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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声色犬马,荣华富贵

顾七和顾裴在街上并行,二人身后跟着数名家仆,各个衣着不凡,却见路上行人的眼神有的羡慕有的愤恨等等。

“小七啊,我带你去这瓦当去看上一看!”顾裴拉起顾七往这瓦当街走了过去,刚一踏入,只见这各个绝活皆是一齐展示,吐火的、逗猴的、杂耍的等等,各个围着个水泄不通。

“这个丫头长的可以嘿!瞧这耍剑的身材,赏!不赏她这脸蛋都对不起这天王老子!”顾裴盯着舞剑女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舞剑女子的身体,直呼火辣。“少爷,这个?”一旁的家仆见势,在一旁问道。“哎,今天晚上还要带我老弟去老妈子那里,开个花儿!”顾裴收起了淫荡的眼神,和顾七对视一笑,又继续往里走去。“老弟啊,你看看这说书的,相声的,演戏的,想去哪瞧上一瞧?”顾裴问道。“这个我也拿不准。听裴哥的吧。”顾七说道。

“那行,咱们先去说书那听听,然后中午再去去相声那儿,下午带你去看看我们这京城第一旦角儿!”顾裴一边拉着顾七往这一旁的茶馆走去,一边招呼着一名家仆安排着什么。

“待会中午,咱们直接一边看相声,一边喝酒!”顾裴说着,二人和家仆已经走入了茶楼,茶楼老板慌忙跑来迎接,招呼来到了二楼雅座,正对说书人。

顾七头一回听,听的全身灌注,这说书的一说完这精彩部分,顾裴拍桌而起,大呼:“赏!这嘴皮子嘿!了不得!”

一阵花天酒地,转眼已到辰时,顾裴又带着顾七进了京韵阁,同样招呼着去了二楼雅座,戏剧正在演着,豁然,全场掌声呼声鹊起,顾七定睛一看,台上上来一位身着战袍的女子,随即戏腔一出,竟可用沁人心脾来形容,唱腔繁重,却是细润无刺,一身英姿飒爽,令得全场欢呼。

“赏!就这功夫,三年一青衣,我看三年都没这么溜儿的!给我赏!”顾裴端着茶杯,指着台中的战袍女子说道。“这就是京城第一旦角吧。”顾七问道。

“没错。这唱功怎么样?老弟。”

“厉害!”顾七赞叹道,眼神仍然盯着这英姿飒爽的战袍女子。顾裴见状,咧嘴笑道:“老弟啊。这个女子叫陆秦,看上了不?我跟你说,这可是个抢手货啊!那张家的五少爷张黄瓜可是盯着紧着呢!你得加把劲啊!”

“黄瓜?这是为何称作?”顾七笑道。顾裴一边吃着花生,一边笑道:“这小子好黄瓜似命,在自己的院子里还自己种起了黄瓜。”说罢,顾裴拉着顾七的手扔了个三花缠头下去,正巧这戏演完了这幕,缠头刚巧落在了准备下场的陆秦脚下,陆秦见后,轻瞄了一眼顾七,随即转头离场,顾七见状,心头一悸,即刻脸上依然红透。“老弟,你这是多少年没下过山了!”顾裴笑道,说罢,见外头天色渐黑,又带着顾七往这品颜楼走去。

“天色这么黑,没有盗匪吗?”顾七疑惑道。

“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莫说这城里,就是这城外方圆十几里都不可能有匪患。”顾裴笑道。

“为何前日我在城外的客栈遇到歹人?”顾七一愣。

“还有这事?老弟你受欺负了没?我明天就安排人手去给你找那群歹人,给你报仇!”顾裴啐了一口唾沫,佯怒道。

顾七挠了挠头,说道:“多谢裴哥,我这身手还不至于受到欺负。”说罢,二人已然来到了品颜楼。

顾七遥遥一望,心头一阵躁动,一直听闻此地是风流之处,今日一见,果然让人不忍离去!

“老弟啊,哥哥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跟着哥哥一块走!”说罢,顾裴拉着顾七从后门走进了品颜楼,一群家仆也是跟着进了。只见一女子走了过来,顾七仔细一看,这女子身着红袍。“今日不俗!”顾裴搂住女子。

“瞧您说的,少爷能看上我,那可是我的福分呐!”女子往顾裴靠了靠,“按照您的安排,我们都准备好了!”女子说完,往这顾七抛了抛媚眼,顾七只觉天花乱坠,随即扭过头去。“来,裴少爷,奴家来带路!”女子转身,带着二人和几个家仆上了楼,顾七见这品颜楼中粉黛佳丽无数,各个姿态万千,千娇百媚,让得顾七一时恍惚。

“裴公子,这位公子哥怕是第一次来吧!”女子对着一旁的顾裴轻声说道。“那就给我好生招呼!我老弟的第一次,可得给我好生服侍着,要不就让那小琵琶,小水蛇服侍我老弟,说啥也不能亏待了我老弟,是吧?”顾裴回头望了望顾七,却见顾七满脸通红,连忙摆手拒绝。

一入未阑房,一阵脂粉香气扑面而来,闻得顾七是一阵飘然,随即三个女子说着什么,就搂住了顾七。顾七顿时有些木讷,不知所措。

“老弟。别着急,咱们先吃饭!”顾裴搂着两个女子,坐到一旁圆桌旁,顾七何曾见过如此情景,木讷的坐了下来。这种场面未曾见过,令的他心神愉悦,一阵晕头。不过三巡,顾七早已酒醉。顾裴见状,连忙给顾七拉到了隔壁的房间床上,随即赶紧推门而出。顾七迷糊之间,又发现自己房门被踢开,顾七头晕难忍,顾不了那么多倒头便睡。

翌日,清晨。顾七朦胧醒来,只觉头痛,身体酸痛。转而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家中,随即未做多想,下床拿壶猛然灌水。“少爷,您醒了啊!昨晚您可是喝的太多了,裴少爷亲自把您送了回来。”仆人推门而入,说道。

“我的确喝了许多,可这身体酸痛却又不知为何。”顾七挺了挺腰。王衫和侍女们暗自摇了摇头。随即开始服侍顾七穿衣洗漱。

“姑姑,您别踢我了,我这不是正去道歉嘛!”门外传来顾裴的声音。顾七推门一看,只见顾晓一边踢着顾裴,一边往顾七走来。“呦,我这老弟哦,哥哥我来跟你道歉!”顾裴连忙上前抱住顾七,假哭道。“道歉?道什么歉?”顾七疑惑道。“我看你是色欲熏心,昨夜你竟与他一同去那风花之地!好不潇洒啊!”顾晓指着顾七的鼻子骂道。

“姑姑您这是如何知道的?”顾七惊道。“还如何知道的,肯定被下人们通风报信了!我说老弟,你都没法觉你身体有啥变化么!”顾裴拍了拍顾七肩膀。“这身体就是有点酸痛。”顾七扭了扭身体。“可不是嘛,你昨晚喝醉酒睡的太死,姑姑生气就动了手。”顾裴拍了拍大腿。顾七一阵惊恐,顿觉疼痛更盛。“要不是我听声音不对,推门偷看了一下,你怕是现在都得被打的躺床上起不来了!”顾裴说道。“我告诉你顾裴,以后不许再和顾七再入风花雪月之地!在被我发现,传到了李泠主母耳中,怕是有你好果子吃!我现在罚你们两个门禁两天!”顾晓盯着二人,恶狠狠的说道。“哎呀,谢谢姑姑,谢谢姑姑!姑姑果然人美心善!”顾裴大喜道。顾七无奈和道。“顾七,你跟我过来。”顾晓瞪了一眼顾七,冷冷说道。

顾裴从顾七身边抓紧溜走,还不忘和顾七低语说道:“兄弟啊。哥哥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嘴甜一点,姑姑她刀子嘴豆腐心,别硬刚,不然没好下场!”

顾晓拉着顾七到了顾晓房内。顾晓示意顾七坐下后,将房门关上。

“意识到错了么?”顾晓微怒道。顾七低头道:“知错了。丢家族脸了。”顾晓怒气微散,接着说道:“你可曾想过此事后果?”顾七豁然一愣,说道:“未曾考虑过。”

“你真是!”顾晓拍桌怒道。顾七一惊,慌忙道:“姑姑,你先别生气,这样,我听您的还不行么!”顾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幼稚!你这次回来要不是有周离将军相助,你怕是连大门都跨不入!”顾七点了点头:“那样我就没法用枪法,证明自己身份了。”

顾晓说道:“天真!你真以为你是我哥的儿子,你就能进我顾家家门么?”

顾七恍然大悟,心头一惊。“你若当真沉溺于声色犬马,怕这顾家怕你是留不长久。”顾晓低声道。“可是顾裴一向如此,为何没有遭到惩罚?”顾七问道。顾晓摇了摇头,“顾裴有顾山做为靠山,顾山文武双全,他的儿子又岂是寻常人,又怎会如此风流贪恋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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