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张旭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身边的陈雅却已沉入酣睡。陈雅身上传来一股少女清香的气息,……
张旭来到客厅里的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谁啊?”
仔细一看,却是沈素贞,答道:“岳母,是我。”
“哦,是你啊。”沈素贞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张旭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发现比起她一向给人柔媚恬静的感觉,现在只披着一件睡袍,仰靠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正拿着一个酒瓶,刚才正在喝酒。柔和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给人一种格外的慵赖孤寂落寞的感觉。
张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没话找话说道:“岳母,你怎么竟然半夜在这里独自喝闷酒的?”
沈素贞叹了一口气,答道:“独自一人,空枕难眠啊。”又问道,“你呢,你不好好地睡觉,跑出来干嘛?”
张旭说道:“我也睡不着,想来这里静一静,或者出去走走,吹吹风的。”
沈素贞来到他身边,抬眼在身上上下打量了几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声地笑意,说道:“你干什么睡不着啊?年纪轻轻的,…… ?”
啊,张旭不由得有些张口结舌,这话也是岳母对女婿说的?虽然张旭在以前的那个世界,网络和杂志以及其他一些媒体关于性方面的话题层出不穷,但在家里,父母子女之间,这话题好像是个绝对的禁忌,从来是不触及的。虽然不知道别人家是怎样的,但在他家里就是如此的。
沈素贞看他吃惊地样子,问道:“怎么?我说的话不对么,让你这么吃惊?”
张旭不由得有些脸红,吃吃地说道:“倒也不是不对,只是实在不习惯一位长辈对我说这些?”
沈素贞有些惊呀道:“不习惯,难道以前你父母没教你这些?”
张旭说道:“我以前家里这种话是提都不许提的,是绝对的禁忌。”
沈素贞道:“哦,怪不得你新婚之夜那么的笨,把雅儿弄得那么惨。我现在想起雅儿说的话,都有些生气。这新婚三个月了,现在你们晚上过得怎么样了?雅儿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张旭苦着脸说道:“过得怎么样?自新婚之夜后,我还没有碰她呢?我现在发现做为一个男人最悲惨的,不是没有娘子,而是有了一个娘子,天天晚上就睡在身边。但却是不能碰的。这简直比千刀万剐还惨。”
沈素贞忍不住”噗哧”一笑,然后有些惊异地说道:“怎么回事?你一直没碰她?”
张旭说道:“我有时候手轻轻一碰到她,她就一脸异常的恐惧和害怕,再加上我觉得她还小,怕她怀孕,然后出事,就没碰她了。”说完,又把陈雅地具体情况说了一遍。
沈素贞听了气道:“你这个臭小子,也不早说。……。”
张旭问道:生“那我现在说了,你知道怎么办?能治么?怎么冶啊?”
沈素贞说道:“我怎么知道。我没经历过,也没医治过,也只是听说过有种情况的,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她再长大一点,就好了。这一切还是要靠你们自已两个人。”
张旭说道:“我说了你也不会治,那我说来干什么?”
沈素贞想了想,说道:“你也不要着急,可以先搂着她睡,这样过几天让她适应了就好了。如果她一开始抗拒的话,你可以拿出丈夫的身份压她。待她适应之后,你就可以和她鱼水欢好了。”
咳,这丈母娘教女婿上老婆的招儿,虽然没有什么不对,但张旭只觉得别扭,非常别扭,非常非常别扭。
沈素贞看张旭这种表情,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张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只是陈雅还太小了吧?这么小,要是怀孕了,生孩子的时候,很可能会出事的。”
沈素贞说道:“小什么?我差不多就是在这个年纪生的她的。很多女人不也是差不多在这个年纪生小孩的。”
张旭说道:“可是这个年纪生孩子,非常容易难产出事的。就算不出事,母亲的身子也容易就跨了,生下来的孩子,体质也太弱了,容易夭折的。”
……
这……张旭更觉得别扭了。
……
……
沈素贞突然感到有异,转过头来,看到张旭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由得也是一阵脸红耳热浑身发软,差点站立不稳。转念一想自己和张旭的关系,只好强抑心绪,猛地扇了张旭一巴掌,满脸煞气地怒道:“畜生,我是你什么人?你居然对我动邪念?你居然想欺负我?不怕天打雷劈么?”
张旭挨了一巴掌,也冷静下来,满面羞惭,弱弱地说道:“对不起!我一时失控,对不起!”
沈素贞咬牙切齿:“滚,你给我滚出去!”
张旭看看盛怒的沈素贞,又看看大厅,弱弱问道:“滚出去?我滚那里去?滚到屋子外面去么?”
沈素贞怒气冲冲地方说道:“就滚到外面去!”
张旭叹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打算出去。
沈素贞一看他居然真的要出去,还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怒气不由得消减了很多,连忙喊道:“回来,深更半夜的,你不在自己卧室里睡觉,到外乱跑干什么?生病了怎么办?我叫你滚回自己卧室里睡觉。”
喊完,自己倒先有点惊慌失措地跑回自己的卧房里,从里面把门重重关上,靠在门背上,不由得泪流满面。
第二天,张旭就请了人来干活。由于一向工钱给得多,所以一听说他要招人干活,立马有许多人跑过来抢了。开玩笑,干一天的活,相当于以前十天半个月的工钱,谁还不抢?
张旭这次要的人不多。只要了四个人,把他们带到了那块荒废的田地前。先让他们把杂草全部清理掉。然后分成一陇一陇的,为了让那些土陇有足够的湿度,又向陇沟里面放水。陇沟里放满水之后,水分开始向土陇渗透,那些土陇渐渐湿润。由于渗透较慢,再加上天色晚上,便让人回家,明天再来。
过了一夜,张旭去一看,那块地里土陇的泥土已经被水份渗透得非常湿润透彻了,陇沟时的水也干了。于是便让人找来大量的腐殖质,撒在那些土陇之上。包括猪粪啊,鸡粪啊,鸭粪啊,各种枯枝败叶啊,最后清理出来的杂草,都放上去了,感觉还是不够。想了想,干脆去搜集人粪尿。可惜,除了张旭自己家的粪尿,还有再加上那几个干活的人的家里的粪尿,其他人家家里居然都不肯贡献粪尿,都说自己家的,要用来种地的呢。
张旭没想到前世令人恶心头痛,难以处理的排泄物,现在这些人把它当作宝贝藏起来,只好出钱买了。一出钱,情况就不一样了。不但许多男人把那些排泄物送到指定的田间地头,而且许多女人也提着大大小小的马桶,嘻嘻哈哈地往那田间地头跑过来。后来张旭觉得够了,停止购买这些排泄物时,那些女人大为不愤,还非要张旭出钱买下来不可。
许多人看张旭把大量的各种肥料撒堆在那些土陇上,过来问道:“后生啊,你这是打算种什么东西啊?你这样弄,肥料会不会太多了啊?”
张旭笑道:“不会多,不会多。至于种什么嘛,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现在说了你们也不信。”
接着在那些肥料上面再压一层土,然后又找来稻秆把那些土陇都给盖起来。
此后,每隔几天,张旭便来看看,一但发现那些土陇干了,便浇水重新让那些土陇湿润。
一个月之后,张旭挖开那些土陇一看,下面已经有了许多的蚯蚓。张旭便买了一些鸡和几头猪仔来实验。在所有的动物中,就鸡和猪的食谱跟人最为接近。传统上养鸡养猪就是为了处理剩饭菜,这种办法就是把鸡和猪当作是另一种人口来养着了,只不过给猪配得食料要差人一个档次而已。由于猪的食量大,那些家庭妇女负担颇重。
张旭没兴趣把猪的食料给煮熟。把各种饲料给切碎了之后,渗拌了一些蚯蚓之后,直接给猪吃了。开始那些猪们很是抗议,吃得比较少。张旭不为所动。猪的适应性很强,没过几天,就完全适应了生饲料。接着,那些猪们非常迅速的长起膘来。
这天中午,张旭回家的时候,发现陈雅不在,连忙问她去那里了。沈素贞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记性去那里了。她做人情吃酒席去了。”
……
说罢连忙转过头去,心却不由得加速,浑身发软,差点都站不稳了。
吃完了饭,沈素贞搁下碗筷就跑出了家门。不跑地话,她可真不敢保证大白天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她可把不准张旭会厚脸皮到什么地步。
自从中秋节那天夜里,和张旭两人差点发生了荒唐事。虽然最后一刻,自己冷静下来,扇了张旭一巴掌,把他打醒,也把自己打醒了。但心里却还是泛起了一种惶恐和愧疚,忍不住哭了,又忍不住对张旭发了脾气。她看得出来,张旭也是有那种惶恐和愧疚,要不然第二天也不会表现出那种反常。对此,沈素贞一直告诫自己,那是自己的女婿,不能再想那事,那天晚上就当是一个荒唐的梦好了。
但每次看到他,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心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感觉自己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在折磨自己。而看到张旭进,……
……
第二天,沈素贞便决定搬出去,自己一个人住。再住在一齐,她恐怕不能保证自己和张旭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了,还是早点保持距离比较好。虽然陈雅和张旭两个人竭力挽留,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搬走了,回到了原来的木头房屋里住。张旭过意不去,便拿出钱来,顾人给她重新建了一幢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