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城中。
“气死我了,都怪你,张郃,说什么伏兵之计?”韩馥气急败坏的说到。
“属下无能,那黄巾军太过狡猾。处处使诈。罪将愿戴罪立功!请韩御史给我个机会!”
“若这次还输了,怎么办?上次伤亡一万之多。这曲阳城中士兵不过六千出头还是新兵蛋子,加上我们的五千也不过万于人。你可知那黄巾贼虽然收到阻击,但还有将近四万人之众!”
“对啊,韩都尉!你要是不行,明天就让我独自去守城!”潘凤不怀好意的说到。
“哼!某愿立下军令状!虽不说击败敌军,起码能够重伤敌军!”张郃倒是胸有成竹。
“韩御史,要是愿意调城中的所有的俩千骑兵给我。我肯定能够使敌军自灭!”
“你可知军中无戏言,你要是敢签军令状,我便信你一次。要是你输了,可就军法处置!”说着,韩馥给了张郃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好!某愿签!还请你们就等着给我接风洗尘吧。”
随后张郃领着俩千骑兵,出了城。
张郃成了主将,则骑兵统帅便是副将。
副将张南!
此人后来是袁绍战将,也算是一名三流武将了。不过起码是在书上留名字的,还是有点能力。
满是困意的张南说:“都尉,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敌军营帐有人把守,就算我等是骑兵,可马蹄声大。等靠近敌军自然会醒。我们也杀不了多少人啊,说不定也会被围住呢!”
张郃这时高深的说到:“叫你平时多读点书!谁告诉我要去打他们了?”
“此招叫敌疲之技。我等都是骑兵。黄巾中没有骑兵队。速度自然是不能跟上我们!”
“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敌疲,我打!,如此反复就算对面死不了多少人!也会因为睡眠不足,导致战力下降!明天如何能作战?我等又是骑兵,守城自然不如步兵。汝等明天就等着睡大觉吧。”
“将军高明,我等佩服!”张南也学起了拍马屁。
踢踏,踢踏。
一阵阵马蹄声像是魔鬼一下缠绕在韩安耳边。
谁特么大半夜了,还不睡觉?搁这以为是菜市场呢?
韩安出了营帐,就发现大家居然都起来了。
“韩兄弟,你说前面咋回事啊?”杜远迷迷糊糊的来到韩安身边。
“你问我,我去哪问啊?咋俩去前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路行驶到大本营门前。只见一青年。
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白袍银铠,手执长枪,立马阵前。
“此人是谁?生的好生威猛!”杜远不免惊叹。
“这人乃是冀州骑都尉张郃,某下午与他交战,二十回合便是不敌。此人枪法迅猛如龙。心思细腻,十分厉害。”周仓走上前来解释。
韩安:“真是虎将!”虽说下午见过张郃,但因为他身上全都是留着黄巾军的血,根本看不清他的外貌。也只有周仓对战时,看得清清楚楚。
只听见张郃喊到:“尔等逆贼,敢与我决斗否?”
“杀鸡焉用牛刀?都尉且看好了,我张南上便足够了!”
“吾乃冀州张南,可有人敢与我决斗?莫要做那缩头乌龟!”
此时,张宝正召集好士兵赶来,以为是敌军夜袭,但又没看见人影,刚好撞见了韩安几人。
“参见地公将军!”全部人众声喊到。
“免礼,对方是在干嘛?韩安你给我说说。”
“对方小将张南,想与我方斗将!”
“无妨!要战便战!若能击杀对方,便能长我方士气!”张宝说到。
“俺周仓愿往!”
“不可!你胳膊上还有伤。由我即可,还需韩兄借我马匹一用。”
周仓本还想争论,但见张宝向杜远点了点头,又收回了心思。
“此马我取名佩奇,虽然比不上千里马,但比普通军马还是快了许多。杜大哥一定要为我军涨涨志气!”
“嗯!”随即杜远提枪上马,向前奔去。
张南见杜远袭来,也不示弱。提枪也向杜远奔去。
二人都是使枪。一阵电石火花,二人的枪便焦灼到了一起。
一会你攻我守,一会趁你不注意想偷你一枪。是打的有来有回。
将近四十回合,张南故意漏了个破绽,杜远便向前刺去,被张南歪头躲过。一技刺直戳杜远心脏。心想胜败已定。哪只杜远左手握住枪头,硬是顶住了攻击。手上也被划出几道口子,鲜血直流。
“喝啊!”杜远大喝一声,加紧马腹。
佩奇竟然带着杜远跳了起来。在空中挣脱了张南的长枪。
此时张南马下像是受惊了一样,突然大小便失禁,双腿一软,张南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摔落马下。
远处的黄巾军见此情景都大声喊到
“杜将军威武,杜将军威武!不愧是我家大人!”
“杀了他!杀了狗官,为我爹娘报仇!”
“杀,杀!”
……
杜远见此机会,正想一枪刺死张南。
突然一到身影闪过,一枪击退了杜远。将杜远的长枪给击飞老远。
“张南,你输的不冤,你马不行。快快回到营中,我来斗他!”张郃喊到。
见枪飞远了,杜远想去捡枪,张郃就在后面追着。
韩安看出不好!张郃马比我家佩奇跑得快。夺下旁边侍卫的一把枪,不等张宝指令。就骑上旁边张宝的马就催马前行。
“杜大哥莫慌!我来住你!”
“贤弟快抵挡一阵子,我先去拾枪。等会,你我二人齐上!他定不是我等对手!”
韩安还是第一次和一流猛将单挑,上次是偷袭了他的马而且群殴才打跑他的。
这次是要拿出十足的劲来了。
“你好生面熟,我不斩无名之将,道出汝名!”
韩安也学着名将的语气装了比“我乃冀州黄巾军韩安,张郃这个名字我倒是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想死,就快点给你爷爷我滚开!”
“哼嘴还挺硬。”张郃使一断魂枪直挑韩安胸口。一直稳扎稳打。处处压着韩安。紧紧一个照面就让韩安十分难受了。
毕竟昨天刚穿越过来。打打杂鱼还是可以的。打个名将就很吃力了。
紧紧七个回合,韩安就觉得是自己的极限了。眼看韩安就要被刺中。
“休想伤他一根汗毛!”来者正是周仓。
“哼,手下败将,还敢嘴硬!”张郃倒是无所谓,俩人齐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三人正斗在一起。又冲来一人。
“别忘了你爷爷杜远!某来也。”
此时,四人扭打在一起!因为周仓有伤。战力无法最大化。看着张郃是愈战愈烈,与三人对打是丝毫不落下风!
“哈哈哈!谁说张都尉会输的?”
“张都尉加油啊,加油!”
“张都尉威武,张都尉真乃当世猛将!”
……
四人战在一起。毕竟人多力量大。张郃虽然是武力高强,若是一个一个的上,他还能应付。可三个齐上,体力总是被轮番消耗。
张郃脸上是汗水直流。月光照在他那银甲上更是闪亮。搞得韩安以为遇上赵云了一样。穿得这么亮眼。
“哼三人齐上也不是我的对手!”张郃看来是要放大招了!
“看招!幻影枪法三十六式!”
只见一条银龙飞来
张郃则砍、撩、挑、截、推、刺、剁、点、崩、挂、格、削、戳柄……
没带一个招重复的。如月下流星般,让人追摸不透!
杜远转身被张郃被刺一枪。口吐鲜血。韩安也受了点轻伤。
杜远并不打算撤退,还在继续坚持。想要弄个鱼死网破。
此时一身穿黑铁小铠,头顶布制帽子的小将从黄巾阵营杀出!
连张宝都打算鸣金让韩安他们回来了,毕竟张郃太强了!压根都没想到还有人来!
小将速度之快,骑马提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张郃刺去。
奈何张郃被三人围攻,根本抽不出身!
无奈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将周仓和杜远击退。
但韩安死死的咬住张郃不放,就是和他缠在一起。
“噗呲,啊啊啊,汝等竟然式这边卑鄙手段!”张郃腹部被小将刺了进去。不过好像不够深,玛德还能说话!估计是这装备太好了。也不怪他。这小将就全身一套黑铁套装。也不够锋利但比起黄巾军其他士兵都算好的了。
三人皆已经托里,无力反击了。张郃也受伤,跑回营去。
小将看三人气色不好,特别是杜远。就没再追了。
“兄弟,你难道是廖化?”韩安小心的问道。
“啥廖化?俺叫焦触!”
“那你这装备哪来的?”韩安更迷惑了。
“上次不是打仗嘛,俺还是你伍里的,上次俺就一直跟着你打仗。俺看有些官兵死了,装备挺好,不要太可惜了。俺就给扒拉下来,自己穿了。”
“先不管这么多了,你快去扶杜远!”
四人在其他黄巾军的帮助下回到了营地。
“你们四人太冒险了,那张郃也是勇猛,切不要再与他斗将!汝等早点休息,天都快亮了。再不睡就没精力白天打仗了!”张宝再派军医给杜远和周仓治疗。韩安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点大事。
每人各回来营帐。但韩安却去了焦触的营帐。
说起焦触,这人感觉傻傻的。不过他也是一位三流武将,算是三流中等偏上水平了。比杜远和张南稍微强一点。周仓则是二流中等,不然也不可能和张郃打二十几回合了。韩安估计现在也就在不入流了和逼近三流之中了,哈哈哈。
焦触按照历史的化,应该是在袁绍手下当官的,现在却误打误撞的进了黄巾。
韩安进了焦触营帐,就把伍里其他的人也叫来了,因为韩安可是张宝亲封的伍长。
“你们听好了,我们这样……”
张郃营帐
“真是气煞我也!”一名医官正在给张郃疗伤,却被吓了一大跳。
“张南传我令!你等带二千骑兵,前往扰敌,切不要杀进去,虚张声势即可,不要让他们睡去。反复俩次,待第三次时,等久一会再上。必冲进去。敌军防备肯定松懈!要是能够放火就更好了!”
果然。
不出张郃所料。前俩次扰的是黄巾军根本睡不着,出来找张南,又追不上他们。等到第三次。时间过去了很久,黄巾都以为敌军撤退了,防备自然松懈。张南则带人冲入军营,来了个大杀四方。突然一个骑兵一脚踹翻了火盆。黄巾军营一下就闹起来了。
“救火啊!着火了!”…
张南再带人逃了出去。本以为张南会被张郃夸奖,高高兴兴的回到营帐时。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特么张郃不见了!
还得从张南带上所有兵力出去说起。估计张郃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都不带人守家。导致韩安几伙人进来的时候都没人拦一下。哦,对了,除了那个医官挣扎了下。最后还是被刀了。
张郃正在眯着眼睡觉。却突然被人棒了起来,扔进了麻袋里。
索性也不挣扎了,在里面睡起了大觉。毕竟太困了。再过三个小时。太阳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