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乐声响起,闫浅墨穿上了服装,就偏偏起舞起来,跳的很是入迷。
闫浅墨动作里加了一些很调皮的表情,有一种柔柔的感觉,和可爱。
很快天霆枫的表情从恶劣转变成欣赏,放下酒杯,慢慢的品味起来。
一曲完毕,天霆枫带头鼓了鼓掌,“好!”
闫浅墨听了娇羞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了酒杯,缓缓的走上前,“皇上……”
闫昔昔不经摇了摇头,“你害羞个什么事儿啊!不行了,我的鸡皮疙瘩。”
天霆枫到是一脸的玩味。
在一旁的闫氏夫妇心里很是期盼,如果真的能攀上高枝,闫家绝对会昌盛。
闫昔昔看到闫浅墨顺势做到天霆枫的怀里,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她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以后,她就该回封府了。
天霆枫用手指挑着闫浅墨的下巴,“不错,赏!
闫浅墨赶紧用手指捂了捂他的嘴巴,“皇上,人家不要那样的赏法啦!”
天霆枫,“哦?”
“人家想当皇上的妻子啦啦!”
“呕!”闫昔昔感觉非常的恶心,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天霆枫倒是听得很爽,“好,那小墨儿就当个天妃吧!”
周围的人一听全部都震惊了,这…这可是天妃呀!皇上竟然把天字安在了她们大小姐的头上,这可是天大的喜讯。
再看看他们大小姐和二小姐,啧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姐威武,厉害!
闫氏笑得合不拢嘴,“小墨,还不快,谢谢皇上。”
闫浅墨表面矜持,内心却也是很震撼,果然她的魅力是谁也不可能阻挡的,“臣妾谢谢皇上!”
她伸手从面前的盘子里拿出一个桃子啃着,眼神在四处看着,突然间在一个角落里发现有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坐着,另一个***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像是随卫。
她好奇,难道这两个人是闫府请来的客人,也有可能不是,因为如果是客人的话,不可能安排在角落里。
她打量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好像也发现了自己,闫昔昔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眼皮不停的跳着,她看着看着就发现这好像是封皲。
我艹,他怎么会来,他是来找自己的吗?她好像光明正大的睁着眼,看他们了。啊啊,我要不要走,对,走。
闫昔昔刚起身,就又坐了下来 ,不对,凭什么要她走,她又没做错什么 ,对,不走!
闫昔昔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化妆了,肯定认不出自己,在说了,她已经让小筎告诉他,来闫府了。
闫昔昔嘴里不停的咀嚼着桃子,她尽力的控制自己的心理,控制着自己不往那个方向瞄。
只要她不注意到他,那不就平安无事了?嗯。
闫昔昔的心思有多么的丰富,她都没有觉察到。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脑子里可能有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的眼神还是止不住的往那飘,而且正好看到封皲用手指了指她,嘴型好像在告诉她:过来。
闫昔昔没动作,她正在装瞎。她坐直了身子,闭着眼睛直视着角落,她看自己的夫君不是很正常吗?
只见封皲男人低了低头,封皲对他说的什么,男人悄悄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缓缓的朝自己走来【绕着】。
男人走到闫昔昔面前,低了低声音,“封夫人,公子请你过去。”
闫昔昔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好。”
她缓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人能看到的地方逃进了角落里。
“你怎么来了?”
封皲抬头,伸手,一把,把闫昔昔抱到了怀里,“想你。”闫昔昔很害怕封皲看到自己眼睛没瞎,幸好,天黑,他没看到,呼——
想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他把自己无敌的情话学到手了?
她清了清嗓子 ,“我,我也想你 。”
谁知她把话说完就已经掉到了封皲的陷阱里。
“哦,你也想我吗?那你为什么不回封府?”声音温和。
闫昔昔老脸一红 ,“我这不是刚想回去吗?可是你这不是来了?”
“ 小昔昔,推卸责任不好。”封皲把头埋进闫昔昔的脖子里,呼出的热气让闫昔昔感到一颤。
啊啊啊,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撩了呢!
闫昔昔语气变得结结巴巴,“我,我,们,回,回去吧!?
闫昔昔挣扎着从封皲的怀里出来,只见语气低落,“好想抱着你。”以前的他觉得对于腿没了还可以撑住,现在的他感觉很悲凉,无力 。
闫昔昔拍了拍胸脯,“夫君,我会帮你的,你要相信我!”
封皲没有在说话,一路无话。
闫昔昔座在座位上,很纠结,头疼:她要如何是好?好像要让封皲相信自己很难哎!
到家后的闫昔昔直接推着封皲,“走,回房间,我看看你腿。”
封皲苦笑。
回到房间的闫昔昔直接掀开封皲的裤子【不要想歪】,她用现代的按摩手法给封皲按摩着腿,寻问,“有感觉吗?”封皲摇头,“没。”
闫昔昔点头,“嗯,你等我一会。”
闫昔昔走出房间把项链里的药包拿出来,药包里的全是上等的西药,专治腿疼,腿病,并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她从外面的药房里拿出一个小炉子,又拿了些干柴,静悄悄地走回了房间。
“我去闫府时,看到了一家挺有名的药铺,我给你买了一些,我给你熬一熬,这药可能会很苦,你忍着些。”
封皲静静地看着她把炉子生上火,把药全部倒了进去,不禁有些担忧,从嘴里的这药能喝吗?硬生生的变成了,“你把这些药全倒进去?不分性?”
闫昔昔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用,我问过大夫了。”从这个药方来看,应该是全部倒入,要不然药效不会很快发作,她怎么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叫做很快发作?
这种西药熬时辰要两个钟头,并且要时刻有人盯着,不然后果很严重,具体有多严重她也不知道。
封皲对大夫【闫昔昔】的话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这大夫胡扯的?”
闫昔昔,“我,我相信他。”
“噗…噗…”药在小笼子里不停的发出的声音,让封皲心里越来越不安。
两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闫昔昔把小炉的盖子一掀,吹了吹自己的手,好烫,她拿着布放在两端,把药全部倒在了碗中,就这样,一碗又黑,味道又重的药就形成了。
她把这碗端到了封皲的面前。
封皲表示拒绝,他看着面前的这碗药,感觉味道有点上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