为汉钟离的那个葫芦头,不正和寒风刀的头倒过来了一样吗?不正是和吼破天一个葫芦把朝上,一个葫芦把朝下?太有意思了。那么这两个人肯定一个是寒风刀一个就是吼破天了。剩了两个吕洞宾和铁拐李,都说飞天小圣象个猴子,既然那两个是寒风刀和吼破天,这个象猴子的也一定就是飞天小圣了。那么那个被称作吕洞宾的就是邪蛇一根气了,怪不得这个铁拐李拿着一根破锄头钩子呢,原来他们是在假扮扬州八仙?可张果老怎么又没骑驴?是不是他们此时把张果老的驴给忘了?”
其实四大猛兽并没有忘,特别象飞天小圣这样心眼多而又心细的人,这个怎么会忘了呢?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没有忘,自从大哥寒风刀把那头肯放皮的驴杀了以后,所到之处,他们为了扮演扬州八仙的真实,还真想再去找一头驴,可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人都要不多了,找一头驴那更是不容易。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却只找到的牛还有几头,马也不稀奇,可就是再没有驴。最后,四大猛兽也找撒气了,找不着就再不找了,看看杀人时寒风刀不骑驴,别人也把他们当成扬州八仙了,几乎没有人质疑他们还少了一头驴,因此,他们一看效果还不错,也就再不去费心找驴了。况且没有驴,他们行动起来还更方便,一样可以达到所要的效果,如此谁还要再找驴去自找麻烦呢?
所以假扬州八仙张果老在最后杀人的旅途中就不骑驴了,只要有心细的人,尽管没有看到过扬州八仙,但也仍然会看出破绽来。可是在那样一个灾星遍地,野兽四处横行的岁月里,人的生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又那有人去动脑子?还是头脑发热,听到打雷就下雨,看到刮风就下雨,看到阴天就下雨的人多,因此,四大猛兽都能蒙混过关了。
向前跟踪了又跟长的一段路程,前面的四大猛兽又看到地面上的人了,四大猛兽又立刻向地面扑去。
去无影再看看地面上是些什么人,一看让他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