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胜顺看了看郑天宇之说话所在的地方,结果发现空无一人。
“混蛋东西,居然敢糊弄我,我抓住你,肯定要把你碎尸万段。”俞胜顺怒吼道。
猛然间,俞胜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身穿黑袍,手拿长枪。
那个人就是——郑天宇。
“看枪!!!”一声令下,那柄长枪横扫到俞胜顺腰上,因为比赛有规则,不能杀人,所以并没有用长枪刺进他的身体,而是用长枪扫他的腰,仅仅如此,他也飞到了十几丈之外。
“喷喷喷!”俞胜顺被长枪扫得趴在了地上,也受了重伤。
“本来还想有所保留,既然你逼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是不可能被逾越!”俞胜顺刚说完,手臂上就出现了一个四道符条的兽符。
“哇塞,没有想到俞家的实力居然如此的强悍,居然连四道符条的兽符都有,这个俞胜顺估计在这次可以名列前芽!但前四应该没有,那是四大家族的小辈哥都不是吃素的。”观众席上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声音。
“什么?没有想到我在第一局的比赛中就可以见到四道符条的兽符,这正是英雄辈出!”戴韩道。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个在地上趴着的俞胜顺立马起来了,抖了抖身子,尽管剑已经飞掉了。
俞胜顺道∶“就让我来终结这场比赛吧,看招,狂狮怒吼。”话刚说完,一道道声波就向郑天宇飞去。
“那我也不能有所保留,灵火冲!”郑天宇大声叫道。
灵火冲,就是郑天宇在近几天的修行中,看到了灵火真经中所传授的灵火的攻击方法。
两者的攻击就要相撞在一起。
“喷喷喷!!!”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出现了雾,把两人的身影都被挡住了。
雾散,俞胜顺被郑天宇的攻击伤成重伤从而晕倒,而郑天宇却是灵力消耗过度,但他依旧站着,所以这一局郑天宇胜!
“就让我们恭喜郑天宇,获得我们第一场的胜利。”戴韩道。
“就这样也能赢,我想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就他也可以接下这四道符条的兽符,肯定是作弊!!!要不然他再来一局!!!”观众上一阵又一阵的声音传来。
俞家…大堂…
大堂之上,坐着一位老者,大堂之下下只是有两个小辈。
“怎么会,我小弟怎么会输?他可是拥有四道符条的兽符,肯定是哪个人作弊了!!”一个看着比俞胜顺年长几岁的人说,身穿黄袍,长的十分俊。那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应该是聚灵境极限。
“没事,你小弟也拿不了第一。”一个书生道,那个书生穿着朴素的衣服,长的也是十分好看,这个书生散发出来的气息,应该是聚灵境极限。
“好了,可以在同年龄就把我的儿子击败,这等人物,我们路过拉拢不到,就在他还没有成长完成的时候,将他击杀!”说话的是一位老者,声音十分雄厚,有高手的风范。依照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知道这位老者打底是淬灵一重天。
“将他击杀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我希望不要让它活过明天!”那个老者道。
“好的!”两个人异口同声。
竞技场…后场区…100号…
“好的,你小子行呀,竟然把俞胜宇打败了,他可是拥有四道符条的兽符的人。"陶清道,他正站在郑天宇的旁边。
“哈哈,侥幸而已!”郑天宇盘坐在床上,看着一旁的陶清道。
“如果侥幸就可以做到这样的话,那就不用修行了,说吧!老夫十分想知道!”陶清道。
“好的,那给你看样东西,只要看了这样东西,我相信你也肯定会明白的~”郑天宇道。说完,他便将所有的灵火凝聚在了一起,仿佛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居然这么的神奇!这该不会是你研究出来的吧?”陶清道。
“如果我有那么厉害,他用个跟你猎杀妖兽,我也不会冒险那个生命危险,这个其实是从灵火真经中研究出来的。”郑天宇道。
“你小子,机缘巧合很多,真是让人羡慕啊!”陶清道。
“哈哈,多谢夸奖,命中注定。”郑天宇道。
“咚咚咚!!!”急促而又低沉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啪!”急促而又响亮的声音。
“这位小兄弟,我们来取你人头了。”之前在大殿中交谈的书生指着郑天宇道。
“别这么多废话,被发现了就完蛋!”又是一位之前在大厅中交谈的人。
“来取我的人头你不够格。”郑天宇大声叫唤。说完,便站了起来。 唤出了灵火,凝聚在了一起,推
向了那两人。这次的这些灵火,比上次的还要可怕一些,很显然他肯定是保留了实力。
“我们去跳窗户,陶清掌门!!!”郑天宇大声叫唤,叫唤完便手握着陶清的手向窗户跳。
“哄哄!!!”爆炸的威力房间瞬间变成废墟,郑天宇和陶清都平安落地,而房间内的另外两人都受了伤,还好他们及时的防御,没有生命危险。
“哇一个房子居然变成了废墟,这是哪个高手出手?如此的恐怖!”其中的一个围观群众说。
“再这么恐怖的爆炸下,居然还有人可以存活。”其中的一个围观群众说。
“这个小娃子,居然敢把别人的房子给炸了,这要是被发现,可不知道要赔多少灵石,不过你这个事情办得真不错,我十分的喜欢,这种人就应该要给他们一点教训。”陶清道。
“哈哈,我也没有想到威力居然会这么大,他两个人都被炸傻了。下次来让我遇见他们,就不会让他再存活。”郑天宇道。
房间内…废墟……
“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这么厉害,居然把一个房子给炸了,要不是我们俩防御的及时,我们俩也会变成废墟。”那个书生说。
“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把他的头给收了,好回去交差!”身穿黄袍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