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冷着眼光看着已经起不来的洛川,“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说着彻底的让洛川陷入黑暗里。
“谢谢你,大人。”渚纱感激的看着欧阳浩,他看见了自己的祈求,而且还照顾了她的心情。
“好点儿了没有?”
对于渚纱的谢谢欧阳浩没有接受,今天要不是渚纱他兴许就真的找了洛川的道了。
“那个奈落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心里很焦急的想要离开,但是渚纱的情况明显的不允许,所以欧阳浩就想要多知道一些有关奈落的事情了。
渚纱的脸色还是惨白一片的,不过精神好了许多的样子,听欧阳浩说奈落,她也是摇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奈落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知道大佬很宝贝的,而且也无意中听见了启动他的方法,所以我联合着洛川他们就把奈落偷走之后又对付大佬的。”
奈落似乎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了。
欧阳浩冷冷的看着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不敢上前来的依琳,冷冷的开口,“怎么样,心里舒服一些没有?”
依琳因为欧阳浩不客气着讽刺的话只觉得眼睛一阵阵的火热,但是硬是强忍着不让她发泄。
“渚纱那样子,应该去医院不是吗?”
依琳说着看着脸色依旧不好的渚纱,“她是因为你才这样的,怎么就不见你感动一下?”
依琳忽然为渚纱觉得不平了,欧阳浩这么冷血的人,渚纱跟着他不就是受苦吗?
“依琳小姐,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渚纱为大人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大人的感动还是什么的。”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就很好很好了。
渚纱想着声音就不自觉的小了下去,“渚纱没有别的意思的。”
依琳气恼的瞪着欧阳浩,跑到渚纱身边,“你个笨蛋,还真是不伺候人就难受是不是?他那个冷血动物,你就是跟在他身边一万年他也不见得感动的看上你一眼。”
“渚纱只要能一直看着大人就行了,不用大人看着我,大人应该看着夫人,渚纱也会看着夫人。”
渚纱又变的单纯的快乐的模样,是真的很快乐,整张小脸都浮现出看死死红润的感觉。
“真是这么喜欢跟着就跟着吧,呆瓜倒是蛮喜欢你的。”
欧阳浩说完不理会瞪着眼的依琳,朝着樱花林边缘的方向望去,“你还是不能走吗?不然我抱你好了。”
丢渚纱一个人在这里他的良心总是不安的。
渚纱已经因为欧阳浩的那句喜欢跟着就跟着的话幸福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又听到欧阳浩后面的话她觉得今天就是她这辈子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一天了,真的好幸福!
虽然很渴望大人的怀抱,但是渚纱可不敢真的让欧阳浩抱着自己,大人的怀抱只属于夫人的。渚纱喜欢大人,但不是夫人的情敌。
“我没事的,大人可以先走的,我在这里等着洛川醒过来就好。”
再一次的说起洛川,欧阳浩的紫眸里还是有着未见消散的怒火,“看好他,不然我不敢保证什么。”
洛川还在昏迷着,只知道是还活着而已。依琳也终于见识到了欧阳浩的狠,起先她是不信自己舅舅的话的,就是在自己被欧阳浩那般对待的时候她也都是不信的,但是今天她信了,看着洛川在空中飞来飞去,欧阳浩一直都是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她知道欧阳浩是冷血的,至少在对待某些人的时候是绝对无情的。
欧阳浩还是没有丢下渚纱一个人,“我扶着你,能走吗?”
他是真的很担心呆瓜,“要是我想的不错,樱花林外面该是被这个家伙布了结界之类的,不然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没找来这里。你应该可以解的开他布下的结界才对。”
“我说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好,原来是指望着渚纱呢。”
依琳是看着欧阳浩一脸的不爽,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心里怕怕的,但是嘴上就是忍不住要开口刺儿一刺儿他,不然整个人都不舒服。
渚纱听冷老欧阳浩的话也想起来,“那个结界应该是洛川召唤奈落的时候就自主布下的,我也无能为力啊,现在只能是等着洛川醒过来了。”
渚纱看着欧阳浩一脸的抱歉,“大人没对不起,是渚纱没有用。”
欧阳浩听渚纱纳米一说脸色更加的冷了,这个洛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众人说话的时候洛川就已经醒了,刚好是听到了欧阳浩答应渚纱可以跟在身边的事情,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着,只觉得欧阳浩卑鄙又无耻,居然要霸着他的首领不放!
所以他一直悄悄的龟息着积蓄力量,他怒,他恨,他妒,他嫉,他疯狂!
洛川的眼睛赤血的红,他要用尽自己所有的方法把欧阳浩留在这里,让他跟着圣洁的樱花一直沉睡在这里!
“欧阳浩,受死吧!”
终于终于,一直隐忍不发的洛川动了,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动了,耗尽身边的最后一击,燃烧了自己的生命,让式神的力量爆发到最大,目的就是要将欧阳浩诛杀于此!
欧阳浩早就怀疑洛川有问题,没想到他没说出来,这时候倒是让他过来咬一口。
渚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洛川大喊,“你疯了,这样子你会死的,洛川快停下,快停下来!”
“我要杀了他!”
洛川说完就一心一意的催动着自己的式神朝着欧阳浩而去,还没有挨近欧阳浩,他就已经嗅到了鲜血的味道,他这耗尽一切的最后一击!
欧阳浩也知道这不好对付,但是没等他施展自己力量的时候就就见渚纱不要命的朝着洛川的最后一击而去!
“渚纱!!”
依琳大声的叫着,可是已经被埋没了。
唐唐和季末不知道樱花林里的一切,但是他们看见了异常绚丽的灿烂光华,那样耀眼的美丽,让人神往的美丽。
“你......”洛川最后一句话再也说不出,因为他已经碎成一粒粒的尘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