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沧月沉吟了一下,笑道:“那咱们说干就干?”
“月儿,你真的要开酒楼啊!”韩山羽看着她一脸认真,不放心道。
“开酒楼怎么了,开酒楼多好啊!”赵小戎还沉浸在欢喜楼奢靡的享受中:“咱们也开个像欢喜楼那么华丽的。聂大帅他可有的是钱,月儿姐姐一句话,聂大帅保准一夜之间就能把酒楼开起来。”
韩山羽脸色沉了下来。
覃沧月刮了一下赵小戎鼻尖:“找大帅帮忙,那哪还有自己创业的乐趣?酒楼就咱们几个一起玩,不要告诉大帅了。”
“咱们几个?”赵小戎的幻想好像被戳了一针的肥皂泡,瞬间破灭了:“咱们几个开个馄饨摊儿都费劲吧!”
“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韩山羽悠悠道。
“月儿姐姐,你看他。”赵小戎嘟嘴。
“小羽,你可还记得咱们的财神爷?”覃沧月笑着看向韩山羽。
“你是说……”韩山羽恍然:“那日那个女子?”
“对,她就是苏菁菁,这次帮了我的人。”覃沧月笑道:“她要开歌楼,肯定需要新曲哦!”
“你们说的什么财神爷?”赵小戎好奇的问。
“就是这次帮了我,欢喜楼的新主人,苏菁菁。”覃沧月解释道:“上次也是遇见她,挣了不少钱。她需要新曲,而我,别的不会,瞎编乱造吟风弄月的词赋很在行,而且只是举手之劳,这样咱们就不愁没钱开酒楼了嘛!”
韩山羽点头:“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有点可行。”
“那既然可行,咱们从哪着手准备呢?”赵小戎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覃沧月越看赵小戎这个勤快又上心,性格开朗又泼辣的合伙人越喜欢,也不由得兴奋起来:“选地段,找店铺,然后定风格,装潢,宣传,招工,训练,然后开业,如何?”
“这么多工序啊!”赵小戎瞠目。
“你以为直接找个灶头炒盘菜就完了?”韩山羽嗤她。
赵小戎隔着覃沧月去打韩山羽,韩山羽一跃躲开。
“月儿姐姐,你看他。”赵小戎摇着覃沧月手臂告状。
“其实,我想开酒楼还是次要的。”覃沧月拍着赵小戎手背安抚她:“现在是分割乱世,即便到了统一时期,消息灵通都是最重要的,我们要在酒楼布上消息网,网罗天下信息,无论官方的,讹传的,知道的多总是好的,无论治国用兵,还是买卖经商,都离不开消息灵通啊!”
赵小戎和韩山羽都不说话。
覃沧月知道自己说的可能太过异想天开了,便干咳一声:“还有,我自己研制的花糕,希望印证一下到底是好是坏。万一很畅销,感觉好有成就感。”
“对,对,我研究的药膳也要试试,万一很畅销,能赚大钱呢!”赵小戎掩口而笑。
“呵呵。”韩山羽抱臂一脸坏笑:“你俩的美食投放市场的话,那我的解毒丸岂不也会畅销。”
“你什么意思?”覃沧月和赵小戎一起去追打他,他笑着跑开。
一路晒着早春暖阳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快到家。路过附近菜市,他们又采购了些时令蔬果,鸡鸭鱼肉拎回去,准备去厨房好好发挥一下。
赵神医和鸡冠道人吃着他们三人在厨房捣鼓半天的成果,一致点头:“还是开药铺吧孩子们!”
“不管,不管,我们就要开酒楼。”赵小戎嘟嘴道。
“酒楼旁边开个药铺吧!”覃沧月掩嘴笑:“我感觉从咱们酒楼出来的人越多,药铺生意就会越好!”
“月儿姐姐!”赵小戎不满的推她:“你怎么也被他们带跑了?”
韩山羽夹起一块黑乎乎的鸡肉放进嘴里:“我决定在酒楼旁边开个酱醋铺子,光是卖给小戎一个人,我就能发财。”
“你!”赵小戎伸筷子去敲他。
“小戎啊!不是爷爷说你,你这是把酱油坛子打翻在锅里了吗?”赵神医也夹起一块鸡肉反复看后放进嘴里:“味道是还行,可这卖相,也忒惨了点。”
覃沧月怯生生举手:“我,我投案,这个是我放的酱油,哈哈哈……”话未说完,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顿饭说说笑笑,几乎吃到傍晚才收了。
赵小戎烧了热水让韩山羽去泡澡,她又和覃沧月一道出去采购晚餐食材,还买了一坛酒。
当晚,覃沧月被赵小戎拉去房间同睡,继续聊开酒楼的话题到深夜。
覃沧月本也没打算在赵小戎面前进韩山羽房间,何况韩山羽因长期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也不是侍寝的恰当时机。
几天后,在赵小戎不知疲倦的督促下,酒楼的基本蓝图已初具规模。
聂如海来接覃沧月回去,赵小戎拉着覃沧月恋恋不舍。
直到聂如海的脸逐渐黑下来,赵小戎才无奈撒手放人。
今日的马车没有铺垫褥,是悬空的座位。
马车里,聂如海从侧后方抱着与他并肩而坐的覃沧月肩头,在她耳边醋意十足道:“你不会男女通吃吧!看那个赵小戎黏你黏的,小羽没跟她打起来?”
“说什么呢你!”覃沧月推他一把:“我和小戎有大事要做。”
“你俩能有什么大事!”聂如海轻笑去啃她耳垂。
“嗯,这几天你去哪了?”覃沧月趁势闭眼靠进他怀里问。
“去把这个案子收尾了一下。”聂如海含混答道,他不想让覃沧月知道他是去监斩杀人了。
“这次因为我闹出这么大动静,圣上没有责怪你吧?”覃沧月有些担心,他为了她,把宫里御医御厨,御林军都给拽出来了,还把皇城搅扰的天翻地覆。
“责怪是没有,倒是给了不少封赏。”聂如海老实交代:“夫人旺夫啊!”
“什么?还封赏?”覃沧月哭笑不得。
“可不。这种拐卖人口,逼良为娼,杀人灭口的风气在襄南可是大忌,居然有人如此嚣张,这次把他们老巢和网络都给一锅端了,简直大快人心,举国称颂,所以,皇兄不仅原谅了我莽撞,还封赏了很多财物,夫人要不要去看看?对了,大帅府的财务收支账簿一直在账房先生那里,前阵子你身体弱,就没拿给你,以后帅府的事务,还得夫人费心打理啊!”
“我?管账?你开什么玩笑。”覃沧月摇头:“我连物价都搞不清楚,这几天经常被小戎笑我花钱都不会,我还管账,不管成乱麻就奇怪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可是,不都是女主人管账的嘛!”聂如海不满的咕哝。
“那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管的不就行了。”覃沧月掩嘴偷笑。
“我看你就是想偷懒。”聂如海不满的捏住她**,去咬她耳朵。
“嗯……”覃沧月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开荤,身体很是敏感,被他一捏,马上皱眉哼出声来。
......
**间,聂如海在她耳边断断续续低语:“夫人今日风情,真是要了为夫老命。怎地如此**?”
覃沧月不理他,
......
“你个妖精。”聂如海粗喘着将她搂紧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不断啃噬**着她脖颈,肩头,平复着激烈余韵。
车到帅府,直接拉到琳琅苑门口,鄢柳已经闻讯奔出来迎接。
聂如海将覃沧月抱下马车,鄢柳赶忙上前:“姑娘身体可还好?担心死柳儿了,姑娘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还在发烧?”
覃沧月被鄢柳问的羞赧,聂如海在一旁心情大好,笑道:“你家姑娘身体好的很,快去准备洗澡水。”
鄢柳答应一声去了,聂如海揽着覃沧月进屋:“月儿,饱了没有?要不要为夫再喂你一次?”
覃沧月想到刚才车中自己失态的样子,羞赧的低头不敢看他,只伸手去拍他:“你敢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