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居然让他给跑了!”葛承天怒火中烧,感到痛心疾首,载声抱怨道。
随后又搀扶着受重伤的冷弦月说道:“喂,野丫头,你没事吧?”
“噗,中掌的又不是你,你说有没有事呢!”冷弦月随是受了重伤,但言语中透露出满满的不甘心。
“诶,话说回来,刚才那个人不是你爹爹,那他又会是谁呢?”葛承天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本姑娘要是真的他是谁的话还会上这当吗?他冒充我爹还真有几分挺像,我爹的寒影剑是怎么到他手上了!”冷弦月说道。
“好了你少废话,你骑上来。”
“干嘛?”
“再废话我就把你丢路边喂野狗了。“
”你敢!”冷弦月吃力地叫道。
“不敢,不敢,冷家大小姐,上来吧。”
葛承天蹲下身子,冷弦月双手抚上了他的脖子,手臂挂在这个相识不到两个时辰的男子身上,倒是感受到几分温暖,双腿夹住他的大腿两侧,葛承天双手勾向后侧,护住冷弦月的身子,直起身来,亲切地问道:“姑娘,你的闺房是哪一件?”
“姑娘?能不能……不要这样叫啊,怪讨厌的。”冷弦月娇羞地说道。
“行吧,兄弟,去哪?”葛承天用粗犷的嗓音说道。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冷弦月击打着葛承天的后背说道。
“有能耐你自己下来啊。”葛承天一脸邪笑,对冷弦月说道。
“哼!本姑娘早晚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然后拿去喂狗!”冷弦月喊叫道。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还有这么多力气讲废话,这伤打在你身上是挠痒痒是么?”葛承天一脸质疑地说道。
“前面右拐,清琏院。”冷弦月说完,倒头趴在葛承天背上睡起觉来。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真沉呐!”葛承天说完,背着背上的冷弦月一路来到了清琏院。
清琏院是霜叶阁中环境清幽,景色宜人的一处院子,先是一片绿竹园林,过了园林小路的石拱门后,便是几座亭台楼阁,绿云扰扰,云淡风轻,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阁楼围着一处湖泊,绿水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虽是春季,还是生了许许多多的莲蓬,绿油油的一大片,用来衬托湖心亭子,锦上添花。
一条小路通往湖中心的亭子,湖中亭子如同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亭亭玉立,端庄淑雅,让人好生陶醉。
葛承天背着冷弦月路过竹林,过了提名清琏院的石拱门,又误打误撞来到吉祥湖,望见亭子,不由得感到心旷神怡,如若要夸,定赞不绝口。
葛承天又匆匆绕进一处较大的楼阁,踏着红木凤雕楼梯上了楼阁的第二层,顶开一头没有关紧的门,他往里面望去,房间内有一面镜子,还有一个梳妆台,许许多多陈列着的胭脂裹粉。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这硕大的楼阁,谁知道房间在哪啊!这野丫头睡得正香,我又不能吵醒了她,这怎么办才好,不管了,一间一间找吧!”葛承天说吧,向前一头门一头门推去。
“就是这里了!”葛承天推开十几头门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内一张原木大床置着,雕刻的文理清晰,铺着一床雪白舒适的大被子,葛承天背着冷弦月静静走去,将冷弦月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床上。
天色已然黑了。
冷弦月不断说着梦话,说天好黑,说自己好怕,葛承天借此摸着黑,出了院子。
他借着点点星莹,将一只只萤火虫抓进瓶子里,抓够了莹火虫后,回到了弦月的身旁,将微光置于弦月的床头,冷弦月的脸庞照着萤火虫的微光,显得格外美丽迷人。
就这样度过了一整夜。第二次初晨,他坐在床前,望见冷弦月出水芙蓉般的脸庞与洁白如玉的肌肤,不由得心生爱慕,赞叹世间竟有生得如此美貌的女子,慨叹不已。
此时冷弦月忽然全身蜷缩在一起,止不住地打寒颤,口头还一直念叨着:“我好冷,好冷。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葛承天看着她泛红的双脸忽然变得煞白,冷弦月忽然伸出双手抱住了一条他的胳膊,葛承天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青丝,摸着她的头,不断安慰道:“我不走,不走,乖~”
冷弦月感到身体奇寒无比,缩进了葛承天的怀里。
葛承天心想:“这样拖着真不是个办法,听那个老头说,再拖下去,他会变成怪物的!她才十六七岁,我必须想办法就她!对了,师父或许有法子子!!”于是她替冷弦月盖好了被子,一个人起身离开了霜叶阁,走上街去。
“葛承天又来了,大家快跑啊,保护好自己身上的行李和盘缠,看好自家孩子啊!”街头上有人叫喊着。
葛承天在街头上四周找寻着,此刻,他感到后脑勺突然被一根棍子重击了一下,目眩神迷,晕厥了过去。
“喂,小子,我让你帮我带的肉呢?”
葛承天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的师父常别心,顺口说道:“师父,肉——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不小心弄丢?哦,我相信你。”
“相信你个鬼啊!”常别心手持长笛,扬起一阵狂风,一棍向葛承天挥去。葛承天顺势一躲,叫道:“师父,师父,稍安勿躁,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臭小子,定是你偷吃了我的肉,休得狡辩。”常别心一路追赶着,葛承天一路狂奔。
“师父,师父,别跑了,真的不是我!”
常别心气喘吁吁地说:“臭小子,谅你也不敢!”顽皮老翁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暗暗想到:“这小子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差点我老头子就要跑没气儿了。”
“师父,这次还请摆脱你个事儿。”葛承天嬉皮笑脸地对常别心说。
“想干嘛啊?弄丢我的烧鸡不说,还想让我帮忙?”常别心撇了他一眼,嘟囔着说。
“我认识了个朋友,她中了点小小的毒,还请师父提她看看可有破解之法。”
“中毒?什么毒啊?还有,你小子啥时候交得朋友,我咋不知道呢?”常别心满面疑惑,对葛承天说道。
“就在刚刚认识的一位姑娘,中的好像叫啥阴尸蛊毒”
“阴尸蛊毒!”常别心一脸吃惊地看着葛承天说:“她人在哪?”
“师父,我带你去。”葛承天说罢,喘了几口气,与常别心向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