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等贼人,找我做甚?我张郃势必不降!”
“谁让你投降啦?”韩安玩味的说到。
韩安:“xxxxxxxxxxxxx”
张郃:“我是不会配合你们的!”
韩安:“这可由不得你,焦触,动手!再说了张郃,你可不笨,想想你的家人吧,城破之后。”
一刻后。
几十名身穿军官衣裳的年轻人从黄巾军营地走出。徒步向曲阳城走去。
————(阿巴啊巴)
城头上的张三看到:“李四,你看,下面来人了。”
焦触离张郃十分的近,手中的小刀直戳张郃脊柱。暗示他不要说话。毕竟真正在威胁家人的时候,大多数人也会放下那一面。自古忠孝不能俩全。
韩安:“上面的兄弟啊,我们是张郃将军的部下。当日敌军趁我军夜袭。派人来军中刺杀将军!我等拼死相救,才得以逃脱。将军已经脱水了!上面的兄弟赶紧开门!”
韩安一个眼神对着焦触。
焦触对张郃的背上比划了一下。让他抬头装出疲惫的样子。其实都不用装。张郃在俘虏营里已经很疲惫了。
李四:“张三,还真是张郃将军哦。要不要我去叫潘凤将军前来?”
张三:“嗯…也好。把张南统帅也叫来吧。这个时候他应该醒了。”
一名年轻的将官正在和韩安周旋。等着潘凤和张南前来。
“抱歉了,下面的兄弟,我等身份卑微!且等等将军吧!”
韩安故意说到:“快点啊!张将军快不行了!”
……
一会张南和潘凤来了。张南则是一脸担心。潘凤则有点难堪。
张南:“潘将军,还请快快打开城门吧!”
潘凤一脸不屑:“咱怎么做事,用得着,你个小官说吗?”
“城下的人,让张将军说话!”
此时张三李四靠过来说话:“潘将军,张郃将军脱水了!求求您赶紧放他进来吧!”
潘凤望了一眼城下的张郃,面目是有些干巴。可他怕张郃进来,要被重用。
“你等懂什么?敌军定是使诈。那张郃肯定是投敌了!没我命令,不得打开城门!”
此时张三李四身后带着几十人。(都是张郃的亲兵。)
跪下说到:“张都尉的忠心日月可鉴,请潘将军开城门!”
“还请潘将军开门!”
张南见状,也俯下身子附和道。
“请潘将军开城门!以往之事!我张某愿凭将军处置!”
潘凤还是不屑到:“你等是要做反贼的同盟吗?我说了。不许打开城门!休要在啰嗦。不然军法处置!”
张南暴怒到:“你这小人,我等再三请求,我看你就是怕张将军抢了你的风头!”
潘凤一脸嫌弃:“那又怎样?韩御史不在,这里我说了算。再说了,难道是我的刀不够不锋利吗?”
张南也反驳到:“莫非我的刀也不锋利?!”
潘凤:“你!怎敢!”
张南:“你就是一纸老虎,一戳就穿,中看不中用!哼,老子就是要反了你!”
俩人拔刀相向。战到了一起。旁边的人都不敢上前。
“李四张三,带着兄弟们去把城门打开!接张郃将军进来!”
城下
韩安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就打起来了。不会没戏了吧。
哐啷
一道大门缓缓打开。
“张将军赶紧进来吧!”
韩安心中想到计已成。此城必破!
张郃那传来了一句话
“还请韩将军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嗯,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人。”
张郃面色有些难堪
“张某还有一个请求。愿韩将军放过打开城门的士兵。就算张某欠韩将军一个人情!”此时的张郃俩眼已全是泪水。自己这样做,只怕是不能再为官了。说不定连普通百姓都当不成了。
韩安:“焦触,放了他。”
焦触则是一脸吃惊:“老大,可是…”
“让你放就放。”
张郃走远后,韩安让焦触去通知张宝大军。
张郃大步流星似的来到城门口说了几句。便叫其他士兵前去一个地方。自己则上城楼帮助张南。
城楼上的张南已是伤痕累累。一技长枪闪过。来者正是张儁乂,张郃!
长枪闪过之处。潘凤招架不住。但却未伤他性命。斗了二回合有余。
张郃:“你走吧,我不杀你。”张郃带着张南就向一处跑去。
就在此时。
城下铺天盖地的声音传来。
“杀!杀啊!”
“兄弟们冲!”
……
城门已让韩安把持。
曲阳城破!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狂野的大路上黄巾军随之出动。漫漫黄色,犹如秋天落叶。遍布整座山。
骤然之间,韩安已经带着人马和官兵厮杀了起来。
又是一个人头落地。韩安的枪头已经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
“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焦触随我去官府!”
“是老大!”
“嘘咻”韩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手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舌头抵着手指。一声口哨声传出,佩奇冲韩安飞奔来。
“驾!”韩安骑着马直冲官府想要抓住韩馥。焦触步行跟在身后。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倒在面前的,是一具具官兵的尸体。
韩安骑马来到一座府邸前。只看牌上写着几个大字——光明正大。
老子去尼玛的光明正大。谁打仗还讲武德了?从孙子那家伙开始就不老实了。
韩安看着官府门前的尸体。不免有些惊讶,谁还能比我先来?
“老大俺来了!”一口熟悉的语气传在耳边。
“焦触,抄家伙。咱们去砍了那贪官!”
“啊?老大,我们来这不是抢粮食的嘛?不然来这地方干嘛。”
“…那你就当我之前什么都没说!给我搜人!”
韩安下马,将马牵进院里。看大厅没人。就一个一个房间的去搜。
“嘎吱嘎吱…”
一间又一间,这根本就没人。这韩馥还能跑了?正当韩安一筹莫展的时候。
“老大,有人!”
“那你tm去抓啊!愣着干啥。”韩安上前反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焦触手指了指:“是张郃和那些家伙。难道他是保护韩馥的嘛?”
“老大,咱们跑吧!打不过啊!刚才俺看见粮仓的位置了!”
“滚一边去!张郃现在已经被韩馥视作反贼了,怎么可能去干那些事情。再说了,我答应过张郃不杀他那些亲兵。还欠我一个人情呢!不会杀我的,你嘛,我就不知道了。”
“啊?那俺不进去了,俺要去看看佩奇。”
韩安一脚就把焦触踹进了大院里。
众人四目相对,老是尴尬。
韩安:“儁乂兄,你怎么在这?”
张郃抹了抹长枪上的血说到:“这狗官,不配为人!”
“你难道把他杀了不成?”这张郃爱恨分明,倒是也有些豪侠气概。
“呸,当我杀进府邸的时候,他早就跑没影了。”
“韩兄弟,其实我来这,并不是想报我心头的恨,我和这么多兄弟活着,我欠你一个人情。本想抓了这狗官,交付与你。”
“可惜可惜啊。让这狗官跑掉了。”
“韩兄弟不必担心,我这有一计,只不过…”张郃有点如鲠在喉的样子。
“但说无妨!”
“带上来!”只见张郃身后的几名士兵抓着一个胖大叔上来。
“这是我在官府的厨房抓到的,我看见他时就心生一计。我不知道韩兄弟肯不肯用。”
这,中年油腻大叔?
“别婆婆妈妈的了,你个大老爷们!说话咋这样!”一旁的焦触看不下去了,上前吼道。
“韩兄,其实,城中士兵大多部分并未见过韩馥那狗官,你看这厨子和他脸型也有几分相似。不如…”张郃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吓得那中年油腻大叔,直打颤颤。
“这怕是…”韩安也不想滥杀无辜,更何况只是一个中年油腻大叔呢?可是,如果不制造出韩馥死了消息化,黄巾军也要死不少人。
没办法了,韩安看着靠着门口正在嘿嘿傻笑的焦触。mad我看他干嘛呀?韩安心里正焦灼着。
天空一声巨响,你焦触大傻子闪亮登场。
“老大,俺知道你其实是个仁义的人,杀这种人,你干不出来,俺焦触来干!”
韩安刚想阻止。
“唰唰”焦触已经抽出身上的佩刀砍下了这个人头。
“韩兄,我虽然佩服你。但我已经报答你的恩情了。我们二人从此萧郎是路人,各不相欠。”
麻蛋,焦触这个蠢货!事已至此只能顺势而为了。
“你现在已经被视为反贼了,那韩馥老匹夫,定会向朝廷汇报,告你叛变。你又何去处呢?”
“我张郃自有去处,渤海袁绍,袁本初。四世三公,听闻他礼贤下士,愿去投奔他。我张某虽不才,但也有几分本事。袁公定能保我!”
“儁乂兄,大丈夫生于天际间,岂能久居人下!袁绍口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不等张郃反驳,韩安继续说到。
“此人优柔寡断,非明主耳!我好言相劝,自知留不住你,倘若某天,你在那里过不下去了。且来投奔我,我定倒履相迎。”
张郃抱拳道:“此番恩情,我记住了。我等去矣。”说完张郃提起被焦触砍了的人头,交给韩安。便从西门跑出了。
————
从府邸里出来的韩安和焦触。
“老大,这张郃好不给面子。咱们好心招他。他却给拒绝了!”
“你懂什么?走了!”韩安骑上马,不等焦触,就冲城门而去。
一路上策马狂奔,马蹄不时还能踹飞一俩个前来阻拦的人。
“韩馥已死,投降着不杀!”韩安提着人头喊到。
“韩馥已死,投降着不杀!”
……
“什么什么?韩御史死了?看来我潘凤也得跑了!”
“啊!你听见没,潘凤将军说韩御史死了!”
这还没等韩安喊起来。就被官军自己乱了。
“韩御史死了,潘凤跑了,咱们还打什么啊?不是说了投降不杀吗!”
“我看啊,咱们别打了,我还想保住小命呢!”
“嗯嗯,有道理!”
片刻后,军心涣散。
投降者都被韩安给安置到了城东南处。
不投降的,要么趁乱跑了出去。要么就死在了黄巾军的刀下。
一双充满茧子的双手放在韩安肩上。
“干的不错呀,贤弟,俺得给地公将军好好夸夸你。”
“周大哥就别这样说了。咱们都是自己兄弟。小弟有了福,还能少了你的?”
不一会,就有人通知韩安等人前往官府了。
一路上,还能看见有人在打扫尸体。
官府地上的血已经被水冲刷干净了。不过还是停留着一股血腥味。
大厅之中。
张宝坐首位。
胡才李乐二将,分别在下首坐下。
还有几个叫不出名的千人将也坐在下方。
“焦触你咋来了?”
“老大,是地瓜将军叫我来的!”焦触嘿嘿嘿的笑着。很明显没有发现他说错了什么。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周仓和韩安也依次坐下。
张宝见众人都到齐了。开口说到。
“此次战役可谓说是大胜!斩杀敌军八千有余,投降2867人。”(斩杀的人一般都只能估个大概。)
好家伙,都不说自己死了多少人。不过这庆功宴,确实不该说那些。
“韩安好啊你小子,听说你杀了韩馥?可谓是首功啊!”
“地公将军,其实我使了些小聪明,死了的那人根本不是韩馥,而是一个百姓。”
“好哇你小子,还会搞这些。哈哈哈,那更加该赏!”张宝很是欣慰的看了韩安一眼。看来苍天眷顾黄巾啊,又得一名智谋之士。
张宝一挥手,旁边的小啰啰们就开始上菜。估计都是粮仓里抢来的。
此时一名残疾人士。从旁边说到。
杜远:??我什么时候是残疾人了。
“此战属韩安首功。”
“王德发作战勇猛。”
“周仓作战勇猛。”
“梅霜亲带头冲锋”
………
接着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到。
“封韩安为小渠帅,领旗帜一副!将牌一张”
“封王德发,周仓,梅霜亲为大千人将!”(千人将也分大千人和小千人,前文没写到。疏忽疏忽。)
小千人,大千人,类似于官方的小都统和大都统。分别是统领500人和一千人。
“封李麻花……为小千人将!各领令牌一张!”
因为胡才李乐二人已经是渠帅了。大渠帅只有波才。所以只能封他们点钱财。
名单太长,剩下说的都是不上台面的。有些人都没进这官邸。只能靠后面的日子上级去给他们传。这个小啰啰还在说着。
来吃宴席最低的都是大千人,除了韩安等人外。(主角光环)
韩安惊叹一声:“卧槽,杜大哥你咋来了!你不是躺在床上不能下来吗?”
“这个说来话长,是地公将军派人背我来的,等会还要把我背回去呢!反正坐在这上面也不碍事。”
“但是,我咋就不能来了!贤弟你官比我大,我还能接受。可是,周仓这家伙居然官比我还大!哼!”
“俺凭本事打的,咋了?”
“周仓!”
“杜远!”
———
“廖化作战勇猛!封为什长。”
焦触心中默念着。该到我了吧?焦触是这个正厅里唯一没官还能进来吃饭的。
心中想到什长也不错了。毕竟能统领二十个人呢。反正都跟着老大混。
杜远看着榜单的最后一个名字,不屑的说到。
“封焦触为伍长!完毕”
张宝说到:“嗯,来吃饭吧。”
而…另一边。
韩安正因听到廖化这个名字而震惊时。旁边传来了巨婴声 。
“啊啊,老大…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俺这官也太低了!啊,呜呜呜。”焦触抱着韩安的大腿就开始哭了起来。
韩安凑到焦触耳旁小声的说到:“滚一边去,你老大我现在是小渠帅了。封个百人将,千人将,还不是有手就行了?”
“啊?老大,那你等会出去的时候,给俺封一个吧。百人将,千人将都行!”
“嗯嘛,你帮我去办一件事,我就给你。”
焦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老大说一,俺绝对不说二!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
“吃完后,你去把那个名叫廖化的人给我找来!”
焦触连忙点头。
过后,就是胡才,李乐二位小渠帅带头给韩安敬酒了。毕竟现在在他们看来,韩安不仅是他们的同级,他还很受张宝重视。
晚饭后,焦触到处带着刚找着的廖化寻找着韩安。心里直嘀咕。“俺滴官啊!”
而…
醉醺醺的韩安看着曲阳城最繁华的街道走了进去。
看着只有一家店还看着。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恰红馆。
不知道为何,凌晨总有几个女人的娇声喘的韩安睡不着觉。
———(分割线来也)
张宝背过手道
“王德发,梅霜亲,李麻花,带人去把俘虏杀了,他们当过官兵,是不会深信黄巾教义的。而且还有叛逃的可能。”
“俘虏没有武器的,杀完之后,葬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张宝哈了一声。准备睡觉去了。
三人齐声喊到。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