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不好不行吗?笑什么笑。”
“是,是,是,为夫不笑了。”他憋着笑继续给我揉腰。
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林德妃总是往我宫内跑,无非就是要和我斗嘴,我也懒得理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她。
“沈清梦,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对皇上下的什么药。”
我刚把葡萄皮吐了:“然后呢?林德妃表达什么?”
“表达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林语柔咬牙切齿:“你……你,沈清梦别欺人太甚。”
我一脸懵,我何时欺过她:“欺人太甚,林德妃,本宫何时欺人太甚?”
“再者,本宫的字也是你能叫的吗?林德妃,本宫暂不管你以下犯上,望你好自为之。”
“我……我,本宫要告皇上。”
我一脸无所谓:“去呗,本宫又没拦你。”
林语柔哭着跑开了。
“额……,是不是过了?我好像也没说什么语气特重的话啊!”
果然,梁玦把我叫去了宣政殿。
他无奈的看着我:“清梦,林语柔比你小许多,你便让着她些。”
“本宫不让,本宫又没说什么特别重的话打击她幼小的心灵,无非是让她别叫我的字。”
“她叫沈渊还好,非要叫我沈清梦,要分位份的好不好?不然我当这皇后是个摆设吗?”
“算了,算了,本宫也没那么小家子气,让着她些好了。”
再后来,林语柔仍会来找我,我的让就是她说她的我不理,她觉得无趣了,也不找我斗嘴,反而跟我聊起天来。
我发现这人甚无心机,很是直率,也就由着她。
“沈渊,皇上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啊?”
“他喜欢我呗!我还帮他登上皇位。”
“可是……可是他喜欢你也不能这样啊!”
“他怎么了?”
林语柔有些羞恼的把衣袖掀起来,那朱红的守宫砂还完完好好的在手臂上。
我有些惊异,一些说不出来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我听梁玦说过,他不纳妃,后宫的人除了我,他谁都不碰,没想到他真的说到做到。
我不知从哪里弄来红色的东西趁林语柔不注意时点在手臂上,然后掀开袖子:“看,本宫的也在。”
“沈渊,你的也还在?”
我端起茶喝了口,并点点头。
“你说皇上那是不是有问题啊?然后怕被我们发现……。”
我一口茶喷出来,赶忙用手捂着她的嘴:“你可别乱说,皇上听见你就好玩了。”
“唔支实事画实锁(我只是实话实说)……。”
林语柔突然把我手拽下,大口喘着气:“你是想把我捂死吗?”
“啊,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我有一个主意,你要听吗?”林语柔看上去很高兴。
我挑挑眉:“说来听听。”
“这后宫只有我们两个人很无聊,你让皇上纳些妃子进来,这样就有意思多了。”
“不行。”我立马拒绝。
“为什么?”
“先不说人家毒不毒你,光是污蔑你就可以死好几百回了。”
“这么严重的吗?我可以找你呀!”
我:“你真应该庆幸遇到我,否则遇到别人你早就没了。你来找我,我能帮你一回但行不能帮你一世。”
“再好的庇护也会有疏漏的时候。”
“好可怕的样子,算了,这个想法行不通。”
“嗯。”
久安二年,突厥部落又袭击中原,已连夺十城,城内人心惶惶。
朝廷内出现了两个派系,一个是主战派,一个是议和派。
梁玦坐在龙椅上听着他们议论不休。
傍晚,梁玦来了我的凤栖宫。
“皇上是有什么心事吗?”
“叫我景珩,现在麻烦事倒是有一桩,突厥袭击,如今朝中分为主战派和议和派。整天上书,看着头痛。”
我:“我赞成主战派,明天我去屏风后听听。”
第二日清晨
我藏在了宣政殿的屏风后。
礼部尚书李大人上前一步:“皇上,臣仍坚持议和,避免战乱,不至于让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梁玦:“……。”
我气冲冲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指着他破口大骂:“荒戮,你可知这议和的代价是什么?每年白银五百万两黄金五百万两,绸缎上千匹,珠宝二十多箱,李尚书,这可不是小数字。现如今国库每年能收二百万两黄金已算多,这不加重赋税怎么收?大人你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