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莹?你怎么来了?”秦天显然对任莹的突然驾到感到很诧异。这夜已深,任莹跑到这郊外古宅来,难不成她是来做生意的?
刘宇凡笑嘻嘻的赶忙迎上前去:“哎呀,任女士,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任莹:“哦——我来老宅取点东西,不打扰你吧?”。
刘宇凡:“哪会,哪会”,刘宇凡此刻嘴角已经是咧开了花:“您请便,请便,老宅还没来得及收拾,您小心点。” 说罢任莹对刘宇凡示意点了点头就往宅东侧楼梯上走,噔噔的脚步声在这郊晚显得格外刺耳。
秦天看任莹上了楼转头对刘宇凡,眼睛瞪得老大,边说边眨下眨,和下大雨的雨刮器工作似的:“刘哥,这,这宅子是她的?”。秦天咽了咽口水,指着任莹去向。刘宇凡:“哦,严格的来说,不是,租给我的屋主姓张,名叫利成,任莹是他的女儿?”。秦天:“张?张利成?他女儿叫任莹?这屋主难不成是个上门女婿?”。
刘宇凡:“哎——,这个就不知道了,屋主有权有势的,是个富商呢!她女儿也长的这么水灵,啧啧”。
“靠,你踩到我的五方迎鬼符了,抬——快抬脚”,刘宇凡往我脚下看去瞪大了眼珠,屈着身子,右手不停拍打着秦天大腿。秦天连忙将右脚抬起小声嘟囔着:“这,是他飘到地下的,和我可没关系啊~~”。
刘宇凡拾起地上的五方迎鬼符,轻轻拍了拍:“靠,三百大洋没了”。这时楼梯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刘师傅我走啦—— 秦天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任莹显然对秦天出现在这没有一丝惊讶,或者说她已经惊讶过,夜色晚秦天也看不出来。
刘宇凡有点生气了,平时那充满笑意的大眼睛,此刻射出两道寒光,咄咄逼人,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喘着粗气,好像缺氧似的,对秦天道:“这符你得赔我呀”。“……”,秦天无语。刘宇凡:“算了,算了,先帮忙收拾屋子,一会我和你说请鬼的事。” 秦天:“嗯,好”。说罢两人收拾了起来,洋洋洒洒的收拾了一个小时,基本也有了个模样。秦天汗流浃背对刘宇凡:“刘哥,我先歇会,太累了”。说罢,秦天躺在旧木躺椅上,喘着粗气。秦天不经意往墙上撇去,指了指墙上的画对刘宇凡说道。刘宇凡抬头往那幅画看去,不一会只见他的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会:“行了,快来帮忙,别看了。”秦天好奇着又往这幅画看去,也就作罢,秦天一起身,突然他大吃一惊,竹椅坍塌分解的响声,在两人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这——这,刘哥,这不要我赔吧。”,秦天惶恐不安地看着刘宇凡,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生怕打破了本不富裕的生活。
刘宇凡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想揍他一顿,还是忍住了:“快,收拾!”。
两人合伙干到晚上快十一点多,宅子也真是大,宅子共有三层,一层也要收拾完了。秦天对刘宇凡道:“刘哥,你说的请鬼是什么意思?怎么请?该怎么帮你?”,秦天抛出了三个问题给刘宇凡。
刘宇凡示意秦天和他往三楼去,两人到达三楼,秦天显然给这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三楼不大,一楼约有二百平方的样子,而这三楼大约只有四五十平,靠近楼梯的正中,放着一个插满香烛的祭台,很诡异,不像是供奉佛家也不像是道家的,他供奉的是一个木头,对,就一个木头,这个木头方方正正,在烛光的映射下,有点像暗枣黄色,秦天讶异道:“刘——刘哥,你这是供奉的哪位神仙?”。
刘宇凡道:“这是我养的小鬼,小鬼附身在这匜琅木中,我可以用五方请鬼符 请他出来替我做事。”
秦天:“匜琅木?刘哥,这是什么木材,很高级吗?为什么可以附身在匜琅木里?”。刘宇凡道:“这匜琅木我往后在和你说,而小鬼可以附身在任何东西身上,他附身到匜琅木中里法力会更强大。但我驱使他还达不到产生最大的能量,而你却可以让他发挥出他应有的威力”。 “我?为什么”,秦天道。
“因为你是阴时阴辰阴分出生的,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赚不到钱吗?就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注定无法在阳间谋财,如果你想要赚钱,只能跟着我干,而我的匜琅木神像也需要你特殊体质的帮助,来施展他的威力”。
“刘哥,你说的啥呀,可以说的再详细些吗?”,说罢秦天就回想了自己这二十五年,啥事也没干成,干啥黄啥,在公司干也只是最底层的车床,也只够自己糊口,简直越想越难过。
“刘哥,那我该——”。还没说完秦天没站稳一个后撤步竟然不小心推到祭台,祭台的匜琅木也随之倒下。刘宇凡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能不能小心点?”。
秦天不好意思的挠挠了头,赶紧把匜琅木神像扶了起来。刘宇凡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在这三楼里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你别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