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拍马向西飞奔,却向西行了有三四里路,忽然从北边又有一个人影,头上顶着亮光,从他们的前面一晃而过,又向南飞驰而去。
白金娥猛勒住马,回头看着也跑上来勒住马的洪云秀,洪云秀道:“姑娘,我看这还是先会的那个和尚,我肯定不会认错的,一定还是这个人。”
白金娥道:“我也看着是同一个人,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
洪云秀道:“为什么他又会从北向南飞驰而去了呢?”
白金娥道:“一个故伎重演的家伙,将军,走,不理他,我们仍然向西走,看看他还要再耍什么花招?”
洪云秀道:“姑娘的意思,莫非他与飞天大圣的伎俩一直?”
白金娥道:“不去理他,我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要奔忙,就让他自己先奔忙,他这样恰恰告诉了我,我们更不需要怕他,如果他认为对我们好下手的话,早就向我们下手了,还用两次费尽心机的从我们眼前经过?完全可以下手而又不下手吗?”
洪云秀道:“他会不会也想着同上次飞天大圣那样,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
白金娥道:“飞天大圣和黑衣魔女,是看中了你的人马?这会他们是看中了什么?既然没有人马,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又费尽周折迟迟不下手,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们感到要向我们下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将军,我们更是什么也不用怕,只管大胆的向西走。”
说完,拍马又向西急行,却向西只行了一会,白金娥又忽然勒住马,道:“不对呀,会不会我们向西行,正把他们引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呢?他们是不是故意要这样呢?这是不就是他们迟迟不下手的原因呢?”再一想,又道:“这也没有必要啊,如此他完全可以再继续在后面跟踪着我们啊,反正我们也没有发现他们,他没有必要从我们眼前经过赶到前头,又到北边,再从我们前面经过,再向南而去,反复的暴露自己,这是何用意呢?”
也勒住马的洪云秀道:“姑娘,被你这么一说,我感到这件事确实不简单了,我现在就害怕,会不会我们会真的把他们引到师姐那里,要是这样,怎么办呢?如此我就更对不起师姐了。”
白金娥道:“别着急,将军,让我好好想想。”
白金娥想了一会,忽然很干脆的对洪云秀道:“将军,不会,我认为不会这样,眼下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我们的判断是否正确,只要我们再向前走,我们忽然调头向北走,看看他们再会有什么反应。”
洪云秀道:“好,就全听姑娘的。”
于是,他们又打马向西行,行了一会,白金娥忽然调头向北走,洪云秀也跟着调头向北走,却他们向北刚走了二三里路,忽然一个头上顶着亮光的人影,又从东急匆匆的从他们的前面向西去了。边行,白金娥边道:“又是这个和尚,看来我们在变,他也没有闲着。”
洪云秀道:“看来我们无论如何再也摆脱不掉他了,今日我们是被他缠上了,我们再怎么办?”
白金娥道:“将军,不要先气妥。看来此人就要先拖垮我们的意志,看来不用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他们就会向我们下手的。”
洪云秀道:“姑娘,我们会是他们的对手吗?现在白兄长又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我怕我们不但会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怕还会因为我而连累了姑娘啊。”
白金娥道:“这个秃驴,本姑娘今日一定要见识见识他,看看这个秃驴的亮光脑袋厉害还是本姑娘的鞭厉害。将军,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向北走了,我们就要再向西走,看看他们如何对我们下手,如果他们还不下手的话,我们就拖延到天黑,沉着黑夜,我们再摆脱这个秃驴。”
洪云秀道:“好,姑娘说的有理。”
于是,他们又向西走。
若又向西走了七八里路,猛然听到一声大笑,这笑声,充满了恐惧,就象一种阴沉沉的雷鸣,顺着这种笑声向西看去,只见西面大路上离着他们若有半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和尚手里拿了一把禅杖,正慢慢的有西沿着大路,向东慢慢的走来。
洪云秀道:“姑娘,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白金娥表情异常严肃道:“将军,这还用问?”
于是,洪云秀便握紧了手中的关公大刀。
白金娥道:“将军,别紧张,随着奴家往前闯,看看这个和尚要干什么?”
洪云秀道:“姑娘,就让我在前面吧,要动手,也要让我先动手,姑娘好先看看这个和尚有什么路数破绽。”
白金娥道:“保护将军,这是我白金娥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让将军在我的前面,我又怎么会对得起还没见面的红师姐,又怎么会对得起我的哥哥一片苦心。将军,你在小女子的后面,随着小女子往前闯。将军,千万记住,在此人面前,我们既然闯过去也是没有用的,此人又会随时到了我们的前面的,我们在此人面前,要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不被此人所伤,如何去战胜,去除掉此人,这才是我们要真正面对真正面临的。将军,都记下了吗?”
洪云秀道:“都记下了。”
白金娥道:“因此,将军,我们二人不论谁在前面是一样的。因此,将军就不要争了,我要先看看此人到底有何本领。”
洪云秀道:“既然这样,姑娘,那你千万当心。”
白金娥道:“将军,你放心,小女子不是随便冒失的人。”
说着,二人就拍马向前,离着那个和尚越来越近。那个和尚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眼前,给人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感觉这个和尚越来越个别,看上去总有一种让人感到不一样的感觉,和感到这个和尚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