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侠又向第二个亮着灯的房间奔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房间窗户前。用同样的方法划开窗户纸,仍然里面传出说话声。却声音不断的带着**,还有个十分尖的声音。
紫衣女侠感到纳闷,心道:“是什么人会在深夜里还不睡觉而**呢?”于是,向里悄悄一看,但见里面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床边上还毕恭毕敬的站着四个魔兵。
那个人虽然躺在床上,却在那里呲牙咧嘴,脸上一脸遭罪的苦相。并还不住的用手去掀盖在腰以下的床单,看上去十分小心谨慎,又十分痛苦。并不住的尖声“哎呀”道:“哎,哎吆吆,这,这个堂主当的太苦啦,太遭罪啦,遭了八辈子罪了。没当的时候想着当,那怕被净身也不在乎,可净了身这罪确实没法遭。哎吆,要伤了,疼死啦。”
边上的一个魔兵忍不住笑道:“黑堂主,现在这时候还好呢,要是到了夏天天热起来,那种滋味就更不好遭了。那时出汗再一煞,肯定是钻心的疼,比这时还疼。这就是当堂主的福分吗,别人还不能随便捞到疼呢。”
躺着的那人一咧嘴,痛苦的尖声道:“那还用说?谁都能随便当上堂主?要是都能随便当上堂主的话,那背离山还不都成堂主了吗?告诉你小子,不要现在说风凉话,等我不遭罪的时候,你们看看堂主好还是不是堂主好。”
其中又一个魔兵道:“黑堂主,自然还是堂主好了。”
躺着的人声音尖溜道:“嗯,还是你小子会说话。等过了这阵子,我一定好好提拔你。我要请求帅主再设立副堂主,你看如何啊?”
那个魔兵道:“到时候多谢黑堂主提拔,不过黑堂主先要请求请求帅主,再提拔堂主的时候就不要净身了。堂主能当了,可这净身的罪没法遭。让人一提起来,一想到就身上抖擞,发抖,心颤,不知道黑堂主当时是怎么忍受下这种苦来的?”
黑堂主道:“咬着牙,闭着眼,别看,什么也别想,只想到马上就能当上堂主,让他们手脚麻利点,一阵子罪就遭过去了。”
有一个魔兵道:“黑堂主,你看你遭过去了吗?这不现在还在遭?”
黑堂主道:“让帅主以后再提堂主的时候不净身那是不可能的。你看,本堂主不是都已经被净了吗?你们再好怎么不净呢?那样不就乱套了吗?堂主中有净身的,有不净的,那象什么?再说以前的那些堂主不也都净了吗?如果你们再不净,他们还能没有意见?因此,这个建议,本堂主连向帅主提也不能提,再说提了对我有什么好处?让以前那些堂主都恨我?我可划不来。”
魔兵道:“那,黑堂主,你就别提拔我了,这个副堂主我不敢干。”
黑堂主道:“胡扯,再不行我让帅主给你们每个魔兵都净了身,让你们都和我们一样,我再让你害怕不敢干。”
于是魔兵都一齐紧张害怕道:“黑堂主,你千万不能这样。这样你就会和飞天大圣一样,受到八辈子骂。就会都不骂你黑二狗了,就会骂黑二狗的爹,怎么生出这样的一个黑二狗来?”
黑堂主道:“我看那个敢骂?就让帅主杀了他,杀了比净身还不好受吧?净身还能活着,杀了可就连活着也不能了。”
其中一个魔兵道:“黑堂主,要是被净了身,活着还有啥意思?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大胆,你敢说我和死了没有区别?”黑二狗堂主忽然愤怒道。
魔兵立刻害怕道:“堂主,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种感觉。”
黑二狗道:“胡说,这和说我有分别吗?”
魔兵道:“我再不这样说了。”
黑二狗道:“这还差不多,我先饶你这一会。”
魔兵道:“谢堂主。”
黑二狗道:“再去端凉水来,这些水又不凉了,另用凉水给我换换手巾。”
魔兵道:“是,堂主。”于是,就赶快端起一个铜盆去换凉水去了。
又一个魔兵道:“黑堂主,你怎么才净身几天就声音这样了?也够快的啊。”
黑堂主道:“扯淡,这是遭罪遭的心情不好。”
紫衣女侠见此,就赶快离开窗口,将身子又隐蔽到暗处,心道:“原来这些亮着灯的房间,很有可能都是这种情况。红衣魔女反出背离山的时候,过五关斩六将,给黑衣魔女杀了六个堂主,白哥哥又给黑衣魔女打死飞天大圣,白金娥又给黑衣魔女打死了黑一天,这些堂的空缺都需要填补。莫非这些亮着灯的房间,出了道人的房间,和休宫堂,再都是这种情况吗?”于是,紫衣女侠就点了点亮灯的房间,却没有那么多,只有六个房间。那么,去了道人的房间,和刚才黑二狗的黑宫堂这个房间,就剩下只有四个房间了,这四个房间,那个才是休宫堂呢?
紫衣女侠在心里考虑着,却还是确定不下来。就想着再继续去挨个看看。却她刚要动身,其中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门忽然开了,继而就出来五个人。五个人到外面一站,向四下一看,其中一人道:“好,红姑娘,白姑娘,你们出来吧,你们去上吧,我们在茅厕外面等着你们。”
话刚落,就见房间内走出两个身穿红衣裳的女子。借着灯光,紫衣女侠一下子看出来,同时心里澎湃激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她一眼就知道,这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虽然在洪家庄救人和下书的时候,只匆忙间见了那么两面,实际上是一面,可对红秀女白金娥此时的印象感觉是那样的深刻。她真想,这时就立刻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杀了这五个魔道的堂主,救着红秀女白金娥立刻走,立刻离开魔道,离开背离山。于是,她一咬牙,就要向前冲,要先结果这五个魔道堂主之命,救走红秀女白金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