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吧!”他显然发现装可怜在我面前没有什么用,可是它还是不死心,它那张小脸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精确的配合着组成一张足以打动任何人的面孔。
既然它表现出了天真可爱的一面,那么我怎么能让它失望呢?我善良而仁慈地看着它,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于面部肌肉的控制远远不及它,每一寸肌肉的强行扭动让我感到快要抽经,可是目的总算达到了,我成功地向它传达了友好的信息。
它眼里闪过一丝得色,一丝自信瞬间蔓延到它的全身,它真的以为这招无敌了,所以当它看到我指间再次亮闪出来的雷芒时,那表情真是精彩绝伦。原本无比天真可爱的脸庞在短暂的凝固之后快速融化,然后跟据内心的情感顷刻之间又组成了另一副表情。
那就是被戏弄后出离的愤怒与怨毒,这表情令我很不舒服,所我决定它还是保持刚刚那天真的表情,所以毫不犹豫地我指间的雷芒不假思索地激射出去。
它又开始了一段舞蹈的即兴表演,不得不说它真是一个天才,当然它也只是器中的天才,看它全身上下那个抖,那节凑韵律把握得恰如其分,就像一个得了癫痫的病人,而且更为生动的是它竟还冒起烟来。
看来它真是累了,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它趴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嘛?你说话啊!”
我想干嘛?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既然时机差不多了,那么我们作最后的了结吧。
“你有两选择,第一乖乖地让我收服,第二我让你彻底消失!这就是我要做的!现在让你选择,我只数五下,不答应就去死!五!”
它愤怒地盯着我,它的神识告诉我!这不可能!
“四!”
它的神识开始挣扎,它在犹豫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可是它没有把握,但我能感感觉到第一阵图系开始偷偷运转。
“三!”
它的神识高度聚中,阵图运转加快……
“二!”
这是一场打不赢的战争,它知道这结果,现在摆在它面前的是跪着生,或者站着死!如果屈服,那有什么好处?
“一!”
它神识停止了思考,停止了权衡,有的只是短暂的空白,我不知道它有没有弄清楚,事实上它的时间并不宽余,而它还要转那么多问题,这真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要知道生死之间的距离很短,很短,短到电光火石一闪的刹那间,它实在是想得太多,也太远了。
一字出口,比我更加焦急的是我指间的雷芒,它都嫌我有些罗说了,半麻非得数五?直接数一多好?所以一字的尾音还没有拖完,它已经张牙舞爪般地扑了出去,它无限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将每一分能量都用到的巅毫,越接近目标,它的气势越显得狂暴,它隐隐已以闻到了一肌细微的焦嗅,那噼哩叭啦的炸响,像是为它的冲次吹响杀伐的号角。
“等等……我服了!哎讶……”小盒子的器魂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时候自己思考的太久了,所以当它传达臣服信号的时候已经晚了点,而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它正全身哆嗦的躺在地上,我想烧焦的味道可不怎么好受。
“下次反应别那么迟钝!记住了!”
它学乖了,干净利落地点点头,但是它怕我看不明白,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它实在是没有一点点多余的力气了,不过当它发现没有新的雷芒与它亲密接触时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我的指间在空中细致的画着,一根金黄色的线在我的指间画过的地方显现出来,最后组成一道符文,这是契约,是与神器结缔的介媒,而我现在所画的是我所知道的最高一级的符文,而且是强制性的,它将具备它自己的灵性,因为它上面留有我的一丝元神,而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作为我与神器之间的沟通的通道,更是对神器的监督。
所以当它打入小盒子器魂的识我里面时,小盒子将不会在再一点反抗之力,它得出小盒子的器魂很不甘心,可是也只得认了。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四方!明白吗?”
在它的点头下,我迈步出了四方的体内,现在我与它的契约已成,而且以我作为主导,所以它根本对我造不成一点点的限制。
“大家好啊!好久不见了!”
我的声音很平和,就就是向几个分别已久的朋友问候一般,可是西佳却跳了起来,像触电般头发倒竖起来,而他的叫声更是比那被杀的猪还要惨烈三分。
多隆正扶着伽百列,听到我的声音吓得把伽百列都丢了出去。
伽百列触地时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随手丢出的多隆竟将伽百列砸在了一块岩石上面,也不知道是多隆真被吓坏了,还是……总之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情况,结果是轰隆隆一声巨响,那岩石被砸得粉身碎骨,不得不说,伽百列的骨头是真硬,竟然连皮都没有破一点,不过他只能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了,而他发出的闷哼,不知道是报怨多隆的公报私仇,还是出于对自己命运的不幸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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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呢?她倒是没有被我的声音吓到,可是西佳与多隆的过激反应却将它吓得不清,而作为女人,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想找一个什么东西挡在自己前面,她的目光先是落在西佳和多隆身上,可是她很快就计算出躲在他们任一人的身后都不是明致之举,所以距离才是安全的唯一凭据。
她将自己的速度拉到最快,而她背对着我更是为她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她笔直地前冲,瞬间便到了千米之外,瞧瞧!这反应,要是四方有她这激灵劲,也不致以被我的雷芒电得现在还灰复不过来。
终于让她找到了一颗树,唰的一声,只闻其声,不见人影,爱丽丝彻底消失在我们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之内,不过那是因为一颗树将她和我们隔开了而矣。。
至于吗?我只是随便问候一下,至于反映这么大吗?
“你……你……你怎么出来的?”
“我怎么出来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们接下来的命运,我可是记得你当才打得很过瘾的!现在咱们换换角色!你演挨揍的,我演揍人的!你看怎么样?”
“你…………………………”
我猜西佳一定想到了他之前揍我的情景,那可是他花了三件宝贝换来的特殊待遇,他在享受那待遇的过程中,肯定是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心情,既痛苦又快乐。
我想这是他一生不会忘记的经历,他一定也记得我满身是泥的狼狈模样,这可能会成为他一生向别人吹虚的资本。
那么现在我相信他一定也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什么叫做因果循环,什么叫做报应不爽?我猜他一定有着深刻的理解,他的神情告诉我,他恐惧了,而且还很后悔来这人世一回。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真的很享受,我只是笑着打个招呼就能把人吓成这样,这使我想起那在历史烟河里曾经的经历,在亿万魔族的面前,黄这个名字绝对是有敲山震虎的威能。
我看了看多隆,再看了看远处的爱丽丝:“还有你们两个,当然昏迷的伽百列也不例外,我们之间的帐是不是算一算了?”
“怎么你以跑远些就躲得过去了吗?要知道躲得过初一,不是还有十五的吗?”我的声音不大,可是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听得清清楚楚,爱丽丝也许沉得这样做实在是有失她的身份,又或是她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怕什么?所以她从树后走了出来。
那意思很明显:本小姐需要躲吗?本小姐会怕你?
而多隆的答话更是让我耳目一新,这家伙实有趣得很!
“我们之间有帐吗?我怎么不记得?貌似我并不认识你啊!我只是路过而矣!”
“是吗?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杀你了,不过你好像从我身上得了不少好处,还回来吧!”
“你是说我拿了你的东西吗?哦!我的天啊!你可不能这样污蔑我啊!谁不知道我多隆一向是最守本份的主?西佳你告诉这位英雄,我是不是最……”
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实在没有什么必要了,所以我们还是干脆一点的好,我将他的最后一句话给生生掐断在喉咙里,他不是没有作出反抗,而且还反抗得很激烈,他虽然说话一副无耐相,可是他一直都是很小心的戒备着的,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我的身形,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没有逃脱过他的眼睛。
所以当他被我抓在手里的时候才会是这样的震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规则而矣,只是你层次不到,怎么可能会明白?”说着我接过他手里的那件奇形怪状的武器,那是在我抓住他脖子瞬间他亮出来的,可惜他还没有机会用,好了现在归我所有了,质地还不错,以后可以把它溶了重炼别的。
就算是利息吧!他一脸的不干,可是还是松了手,他显然是想说什么,可是因为我掐得太紧的缘故,不要说说话,就是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可不会忘记他怀里还有一件从西佳那里得来的化元瓶,虽然我不知道那东西倒底有什么用,可是肯定也是件好东西,所以我的手也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将它掏了出来。
真是一件好东西啊!虽然暂时还弄不清是以什么材质炼制而成的,但是真的是好东西啊!我将它放进怀里,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多隆,四方出现在我的另一只手里。
“那么你先到里面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