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更多的车奔驰而来,更多的人涌下车子,迅速地举起手的武器,迅速地将我围起来,他们动作简练快速,相互间配合默契,只是一个眼神,一挥手之间,便能明白彼此意图,看来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
“先生,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作无谓的反抗。”闻言我不禁一阵苦笑,地上有一个还没有处理呢,又来了一个。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离我不到三丈远,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一脸方正的三十岁男人,他眼神略带不屑地扫过那十几个还在地上**的魔族后裔,然后目光落在我身旁那缩成一团的轩辕族男人身上,那一刻他的心跳动突然加快,他抬起头来,眼时闪过丝愤怒,但瞬间既消失归于坚定。
从他的眼神变化,我能看出这个男人对于自已的情绪有着绝对的控制,是一个极冷静而自信的人,从他的情绪波动亦明白他和我身旁这缩成一团的男人有些某种关系。不是兄弟就是朋友,因为他在乎!
他握着武器的手坚定有力,一只眼眼闭着,另一只眼睛与武器上的小冠和我的胸口连成一条精准的直线,食指稳稳地扣在那弯芽之上,似乎只要我稍有异动,他武器里的尖钉会毫不迟疑地射中我的胸口。
其他的人一样如此,他们的眼很快地扫过地上的伤者,然后都毫不停留地锁定在我身上各外,我感觉前身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仇视的目光钉着,每一个部位都被武器瞄着,我想如果我只是一个凡人,当他们同时启动武器,我将会在瞬间被打成碎肉。
“先生,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他声音里透着强势的自信与威摄力,他极度自信他手里的武器在必要的时候能给予我致命打击。
“先生,请你双手抱头,面朝墙壁站立,你有权保掀起沉默,但你说的话将会作为呈堂证供,你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如果你没钱请律师,我们警局将会为你提供这方面的援助。”
他前面的话是让我束手就擒,可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的头抬起来,一颗尖钉扣在尖间,我亦瞄准了他的胸口。
“开火!”
砰砰砰砰!他手中的武器在我的手抬起一半时就毫不迟疑的喷吐着火光,尖钉一颗连一颗地从那火光里喷吐出来。砰砰砰砰……所有人紧随其后,毫不吝啬将所有的火力都喷发出来,一条条的轨迹线将空间震动得变了形,我看着他他如同水中的倒影,不断的晃动,空中弥漫起烟雾,所有的一切看起来蒙蒙胧胧,如同梦幻一般,令人感觉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卟卟卟卟!我平静地感受着每一颗尖钉撞击在我身上的力度,补天衣略一凹陷便将尖钉弹开,那力量还来不及传递到我身上,只有那些不断撞击在我我脸庞,我的鼻子,嘴角,还有眼睛,甚至眉毛的尖钉能使我感受到那么一点点的力量,就像是被小虫子钉一下,然后弹开,在空中翻转着掉落在地上,然后轻轻弹起再落下,再在地上滚动片刻才停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复这个过程,当最后一颗尖钉掉落在地上,撞击出叮的一声轻响静寂之后。
这世界双归于清静,虽然偶有沉闷的呼吸在提醒着我这是一个鲜话的世界,在我的身周依然围着数十上百的魔族后裔,但是我很享受这种喧哗过后的宁静,它让我可清楚地听到自已的心跳,那在召显着!我还活着的事实。
“完了?这就完了吗?”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深吸了口气,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有些呛人的气味。我平静地从那个男人开始看,一个一个地从他们的脸上看过去,我喜欢看到我的敌人因为我还活着而失望的表情,我很喜欢看到他们因为我还站立在他们的前面让他们感到恐惧。我很喜欢看着他们在我的面前发抖,在我的威势下绝望。
“那么承受我的怒火吧,是你们开启了战端的,是你们将战火再点燃!那么你们也接受战火的洗礼吧!”
那些散落满地的尖钉随着我威势的不断扩张,在那些人惊惶的眼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飞起来,它们一颗颗地将自已锋芒的一面对准那些曾经的主人,只等待我的命令就毫不客气地钻进他们的身体,用他们的鲜血来洗礼出自已的荣耀。
在它们的怒视下,所有的敌人都在发颤,在它们的威摄下,所有的敌人都在绝望。它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世人展示它们的威能,这是从它们被创造出来就赋予了的神圣使命,那就是收割生命。
“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再次看向那个轩辕一族的男人:“作为你背叛轩辕一族的惩罚,我会给予你最好的待遇。”
“超……超能力,你……”他看着那些悬浮在空中指向他们的尖钉,恐慌地叫起来:“你……你……”
“去吧!”随着我的手一挥,那些尖钉如同发狂的战士,带着奢血的本性将阴挡在它们前的一切撕开,它们以狂暴的气势将车子钻透,毫不迟疑地破开敌人的身躯,当血光暴现,当听到惨嚎,它们以锐不挡的气势在敌人身体里作一次短暂的旅行,在胞偿过鲜血的滋味后,完美地走完它们的一生。血依然挂满了它们的身上,它们在地上滚动,向别的同伴展示自已的功勋。
血的味道是多么的令人迷恋?血的色彩是多么的美丽动人,那些痛苦的**声是多么美妙的曲章?那些绝望的面孔是多么美好的画卷?记录开始了,这一天将会永恒记录,战争再次开始,蚩无极。你会为你的失信付出惨痛代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样?”他的目光一个挨着一个的从那满地的伤者身上走过,那些狰狞恐怖的伤口,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血如同泉水一般向外冒涌,在地上集成一滩血池,人们如同浸泡在血的海样里面。
“你这个恶魔!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在质问我为什么的时候为何不先想一想是谁先动的手,为何不想一想谁他娘的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拿着武器对着狂扫?他问我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自问一下,为什么只有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他太过厉害了吗?能够挡得住我射出尖钉?
“你!没有资格问我为什么,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轩辕族的叛徒,你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质问我不是因为你本事,或是你命大,而是我手下留情。”我上下打量着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却他娘的背弃祖宗,简直混蛋。
“你是有大法力的人,为何与我们这些凡人为难?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为什么打乱我们凡人的生活?”
他离奇的愤怒,可是难道我就不怒吗?我也有火,而且是大火:“你还敢跟我顶嘴?你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什么血了吗?你还敢和这些魔崽子一起出手对付我?你看清我是谁?我是轩辕一族的帝君!我是黄,是你祖宗。”
我将他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一辆车上:“怎么?你心痛这些魔崽子?你知道他们的祖先曾做过什么?你知道你今天之所以能够生于这世间,是我们这些先祖用血拼出来的,你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
你愣愣看着我,一脸的茫然,他明显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些事情早已被淹没在时间的鸿流之中,早已被有心人消无声息的抹去,这世间知道这事的恐怕也只有我和小莲了,我跟他说什么?他懂个屁。
“为难普通人有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东方的黄皮猴子,一点都不守规矩,不是约定没有我们西方圣界的同意不准随便进入我们的世界吗?你忘了吗?”
我抬起头来:“你在跟我说话吗?请问你是哪位?”
“我,神赐操火者——安德烈!”他一脸傲气地说道:“小子,你是哪个门派的?蜀山还是青城?你师门长辈没有教过你吗?没事别瞎乱跑,西方是你们这些黄皮猴子能来的吗?”
一身简约的黑色服饰衬托出他孤高瘦弱的身形屹立在一根十数丈长的黑色铁杆的顶上,棕色长发飘洒在身后,白晰得略显病态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神情轻蔑而又厌恶地扫过满地血泊里的那些快要死的人,然后目光跨过数十丈的距离落在的脸上。
看他那娇声细气,搔首弄姿的模样,蚩无极手下不仅出了聂?穷宇那样的变态,也出了很多这种将肉麻当有趣,将恶心当高雅的家伙。
他们总是以一种站在众生之上的视角看待别的生灵,认为他们一出生就是要掌管众生生死命运的存在,所有的生灵他们面前都要低下头颅贵的,卑微地向他们表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