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青州,还没到青州城东门门口,三个人的模样看上去都变了样,都变的不象他们三个人了,都把认识他们三个人的那些守青州东门的魔鬼兵和魔鬼明将好一个惊。
就见他们的样子,简直就象三个小落魄鬼,脸上灰不溜秋的,却在他们三人身上又透着野气。有些魔鬼兵将军忍不住问:“宇文大人,你们三人怎么都变成这幅模样了?怎么看起来人不象人鬼不象鬼?象逃难的百姓却又透着野气,象落魄的小鬼却又脸上一片杀气。”
宇文成道:“别提了,老子这番是受苦受罪了,靠扮成这样才回来的。”
明将道:“感情你们这是扮成的呀?我怎么感到象真的一样?难道就这模样还用扮吗?”
宇文成道:“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随你的便。我现在没有时间与你磨牙,没有时间与你瞎扯淡,我有紧要的大事要赶快去见元帅。好了,别啰嗦了,快开门。”
明将道:“出使了一趟背离山还用这么牛皮?又不光你自己,你才是副使,还有马文成马大人呢?哎?对了,马文成马大人怎么不见了?怎么光回来你宇文里?还只回来两个护卫?那三个呢?你们是不是假的?怎么人数不对?”
宇文成道:“瞎眼了?不会看看老子的模样?”
明将道:“看到了,来了三个小鬼,这是宇文里吗?马文成马大人呢?”
“他?”宇文成道:“不是马文成是马文里,宇文成是我。他,马文里,草包一个,早死了,早死在野外了,连尸体也没有人给他收了,又赔上了三位护卫大人的性命,跟着草包死了道是可惜。不提了,我要赶快去见元帅了,快开门。”
明将道:“如此不是差点把你二人弄混了吗?原来你是马文里不是马文成?”
宇文成道:“胡扯,你怎么听三不听四给我改了姓,我姓宇文,叫成,明白吗?”
明将道:“明白了,你姓宇文叫成,宇文叫成。”
“没有功夫在这跟你闲扯了,我要见元帅了,快开门。”
明将道:“你用什么证明你不是假的宇文成?”
宇文成道:“元帅的两个护卫可以证明。”
两个护卫连忙道:“我是元帅的护卫侯景虎,我是元帅的护卫何展飞。”
明将道:“你们两个也和小鬼似的谁能证明你们?”
没有办法,宇文成拿出腰牌,道:“看到了吧?元帅亲自发给我的腰牌。”
明将见到柳升的腰牌,道:“宇文大人你早拿出腰牌不就好了?现在是非常时刻,元帅说了,认牌不认人,切莫见怪。”
宇文成道:“放你娘的臭屁,少说好话,快开门。”
明将立刻下令开了城门。宇文成三人立刻进了青州东门,明将道:“非常时刻,请宇文大人体谅海涵,我们奉元帅之命,不得不如此。”
宇文成道:“没有功夫和你们闲扯了,走了,要去见元帅了。”说完,就不敢停留,立刻向柳升按在青州的元帅行署奔来。
明将看着他们的背影,道:“牛皮什么呀?出使了一趟背离山魔道,还用回来这么牛皮?没看看自己模样和小鬼一样?见了元帅就不会吓着元帅?”
宇文成小跑似的来到柳升的元帅府,通报了柳升,被魔头元帅柳升立刻传进帅堂。宇文成一进帅堂,见元帅柳升坐在元帅虎椅上,看上去满脸威严,正用一副锐利的目光看着他。
宇文成两腿一软,一下子向前,双膝跪在柳升面前,诚惶诚恐道:“参军宇文成出使背离山魔道,不辱元帅使命,已经完成元帅交给的使命,顺利安全的归来,特来参见元帅,向元帅复命。”说完,叩头一叩到底。
柳升瞅瞅宇文成,嘴里明显的把牙一咬,立刻愤怒厉声道:“宇文成,你该当何罪?”
宇文成大惊,感到意外,立刻抬起头来,惊恐万状的看看元帅,见元帅确实雷霆万丈,不由吓的惶恐道:“不知小的何罪之有?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明示。”
柳升道:“你好大胆,你怎么敢这么晚才回来?如此慢的速度,什么样的军机大事还不被你给耽误了?你是蚂蚁?还会走吗?到背离山多少路程?你走了多少天?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出使了一次背离山还能变成和小鬼一样?难道背离山魔道都是鬼地吗?”
宇文成被柳升怒不可遏的样子吓傻了,道:“是。”又反应过来,赶急道:“不是,这是有原因的。”
柳升道:“什么原因会把你变成小鬼?从实招来。”
宇文成心道:“我成犯人了,还从实招来,看来现在元帅就是把我当成犯人看待了。”于是,更是吃惊,惊的面如摸了灰的白纸,不住的叩头道:“元,元帅,请元帅息怒,请元帅息雷霆之怒,请元帅听我把话说端详说明原因说明白了再杀宇文成不迟。”
柳升道:“讲,什么原因?竟敢当儿戏贻误军机?去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游山玩水了?山东这里很好玩是吧?都玩成小鬼了。”
宇文成道:“元帅呀,我这次到背离山,那里还敢游山玩水?不游山玩水都差点把命搭上,要是游山玩水命早搭上了,那里还能回来再见到元帅?我这次实在是拿着命才回来的。一路上,要是我也和马大人一样,也早就送了性命了,还那里能回来把黑衣魔女给元帅的信回来呈给元帅呢?”
柳升道:“你手里还有黑衣魔女写给本帅的信?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柳升从桌案上扔下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