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秉忠被气的已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此时俏儿已将苏沐的救兵沈月搬了过来。沈月见气氛如此紧张,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这么大脾气,好了好了。”沈月安抚的拍了拍苏秉忠。苏秉忠闻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说:“看看你的宝贝闺女,都是你惯得。”说完转身拂袖走了。
莫名其妙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沈月看着远去的苏秉忠说道:“好像你没惯着似的,又耍臭驴脾气。”说完转身看着一脸委屈的苏沐头疼的说道:“绾君,你就别气你爹了,最近朝廷上也不太平,你爹已经够烦的了,你就老实的呆在家里,让爹娘省点心吧!”原本还想寻求娘亲安慰的苏沐,见娘亲一脸的倦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乖巧的点头应道:“知道了,娘。”
用了晚膳后,沈月去给小孙子送新衣服,苏秉忠则去了书房处理事情。月上枝头的时候苏秉忠才回到房间,一脸疲惫的洗了脸,见沈月已经躺下了,遂放弃了想要沐浴的想法,放轻脚步的上了床,刚刚躺下,就听沈月说:“最近怎么总是回来的这么晚,看你整个人都憔悴了。”苏秉忠转头看着沈月说:“又把你吵醒了,唉!近来朝堂上有些不太平,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太子频繁想我递来橄榄枝,我想推辞,但还没想到什么办法,只能暂时含糊着。”沈月担心的问道:“那这样不会得罪太子吗?太子是未来的皇上,他向你递来橄榄枝你接着啊?”苏秉忠长叹了一口气说:“太子之所以能成为太子,不过是因为已故的温慎夫人,如今温慎夫人早就去世了,皇上就算顾念旧情,但太子的能力也要能跟上啊,太子虽有报效国家之想,但心胸不大,头脑简单,又贪恋酒色,考虑事情有些片面,加上身边多有阿谀奉承之人,已然难担大任了,就说最近滨州的华阳郡闹了鼠灾,太子竟然说要封锁华阳郡,以防鼠灾殃及到其他郡县,要是但从片面的角度想也算是一个办法,可要是一国之君说出这种话就是不管百姓死活了,毫无怜悯百姓之心,皇上听后生气的大骂了太子,说他无一点为君者的体恤百姓之心,头脑简单,已经将太子禁足在东宫了。”“啊?那太子这不是不管华阳郡百姓的死活了吗?这要是风声传了出去,太子可是要失去民心的。”“谁说不是呢,你一个深院妇人都懂得道理,太子竟然······你说,我如何敢接他这橄榄枝。”沈月认同的点了点头,“那是要好好考虑的。”
“算了不说这件事了,你抽空去跟绾君聊聊。”话题突然转向了自家女儿,沈月疑问道:“聊什么啊?”苏秉忠长吁了一口气说:“你说聊什么,问问她是不是喜欢顾家那个小子,如果不喜欢,那是喜欢昭王,四皇子,七皇子还是八皇子,就这几位他们是从小的玩儿伴,素来走得近,如果都不喜欢,那有没有什么别的喜欢的男子。”沈月惊讶的看着苏秉忠说:“老爷,这是怎么了,绾君跟谁······”“现在看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这件事必须马上弄明白了,不然绾君心思单纯,哪里分得清是真心还是假意。”
“顾家公子我见过几次,一表人才,谈吐不凡,虽说家里没什么实权,但也是皇亲国戚啊,与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老爷你是不喜欢他?“不是喜欢不喜欢那么简单的。如果我们两家是普通人家,我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偏偏他们是皇亲国戚,我是朝廷重臣,这中间牵扯的人和事儿太多了,还得好好考虑一下,不能一时目光短浅葬送了绾君的一生啊!”“好,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就去问问。”“嗯,最近皇后在给昭王物色昭王妃,如果绾君有了什么心仪之人,你我也满意,还是早些嫁了吧,省的卷入这不见血雨的争斗中来。”“嗯,睡吧,都亥时过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