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际,一道身影快速的向这里赶来!那一道暴喝之声因为是动用了灵力的缘故,所以即便是隔得很远,听起来也是如耳边惊雷炸响一般!
听闻这道暴喝之声,阿兽顿时一惊!距离太远,他根本就是不能感应到来人的修为,可是七杀却早已是将那人的修为告知于他,凝髓八重修士!
如此境界的修士,根本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应付的,当机立断,阿兽也顾不得再去斩杀那中年修士,直接是起身越过了高墙,迅速的向着远方逃离!
“大供奉,少爷被刚刚那个少年给杀了!快去追那个少年,千万不能让他逃了!”
那暴喝之人快速的接近了小巷,中年修士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梁家的大供奉!一名凝髓八重高手!他当下便是直接对着那到来之人开口喊道。
只见那来人说话间已是到了近前,身材佝偻面容枯瘦,乃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他那一头长发一般属黑一般属白,鹰钩鼻雷公嘴,模样甚是怪异!
这名老者便是梁家的大供奉,和梁家族长乃是同一境界的修士!这怪异老者还未到近前便已是看到了梁辉的凄惨模样,顿时暴怒!
“废物!”
怪异老者对着那躺在地上的中年修士怒喝一声,身形未加停顿,直接便是转身向阿兽逃窜的方向追了出去。
“快速去报告给族长!”
那怪异老者一边追向阿兽,快速飞掠之中又是对那中年修士长喝一声。只是当中年修士抬头之时,早已是看不到老者的身影了。
“是,大供奉!”
虽然见不到其人影,可中年修士依然是连忙起身,身形有些摇晃的对着老者离去的方向鞠了一躬,大声应道。然后便是脚步跄踉的向着梁家跑去。
阿兽此时正快速的穿梭于青州城中,那宛如猎豹一般的身形几乎是不能够看清!
他刚逃离不远便是听到那中年修士让什么大供奉赶快追自己,想来那大供奉便是那名暴喝的凝髓八重修士!被一名凝髓八重修士追赶,由不得他不使出全力!
“小子休逃!胆敢杀我梁家子弟,你就纳命来吧!”
正在阿兽全力狂奔之时,其身后已是远远的传了了一道悠扬的大喝之声!伴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那大喝之人明显是与他的距离在快速的拉近!
扭头看去,只见身后一名老者正以极快的速度正想自己靠近!那老者一半黑一半白的长发飞舞,干瘦的身子如同是翔鹰一般,几个起落间便是再次拉近了些距离!
当下阿兽便是大惊!这追来之人速度竟是远超与他!一句话的时间,两人间的便已是拉近了不少,恐怕还不待自己逃回小院,那身后之人便已是追上来了吧!
也顾不得老酒丐的叮嘱,奔行之中,阿兽直接是施展出逍遥步法!那原本猛兽一般的速度再次大增!只见他每一步踏出,其身形便是向前一个闪耀,瞬间便是出现在了十丈之外!
原本被快速拉近的距离,随着阿兽逍遥步法的展开,竟是再次开始逐渐加大!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速速停下来受死!”
见到阿兽的速度竟是陡然间增加,比之他这个八重修士都要快上一筹!那大供奉当下便是开口大喝起来,显然是愤怒不已!
可是阿兽怎么会傻得自己停下来?他现在玩命儿狂奔还来不及呢!体内灵力疯狂的运转,不断的灌注与双腿之上,维持着逍遥步法的巅峰状态!
虽然他现在的速度是快了,可是体内的灵力却是在飞速的消耗着,这种逃命的办法并不能持久。以这种状态,还不待甩开身后的梁家大供奉,自己恐怕便是要率先累垮了。
所幸的是,阿兽居住的小院已经是不远了,只要是坚持到达小院之内,到时候有小三代替脚程,怕就是这八重修士也得跟在后面吃土吧?至于耐力,人类修士怎能和灵兽相比?
两人一追一逃,转瞬之间已是飞掠出千百丈之远,随着他们两道身影的快速飞掠,整个青州城都是被惊动了!不少修士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划过天际的两道黑影,直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而一些修为高一些的修士虽然看清了两人的面貌,心中却是更加疑惑不已。梁家大供奉怎会暴跳如雷的去追一个陌生少年?而且那少年的速度还真是恐怖!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废物!要你何用!就连辉儿的安全也不能保护,而且还是在青州城内!更是死在一个只有五重修为的少年手中!你怎么还有脸活着见我!”
梁家大厅,那名被阿兽一剑刺穿左胸的修士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冷汗不断的从他额头滴落,不论族长的怒火如何发泄,他都是不敢抬头丝毫,更是不敢再辩解上一句话!
“那少年你可知道是谁?”
梁家现任族长,梁辉的父亲梁伟,在悲痛与暴怒中发泄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是恢复了一丝理智,脸色凶戾的质问着事情的经过与原委。
“我……我也不知,少爷只是说过和那少年有过旧恨,而且,那少年当初还说过一句话,说是“当初的一巴掌并没让你长记性”,想必是少爷曾在那少年手中受到过羞辱……”
中年修士跪在地上努力的解释着,随着他胸口的鲜血流逝,他的脸色也是愈加的苍白,冷汗更是如瀑般流淌着。
“哼!不论你是谁!杀我辉儿,必须死!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梁伟的面容扭曲着,双目似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梁辉可是整个梁家修炼资质最高的一人,家族中最是受到疼爱,而他这个父亲也是多有宠溺,怎料现在却是突然间……
“召集家族中所有的护卫,给我全城搜索!一定要拿下那胆敢杀害辉儿之人!”
梁家府邸内,梁伟的怒喝之声回荡着。此时,整个梁家都是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无一人敢触怒族长的霉头。就连一向是对着丈夫呼来喝去的梁母此时也是噤若寒蝉,吓得独自躲在角落中小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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