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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虎姑有点后悔了。
上了生死台,不见生死不下台,独孤横待自己犹如弟子,虽然自己不至于杀了拓跋也,但面子上肯定过不去了,于情于理都很不合适。
但想到拓跋也那嚣张的样子,虎姑心里也来气,“还生死台见,我倒要看看你拓跋也这十年来有多少长进。”
两人上了生死台,拓跋也对虎姑说,“虎师妹,你那重剑世间无匹,只怕我师傅的‘天刃’估计也不比你的剑好上多少,今日也让虎师妹看看我的剑。”
说罢,拓跋也左手拿出一把古色古香的宝剑,右手慢慢拔出。
随着拓跋也慢慢拔出宝剑,一道细细的光芒冒出,慢慢地越来越灿烂,一股远古洪荒气息瞬间充斥这片空间,四面八方的灵气席卷而至。
等剑完全拔出,光芒四射,杀气滔天。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天邪’么?”有人惊呼。
“天邪!就是那把洪荒至宝,屠尽世间大魔的天邪么?”
“天哪,今日死也值了,竟然看到了如此洪荒至宝!”
虎姑看到此景也一惊,拓跋也竟然有如此奇遇,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今天这一战结局难料!
虎姑慢慢调整情绪,好战的性格让她很快就豪情冲天,大声道,“天邪又如何,今日就让这天邪倒在我虎姑的重剑之下。”
事已至此,龙飞阳等人只能祈祷了,大声地为虎姑加油呐喊。
那边幻剑宗的弟子见状也大声为拓跋也呐喊加油,瞬间带动了大家的情绪,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恨不得两人快快想斗,一时加油呐喊声震天。
在震天的呐喊身中,两人身形一动,瞬间刀光剑影,刀剑碰撞激发的爆裂声响彻云霄。
两人都是以武入道,那拓跋也如今已是大剑仙。
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绚丽的术法,一刀一剑,都是武道精髓,看的观战的人如痴如醉。
如此精彩的战斗,百年难得一见啊!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斗得正酣时,远远地传来一声怒吼,“你们两个混账小子,快快给我滚下来。”
只见远处一行人闪电般飞射而来。
事急之下,这些人也顾不得在蓬莱岛不能御剑的规矩了。
独孤横飞在最前方,正气急败坏地大喊。
虎姑和拓跋也一看独孤横来了,不敢继续,都停下了打斗,两人在擂台上互相瞪眼,互不相让。
日不落也指着虎姑说,“你是要气死我呀,啊!你什么时候能消停一些啊?还不快滚下来。”
两人正要下来,蓬莱宗主葛世轩开口道,“两位师侄都是武道奇才,刚才老朽远远看了几眼,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又对独孤横和日不落道,“让他们继续吧,好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斗法了。”
天师府张天师也拂须微笑道,“不许见生死,都拿出实力来好好打一架。”
独孤横和日不落相互看了一眼,顿时转怒为喜,双双对虎姑和拓跋也说,“既然你葛师伯和张师伯吩咐了,就好好切磋一下,注意分寸。”
虎姑和拓跋也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动。
今日这些老头都怎么啦?耍猴呢!
见两人不动,独孤横大眼一瞪,“不让你们打你们喊打喊杀,让你们打反而怂了?”
独孤横一发话,两人大喝一声,又斗到一块,不一会就打的难解难分。
既然长辈发话了,正好借着机会收拾对方。
两人都憋着一股劲,这一架打的惊天动地,生死台上本来设有结界,但经不住两个牛人一番折腾,很快就垮了,四边观战的人一声大喊,吓的四散奔逃。
葛世轩大手一挥,空手布阵。
一个强大的防御阵立时罩住了生死台,让众人赞叹不已。
当今之世,能空手布阵的估计也就葛世轩和他的师叔阵法大师葛中天了。
日不落看着眼热不已,他想给自家宗门换一个护宗大阵,到时候还得要靠蓬莱派。
台上两人打的火热,拓跋也见久战不下,突然冲上高空,天邪直指蓝天,浩浩荡荡的灵气顿时席卷而来。
天邪光芒四射,一股恐怖的威压弥漫开来,四边观战的弟子,有境界低的,立时被压在地上,挣扎不起。
虎姑神色凝重,调动丹田元阳精气,立时以虎姑为中心,一股精纯、雄厚的元阳之气瞬间爆发,那把重剑竟然被逼的精光四射。
闪电间两剑相交,天崩地裂一声响,生死台化为碎片。
防御阵也一阵颤抖,片刻又一阵炸裂声,防御阵垮了。
毕竟是葛世轩空手布的阵,最终顶不住两个猛人的最强一击。
葛世轩和几个宗主迅速布下结界,总算没有伤及到观战的众弟子。
所有观战的人都吓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齐刷刷地把目光看向生死台。
只见拓跋也和虎姑两人都灰头土脸地站在废墟中,远远地盯着对方,眼中都有震惊。
虎姑震惊的是这个拓跋也果然在这十年里有很大进步,刚才那最强一击,差点破了虎姑的防御。
拓跋也本来有天邪在手,这十年又进步很大,顺利踏入元婴,进入大剑仙之列,本来信心十足地以为这最强一击,虎姑必受重伤,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挺住,没事一样站在那里,心里不由一阵神伤。
台下众人心里哀叹,这辈子没有希望超越这两个人了。
这时独孤横大喝一声,“两个混小子还不快滚下来,难道要我上去请么?”
独孤横可真怕两人再来一下,不管伤到谁,都会让他肉痛。
日不落也急忙喊到,“虎姑,快回来!”
虎姑和拓跋也一前一后回到十位宗主面前,葛世轩赞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又转头看着其他九位宗主,感叹道,“在他们这个年龄,你们谁有这个战力?”
十大宗主,若论道法高超,自然都能超越两人,不然也不可能坐上宗主之位。
但单论战力的话,在虎姑他们这个百岁年龄,除了独孤横之外,其它几个宗主还真没有这个自信。
张天师对两人道,“你们两人都是道门未来,宗门支柱,合则两利,斗则两伤,甚至会影响到道门未来,你们可要好好思量啊。”
独孤横也道,“张天师说的不错,你们确实应该好好思量,该有责任和担当。”
葛世轩对真阳道长、张天师、青云道长等人说,“你们看如何?”
几人连连点头,都说,“我看可以!”
葛世轩转头对围观的人说,“都散了吧。”说罢转身带着众人离去。
众宗主一走,留下虎姑和拓跋也,两人互哼一声,分头而行。
观战众人精神振奋,围在原地议论纷纷,大家为虎姑和拓跋也谁最厉害争论不休,一时众人口沫横飞,争的脸红耳赤。
龙飞阳等人赶紧追上虎姑。
战问天生性活泼,偷偷地朝虎姑竖起大拇指,低声说,“虎师兄威武!”
虎姑黑着脸没理他,今日一战,完全脱离了她的设想,这个拓跋也进步太快了,虎姑隐隐有一种威胁感。
众人也没有心思再去摆摊了,一行人回到驻地。
一走进大厅,只见日不落和大长老一行人正坐着喝茶,虎姑等人正要行礼问候,日不落严厉地说,“虎姑,今日起到后院闭门思过五天,好好反思一下。”
虎姑脖子一梗,就要反抗。
日不落冷冷地说,“怎么?你是否也想要掂量一下我手里‘落日弓’的威力?”
虎姑立马泄气,不情不愿地往后院走去。
“出来之后,向我汇报反思心得。”日不落又说。
虎姑气愤不已,但想想宗主那落日弓的威力,又无可奈何,一脸丧气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