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一个人骑着车,迷茫的在街上骑着,不知哪里才是我的终点,突然,雨又下了起来。看雨滴落在我的手臂上,听风路过我的脸庞,心里空荡荡的,好希望有一个人陪我骑,与她一起分享。
我是秦天,一个出生福银省金银市的穷屌丝,家中只剩下我的父亲,乡下的奶奶前不久和我天人永别。这让我悲痛欲绝,我的前女友也因为自己穷选择和富二代跑了。
一往如常,上完是十二点的班,该吃午饭了。出了大厦,骑上我的老式自行车,大街上都看不到这种自行车的身影,因为现在共享行业特别发达,到处都是共享自行车或者共享电动车,没有办法,我这种屌丝,在金银市这高消费的大都市赚着一个月2千的工资,是能省则省,谁让我只读完了小学呢。
秦天:“老板,照旧。”我说完便讨了个安静的小方木桌坐下,这家店的生意并不好,但是东西比这条街上其他店便宜了不少,是我这个屌丝的最佳食堂了。老板娘是个黄河市人,约摸六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脸上的皱纹不少,但是体态还是相当稳当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晃悠。我在这吃了一年多了,也经常和老板娘唠唠家常,老板娘叫戴慕云,在金银市开这个捞化店已经14年了
老板娘:“哟,今天下雨了,上面的雨蓬有缝,你往这儿坐,当心淋到你。”
秦天抬头瞅了下雨蓬,淡蓝色的雨蓬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个春夏,开始泛白,雨蓬有几个十字的小洞,像是被路人偷摸用小刀暴躁的划开似的,今天的雨也虽然不大,但是这蓬落下的雨那是真不小啊。”
秦天:“哎呀,好勒老板娘,我看你的雨蓬前些天不是这样子的啊。是怎么了,现在和老鼠啃了似的”,我打趣到。
老板娘:“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谁偷摸把我的雨蓬隔开了洞,真的是,有病,我怀疑是我的小儿子干的!前些天和我要钱买笔记本电脑,八千块,我没给,最近也不来店里帮忙了,唉,八千块,我供他吃供他穿,他就只知道和他的大学朋友攀比,要这要那。唉”。话毕,老板娘无奈的用捞面勺熟练的从大铁锅中捞出一碗拌面盛入碟中,倒上芝麻酱,酱油,和一把葱花,拌面就给到我的面前。戴老板:“拌面,清汤好了。慢用”。
我抽了双筷子,筷子头轻怼了下桌子,这是我的习惯,其实在我们农村里,老一辈吃饭都有这个习惯,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就是个习惯罢了。怪他呢,吃面!
刚下嘴,哧溜面还没吞下去呢,这时,我的桌子猛地震的向左移了一公分,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力道是相当大,刚入口的面带着芝麻酱就往脸上蹭,蹭的我脸上是稀里哗啦的。所幸,没有弄到衣服上,不过刚才的雨水趟过的衬衣现在也干了,显得衣服皱巴巴的,秦天怒的往右看到:“靠,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