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打野,不去下路抓老四,跑球上路干鸡毛啊!
在这跟我神头鬼脸?
完了,完了崩了,哥几个对面上路贾克斯太了苟,都不要指望我。
大头!
上路不要了,来对面野区红爸爸这,狗日的我让对面打野浪,老子阴不死他。
卧槽!
你俩还阴个屁!打野在下路抓我,赶紧过来。
一顿操作猛如虎,你这个键盘砸的叮咣响,你大爷的你给我往那传送呢。
走胃!走胃啊!
你在干什么?
捞的嘛!都淌口水。
老四你个菜鸡对面寒冰的大招你都没躲过去,还玩个屁的伊泽瑞尔。
艹!你没看到对面打野把我控死了!
不玩了!
我出去买盒烟,烟都没有还玩个鸡儿。
老四快去快回啊!
今天我们102瞎鸡儿浪战队必须统一上铂金。
就你这个操作,上铂金,上炕都费劲。
我觉得你有必要配一副眼镜,治疗一下你的白内障。
对面在下路抓我,你带着大头传送回城,你也真行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个瑞兹,具有法国血统呢。
就你还号称神港澳第一瑞兹?
就着?
胖子也不生气笑道;哈哈哈哈,这不是键盘冒马奶了嘛,老四你快点着,等你开下一盘呢。
哦,对了,一瓶绿茶,记得大瓶的,谢谢。
旁边的大头附和道;同样。
两个贱人。
说罢,叶千寻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钞,飞奔与楼下。
........
一见发财,兄台!兄台!如果死了回个话。
迷迷糊糊之间,叶千寻被一道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到的是灰蒙蒙的一片,手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看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面容偏善,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发财”四个字。手中拿着一根白色的哭丧棒。
他又是咧嘴一笑;一见发财,真幸运,这刚上来就碰见一个阳寿已尽之人,
叶千寻疑惑这看着对面穿着跟唱大戏的一样,来了一个哲学三问;我不是出门买烟了吗?这是哪?面前的傻逼是谁?
叶千寻吸了口气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我为什么会在这?
面前的人扬了扬手中的哭丧棒;在下原名,谢必安,活无常。现任地府十大阴帅之一,道上的朋友捧,都管我叫白爷,至于你,现身在西方极乐世界。
确定是傻逼,鉴定无误,西方极乐世界跟白无常有个毛线关系,不应该是一个和尚吗?
施主,你与西方有缘,何不让我在此度化你。
这应该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你角色扮演也应该查查资料才对啊,不会是宿舍那两王八蛋整我呢吧,今天是“愚人节”?
不对啊!
前几天还在新生军训的面前,吃西瓜,喝冰可乐的,面前的神经病是谁啊。
叶千寻望着面前傻逼手里拿着“武器”心中衡量道;这打起来我也吃亏,万一真的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那不就玩完了。
神经病杀人可不犯法,先以安抚为主,姑且看看他是什么套路。
这位白爷,请问把我喊到这西方极乐世界,有何公干呢,过一会,我妈还要喊我回家吃饭呢。叶千寻吸了一口气问道
白无常扶了扶头顶的高帽说道;你以能见到我,就知道寻你是所谓何事,不对啊,级别太低,正常情况下你死了你也见不到我。
完,精神病典型症状,语无伦次,说话云山雾罩,精神病确定 1
叶千寻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照你话的意思,我死了呗。
不,准确的说你还剩下五天的阳寿,白无常扬了扬手中的哭丧棒说道。
叶千寻看了一眼白无常:哦?那我现在能看到你,说明你有事情找我?
宾果,聪明,是的现在找你是让你做一个选择。
叶千寻问道;什么选择?
就职为阴司实习人员。白无常扬了扬手中的哭丧棒说道。
叶千寻望着面前的白无常心里想道;现在我知道面前的家伙是干什么的,这太娘的就是个搞传销的,想拉我入伙,现在搞传销的都这么秀吗?
竟然还有人把公司叫做阴司的,这也太阴间了吧。
确定面前的不是神经病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叶千寻盯着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说道;我觉得我可以选择第二种。
说罢!叶千寻一个箭步直奔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
白无常望着野狗夺食般的叶千寻,慢慢抬起手中的哭丧棒,精确无比的砸向叶千寻的狗头。
叶千寻望着头顶朴硝而来的哭丧棒,他终于意识到他被降维打击了。
如果时间能回溯到三分钟前,打死他都不会选择下楼买烟,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真理。
吸烟有害健康,麻烦大家把吸烟有害健康打在公屏上,谢谢。
冷,触及的灵魂的冷,犹如置身裸体在北极般的冷,这就是叶千寻目前的直观感受,耳边尖叫声,鬼哭狼嚎般的声音直刺骨膜,望着视野中不断变大的哭丧棒,一帧帧的向叶千寻的头颅驶来。
死亡如此的之近吗?他不断的问自己,他已无法感知身体的存在,渺小是多么的令人感到无力。
在这一刻,叶千寻意识到他错了,面前的家伙不是骗子,不是搞传销的,更不是神经病,现在面前的人说自己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他都相信。
但是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哭丧棒还是如商量好的那般,砸向了叶千寻的头颅。
砰,犹如开香槟般的声音从哭丧棒发出。
疼,没有想象般的疼,不仅不疼,还很舒服呢,但是记忆犹如潮水般涌出,叶千寻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往的记忆如此时此刻般那样的清晰透彻,犹如身临其境般一样。
九岁那年,骗母亲说学校买教材,结果拿着那些钱全买了小熊方便面,集水浒卡片。
十五岁那年,和小伙伴不得不说的故事,看电影。
十八岁那年,父亲喝醉酒,帮父亲去买了一注彩票,跟朋友出去玩不小心把彩票弄丢了,而那张弄丢的彩票刚好中了三十万,打死他都没有承认那天帮父亲买彩票的事情。导致父亲心灰意冷从此以后退出江湖归隐,不在过问彩票之事。
十九岁步入大学,正值人生春风得意,吃喝玩乐美好的生活犹如画卷般展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犹如潮水般退却,等叶千寻回过神来,眼前还是那般灰蒙蒙的一片,望着眼前的人,瞳孔放大,眼角颤抖,他不敢相信难道眼前的人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叶千寻颤抖的嘴唇惊恐的问道;你真的是白无常?
白无常抖了抖手中的哭丧棒说道;怎么?还不相信吗?看来你看的不是很清晰啊!
用不用我帮你再砸一下,看看你,手握垂直握把,欣赏三上悠亚,吉沢明步,天使萌的画面。
叶千寻连忙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没有那种用第三视角观看自己的癖好。
再说了鬼知道,你这一棒子下去,砸出记忆还好说,大不了公开处刑,画面也就有那么一丁点的羞耻。
但是要是砸出的别的东西比方说,脑浆,不明液体之类的那么我不就亏大了,本来寿命也不多就只有五天,不然提前到阎王爷那里报到,那就得不偿失了。
话又说回来,白无常的棒棒,那么粗,那么大,这一看就不他所能承受的了的,他可在也不想回到刚才被棒棒支配的感觉。
那种触及灵魂的害怕,那种冷到骨髓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再来一遍。
当叶千寻确定以及肯定的明白面前的人,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时候,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打不过你,那就加入呗。
白爷,您刚才说入职阴司实习人员是何意。
白无常解释道;就是有机会能成为我司正式事编人员,从此免除渡奈何,喝往生,走六道,免六道轮回之苦难,如果业绩出色,结阴婚,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不成问题。
好大的蓝图,这饼画可真的够圆的啊。
叶千寻望着眼前的人,事必反长必有妖,别看他长的挺面善,给人一种亲切感,说话笑眯眯的。
但是俗话说的好,老而不死是为贼。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活了多久,最少估算几百年上千年是有的,竟然能活几百年,不要说是个人了。
就是一头猪,能活几百年那也是一头有智商的猪精,更别提人了。
首先排除一种可能性,白无常姓谢,名必安,我呢姓叶,名千寻。
这就排除了一种可能,他不是我家亲戚,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这种成为阴司实习人员的名额为什么要给我呢?
这天下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从来没有头上掉馅饼的故事,即便是头上掉馅饼,那也是能把人给砸死的馅饼。
第二种不可能,全世界每天死亡多少人,当然姑且也不知道咋们地府管不管国外的人,就算他不管国外的死活,但是全中国的人口基数在那放着呢,每天意外死亡和自然死亡的人数,也是一个不小的基数。
不要说祖上冒青烟了,就是祖上冒彩虹,那也是排队都排不上号的。
人首先最主要的是要认清自己几斤几两,叶千寻就是一个如此有B数的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而什么事情既然能让这位仁兄提前上来五天,通知自己呢。
这位可是家喻户晓的白无常啊,轮江湖地位,跟阎王爷有的一拼了。
所以这个事情透露着荒诞,惊悚,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必然是一个巨坑。
竟然明知道前面是巨坑,不躲开它那不就成二杆子了,叶千寻不想做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无畏精神患者。
他也明白危险与机会是并从的,富贵险中求,但是跟一个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玩,他连玩的资格都没有,他连自己21岁的生日都没有活过去的人怎么玩?
但是叶千寻好像忘了一个道理,竟然已经上桌了,牌也已经发给你了,你不想玩那是由不得你的,要么输,要么赢,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