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绪不顾路人的诧异,一路跑到了府邸门口,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门口的护卫见状,过来问道:“二公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安庆绪就一肚子子气,吼道:“怎么回事?本公子被人刺杀了,去查,到底是谁,派刺客刺杀本公子?”
说完,安庆绪就进入府邸,直接去找安禄山。
安禄山刚吃完饭,准备去书房里看看这几天的情报,毕竟才起义嘛。
这时,安庆绪就进来了。
安庆绪直接哭着说道:“爹,今天我就去吃了个饭,就被人刺杀了,爹,你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啊!”
一听这话,安禄山当时就怒了,我安禄山的儿子也有人来刺杀,还是在这范阳城中,自己的面子呢?
安禄山直接对安庆绪说道:“庆绪,这件事,爹一定查出来,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安庆绪气愤地说道:“对,爹,你一定要查是谁来刺杀本公子的。”
安禄山看到安庆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直接吼安庆绪:“不就是一次刺杀吗?肯定会查出是谁干的,你看看你现在,堂堂地二公子,成何体统?”
安庆绪回道:“爹,我这不遇到刺杀吗,一时激动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还想以后,赶紧去修炼,你要有实力的话,还会怕刺杀?”
安庆绪蔫了吧唧的道:“好,我马上去修炼。”
武之一道,境界分为武士、武徒、武兵、武长、武将、武帅、武皇、武圣
不过现在整个人族内部都没有武皇和武圣,可能边疆的军队里有,大唐境内最高的就是武帅。
安禄山的境界就是武帅,不然哪来的胆子起义呢。
安庆绪现在就是个小小的武士,但他已经十八岁了,在同龄人中算是境界低的,不然安禄山咋让他赶紧修炼呢。
安庆绪情绪低落地走向演武场,没办法,实力就是拳头,实力低就只有提高实力。
来到演武场后,安庆绪挑了一把剑后,就开始练起了剑法。
累了的话,安庆绪就停下来,到一旁歇息一下,然后继续。
练了一会儿剑法后,就开始打起了拳法,安庆绪所学的武道主要还是炼体。
打拳能调动全身的经脉,自然是对炼体有帮助的,但一天也有限度,不可过多。
夜幕降临,安庆绪终于将今天要做的都做了,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其实这个本来是不会这样的,但前身每天都做的少,身体本就没锻炼好,他又一次全做完了,没有这感觉才怪。
安庆绪一步一步回到房间,两个侍女早就将药液准备好了,将药液都放在一个木桶里。
安庆绪直接进入木桶里,顿时整个身体都舒服了。
这就是有钱人家和穷人的区别,有钱人炼武,可以拿药液泡澡。
穷人自然是买不起药液的,就只能等身体自然恢复,这境界提升的速度自然就比不上了。
因此,穷人大都选择读书,然后成为儒修,毕竟相比起练武,读书识字的费用就小得多了。
安庆绪泡这澡,想着今天的事,自己确实有些怂,但命只有一条啊,不苟一点怎么行。
再说了,这才刚起义,自己就被刺杀了,谁知道这刺客是朝廷派的,还是对安禄山有意见的属下派的。
这一天事情就是多,想好好玩玩,平凡地活着都不行。
安庆绪从木桶中出来,原本绿色的药液,现在都变成无色的了。
安庆绪直接就上床睡觉了,木桶里的自然有侍女收拾。
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
安庆绪起床了,这整天窝在家里肯定是不行了,人总要走动走动。
昨天去酒楼被刺杀了,今天再去看看。
安庆绪心里一想,立即就行动起来,叫了几个侍卫,朝昨天的酒楼而去。
到酒楼了,掌柜的赶忙来迎接,说道:“二公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安庆绪可不管这些,直接把折扇一收,说道:“本公子问你,为什么昨天本公子在这里吃个饭,就能遇到刺杀?”
听到这话,掌柜的立马就害怕了,连忙说道:“二公子,本店是小本经营,怎会做这种事呢?”
安庆绪眉头一挑,说道:“小本经营?整个范阳城,就属你这醉仙楼名气最大,还小本经营,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
掌柜的惶恐地说道:“二公子恕罪啊,小的哪敢当骗您,昨天的事真的跟本店无关哪。”
安庆绪反问道:“无关?那怎么我在这就遇到刺杀了,我在来的路上就没遇到呢?你解释一下。”
掌柜的一下愣眼了:“这,这,二公子,这与本店无关哪。”
安庆绪直接说道:“就算无关,本公子也是在你这店里遇到的刺杀,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儿,掌柜的明白了,这是要好处,赶紧说道:“是,是,那二公子,您今天随便吃,您一定要吃得开心。”
安庆绪不满意地说道:“就这?你打发要饭的呢?”
掌柜的摸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说道:“这,二公子,小的哪敢打发您,实在是小本经营啊。”
安庆绪貌似很为难地样子,然后说道:“这样吧,今晚之前,送一千两黄金到府上就行。”
掌柜的一听这,连忙求饶:“二公子,我这只是小本经营,拿不出来那么多啊。”
安庆绪一听,直接威胁道:“拿不出来,那你这店就不用开了。”
说完,安庆绪“啪”地一下打开折扇,向外面走去。
走着,安庆绪想道,今天不能白出来啊,正好可以去军营里看看。
说干就干呐,安庆绪抬腿就向军营走去。
安禄山曾是唐朝的节度使,有十万大军,这驻扎在范阳城外仅有五千。
虽说有点少,但也绝对够了,唐朝要攻击的话,也要能打到这里,再说唐朝现在也没有实力去打。
现在整个唐朝上下,除了少数几个主张打,大部分都是在想怎样安抚,让安禄山乖乖地当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