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往后翻,前者越来越符合猜测。而且日记中记录的人绝非只有两个人以上还有更多的。从猜测中回过神,我已经感觉到身体在发颤,但更加迫不及待地翻找其他书籍。
意外自己为何如此失态,为何如此迫切的想了解事情的后续,似乎脑袋里有有头野兽,嗅到了食物的气味。而我也总觉得自己与这件事情有什么牵连。
我怒吼着,双手和眼睛却不听使唤的在书架上找来找去。猛地给自己一记左勾拳,脑袋晕眩间撞上角落的落地镜。手掌一阵刺痛让我神志清醒,爬起来注视着龟裂的镜子,却意外发现镜子里属于自己的表情如此狰狞和疯狂,而我明明表情不是那些……
想到了左手伤疤,我心中有了绝对的答案——在失忆前这个原叫温斯顿的庄园我绝对做过什么!
而另一方面又回忆起不久前见到我落荒而逃的邻居。心想是不是疯狂的我而他们感到惧怕?如果这样就很好解释了。
双眼皮忽然沉重,直到视野模糊,一切变得黑暗……
一阵巨响吓得我蹦起来,阳光好巧不巧地照在我的眼睛里,刺得瞳仁生疼无比,好一阵才使退去。揉了揉眼睛,我注意到已经白天,蜡烛已经燃尽。
拿起日记,我又继续开始阅读,很快,我发现了日记里的疑问点。
日记里记载参加游戏的人似乎都是社会各界的特长,几乎没有重复。而偏偏记叙者没有特长!我起身从书桌上拿起铅笔写下幸运儿三个字。
?没办法,暂时这样吧。我再次来到书架前驻足观察。医生,慈善家,律师,前锋,魔术师......还有你,维克多———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