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猛庄三杰看到禹村二吉兄弟都为父母戴孝,都心里十分难过,就商议先让禹村二吉和禹村的村兵为被杀的亲人守孝,他们三人先出去寻找何慧尔和魔鬼兵的下落,等找到魔鬼兵和何慧尔的下落后,再一并去消灭何慧尔,这样也好为这些死去的乡亲们报仇雪恨。
禹村二吉的禹大吉道:“三位哥哥,守孝虽然事大,可是杀魔鬼兵,为村民百姓报仇,去解救那些还没有被杀而正面临着被杀的村民百姓的事更大,何慧尔一天没有找到,多留着一天,就会多祸害一天村民百姓,还是让我们也跟着去吧,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也能熟悉一点,这样人多也能早已找到何慧尔。”
范一豹道:“我们这次虽然把魔鬼兵把何慧尔打败了,可是,还是让一些魔鬼兵和何慧尔,还有一员魔鬼明将逃走了,这些魔鬼兵和魔鬼明将逃走之后,一定还会去祸害别的村的村民百姓,大吉兄弟说的对,我们就要赶快找到这股魔鬼兵和何慧尔,因此我们必须要尽快的找到掌握他们的下落,把何慧尔早已杀死,把他的魔鬼军早已全部消灭,这样才能再让何慧尔彻底不再祸害百姓。”
范一虎插上话道:“这股魔鬼军确实不一般,他们昨天刚刚杀进禹村,禹村的乡亲们就被他们杀的杀成这样凄惨,这股魔鬼兵说什么也不能留,一定要赶快找到他们,为禹村的乡亲们报仇雪恨。”
禹大吉道:“感谢三位哥哥的深情厚谊,我们禹村的乡亲们,虽然已经都在九泉之下,但是也会感谢三位哥哥的。大哥,二哥,就让我们去吧,我想人多就会很快的掌握何慧尔的下落,这个何慧尔确实不可留,他会败而不败,只要他不死,他迟早还会杀回来。第一次,何慧尔被我们杀的大败逃走了后,一天不到,第二日他就率领大队魔鬼兵来血洗我们禹村,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一个人也不会活出来,这次说什么也要找到他。”
范一豹道:“这一次何慧尔已经大伤元气,所带来的军队,大部分已经被杀死,他手下的魔鬼将军,出了逃走一人,被我们杀了两个,我量他们在近时间内,一定再不敢来,但等他们敢来了,一定又会来很多魔鬼兵,所以我们要赶快找到他们,趁着现在他们刚败人少早消灭他们,所以现在赶快找到他们很关键。但是,大吉兄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眼下兄弟重孝在身,这是其一,再一个就是,我是这样想的,眼下,如果我们出动再多的人,因为都不会骑马,也会行动迟缓,而且还会让魔鬼兵让何慧尔有机可乘,偷袭我们,所以,我们想,现有我们三人骑着马出去寻找行动快,等发现魔鬼兵和何慧尔的下落后,咱们再一齐出动,共同消灭何慧尔,一定再不让他跑掉。所以我们想,大吉兄弟,你和二吉兄弟,先带领队伍在这守着,一边为亲人守孝,一边守着村子,待我们找到何慧尔的下落,咱们就再一起一举把何慧尔彻底消灭。”
禹大吉道:“这样,我明白了,如此又要先麻烦三位哥哥了,小弟心里实在有些不安。”
范一虎道:“眼下杀魔鬼兵,只要能够杀成魔鬼兵,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干脆不说两家话,以后我们三人为了寻找魔鬼兵去杀,队伍还要仰仗着四弟五弟兄弟来带,在没有遇到四弟五弟之前,都是老二来带的,现在有了四弟五弟,把老二也替出来清闲了,如此往后队伍就要麻烦四弟五弟让你们费心了,咱们现在就这样定了吧,我们三人先去找喝灰儿(何慧尔),这样骑着马去找快,我们三人找到后,有人盯着,有人回来报信也方便。”
禹大吉道:“既然三个哥哥如此信任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范一豹道:“四弟五弟,先辛苦你们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了,也好早以找到何慧尔。”
禹小吉道:“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早把何慧尔杀了就好了,没想到这个何慧尔这么经杀,两次都让他逃脱了,再碰到,决不让他走脱。
范一豹道:“这是个在魔鬼明将当中,是一个有脑子的魔鬼明将,这个何慧尔最会打仗,又最勇猛,比腾飞虎还勇猛,他的魔鬼兵,也最会杀人,进你们禹村,肯定在我们来之前时间不会太长,可是你们禹村仍然村民会遭了难,这就说明什么,说明何慧尔的这支魔鬼军训练有素,杀人迅速,这样一支魔鬼军,杀人如此之快,我们再怎么能让他死灰复燃,再去祸害别的村的村民们百姓呢?当除恶要尽,不留遗恨。”
禹小吉道:“好,三位哥哥,你们就去吧,找着何慧尔,一定回来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去,我要亲手宰了这个何慧尔,为乡亲们和我的爹娘全家人报仇。”
范一豹点了点头,道:“好兄弟,我们一定会,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范一虎道:“好兄弟,今日就先这样吧,等我们找到喝灰儿(何慧尔),消灭了喝灰儿(何慧尔),回来后,就插香为誓结义,到那时,咱们就以年龄岁数论称呼,眼前就先这样了。”
禹村二吉感激道:“谢谢三位哥哥对我们的信任。”
说着,三人就告辞禹村二吉,范一狮骑上临时找来的一匹马,猛庄三杰,就离开了禹村。三人快马加鞭,一起来寻找何慧尔。
此时的何慧尔又在那里,这个何慧尔,一看到跟来的马又跑回去后,就心道:“如果马跑回去后,两个贼将看到马后,一定会再跟着马来找我,常言道老马识途,万一这匹马就是这样,那么我再在这里不走,岂不是自己笨的在这里等死吗?我何慧尔会这么笨吗?会拿着自己的命当儿戏吗?与性命攸关的事情,我岂能拿着当儿戏?”
于是,何慧尔又飞身上马,打马象逃命似的,又向前飞奔。飞奔了一会,再回头看看,见后面并没有什么人追来,更没有出现那两个贼将的影子,这才放心勒住马,从马上下来,心情也放松了一些道:“好了,相比已经甩开两个贼将很远了,就是那马再逃回去,两个贼将也不一定来追了,他们看到马后,或许会认为我早走了,早再追不上了,一定不会来追了,一定会回去截杀跟着逃出来的官兵,一定是这样,要不怎么会再不见他们的身影呢?如此,只是苦了我的那些兵卒了,可是,又没有办法,眼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了。看来,向这个方向逃过来的官兵,有这么两个骑马的贼将跟着截杀,要遭大殃了,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我还在这里等着干什么?我不如再到别的方向去等着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逃出来的人马,如此,也好再收拢一下人马,或许还能逃出很多来,我们近四千人,在我已经杀开东门杀开血路的情况下,不可能再没有跟着杀出来逃走了的,说不定我的三勇将也逃出来就在其中呢,说不定也早逃走了呢。”
说着,何慧尔又飞身上马,又打马向另一个方向飞奔。
打马飞奔了一会,何慧尔认为差不多了,就下来马,停下来,在那里等着,等着收拢他被杀散了的人马。但何慧尔在一个人马还没收拢到之前,又怕遇上猛庄三杰,所以就又让自己隐蔽下来,在暗处观看着有没有官兵逃过来。
他等了一会,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又是心焦又是绝望,难过今天败的太惨了,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以后再去怎样见元帅?如此这不是更让元帅以后抓住他的把柄排挤他了吗?更是要让他的英名毁于一旦了。着急的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有一个人逃过来?会不会一个人也没逃出来?会不会都被杀了阵亡了?他的三勇将三个结义兄弟会不会也都阵亡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要是这样的话,他自己逃出来还有什么用?没有脸去见元帅不说,自己以后又没有地方可去,如此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总不能自己离开胶东回家去吧?要是那样,皇上也会饶不了他的,甚至还会把他的家族满门抄斩灭门九族。
想到这些,何慧尔又感到可怕,绝望,心焦,开始心灰意冷,又心里发急,心道:“快有人逃出来吧,快我的三勇将兄弟逃出来吧,要是能逃出来多好。”
但是,他再望望,见野外静悄悄的,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就心里更是绝望,绝望中心中又气又急又恨,恨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会出现那样一支人马,为什么再会没有一个人逃出来逃过来,气自己既然元帅这样对待他,他为什么还要为元帅那样卖命?为什么偏要第二次再去打禹村?要是知道这样,第一次败了,收了腾飞虎的人马后,他就不该再去打禹村,要是放弃禹村再别打,他快四千人马了,现在日子不是就很好过了吗?腾飞虎率领那么多人马,败的都那样惨,而他两千人快发展收到了四千人,这不正与腾飞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吗?腾飞虎五千兵丧失的殆尽,而他才两千人马,却要发展到快四千人了,这不是鲜明的对比又是什么?可如今,禹村就这一战,自己和腾飞虎败的再没有什么两样,真让人悔断了肠子,又恨断了肠子。
想到这些,何慧尔不免泪下,要是让他重新开始选择,他说什么也不会有这样的选择。可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何慧尔正在那里难过,却前面忽然来了一些人,这些人马当中还有一个骑马的,因为离的远看不清这是些什么人,又看不清骑马的是何人。于是,何慧尔又心里一阵子紧张起来,心道:“这不会是要来找我的贼兵吧?还有贼将。”于是,何慧尔就又如惊弓之鸟,拉起马来,上去马,就准备跑了。在跑前,再回头看看,想再看明白这到底是些什么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