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连接着爱情的丝缕在现实的残酷中依然幻想着美梦的觉醒,美梦的影子模糊了正义的光圈在自由的浪潮中依然坚守着恶念的诞生,寒冬裹挟着呼啸的西风在飞雪的狂舞中依然期盼着春天的到来,春天的记忆装满了和谐的酒浆在温馨的笑靥中依然等待着欢乐的出现,黑暗浸染着冰冷的星月在微凉的永夜中依然憧憬着光明的陷落,光明的烈焰燃烧了死亡的翅膀在简单的幸福中依然仰望着灿烂的白昼。你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让家人慢慢享用,你的家人坐在餐桌前抹着眼泪却不肯动筷,父亲的离世将这个原本温馨的家庭搅动的支离破碎,所有那些幸福的画面好像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似的,你将一片菜蔬夹到母亲的碗里让她不要想太多,黑暗的力量再强大也无法割断亲情的纽带任由伤痛蔓延,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也走到母亲的身边劝慰她赶快进食,罹难的父亲也不愿看到她整天沉浸在哀怨里难以自拔,你抬起头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天空和大地被凝重的阴霾遮蔽着看不清任何光明的东西,你透过窗棂瞧见一大群一大群飞禽走兽在暗潮中四处逃窜,你知道明媚的春天已经被寒冬紧紧包裹着很难真正的逃离,它感受不到希望但它还是愿意化解纷争赢得最后一点爱的救赎……
光明的前奏总是浸润着暗黑的本源在理智的庇护下感觉到了幸福的存在,痛苦的嚎叫伴随着死亡的来袭将灾难的阴影扩大了数倍,正义的旗帜总是扼制着邪恶的渗透在自由的呐喊中感觉到了博爱的流动,无声的缄默碰触着争斗的纷乱将心灵的矛盾涌向了外界,信仰的火烛总是映射着复仇的暴怒在炽热的暖阳里感觉到了宽容的凝聚,腐烂的肉体牵绊着堕落的魂魄将现实的残忍打上了烙印,所有感觉到的光明在正义的天平上掂量着信仰的轻重,那些痛苦拉扯着缄默将肉体的沦丧变成了一种精神的毒药。“赶快离开这儿,木屋已经不安全了!”你的手扶在餐桌上,大声叫喊着。“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能感觉到大地在剧烈的晃动。”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护着儿女们,惊恐地问道。“我猜测上帝耶和华已经失去了天堂,现在堕落天使路西法成了世界的主宰。”你停顿了片刻,不安地说。“地面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缝,我们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走出屋外,颓丧地说。“看来明媚的世界又要回到原来的死寂之中,一场巨大的灾难萦绕在心头已经无法避免。”你抚摸着儿女们的头,悲伤地说。
暮霭裹挟着流浪的尘埃把这个破碎的世界一步步推下了悬崖,呆滞的眼睛窥视着飘飞的落叶在风暴的漩涡里感觉到了信仰的破灭,死水搅动着凝重的暗潮把这个堕落的世界一点点抛入了深渊,粗糙的手掌托举着带泪的脸庞在无声的缄默里体会到了幸福的沦丧,梦魇刺激着欲望的觉醒把这个忧伤的世界一片片扔进了现实,踟蹰的步履踩踏着崩裂的大地在缤纷的幻觉里领悟到了光明的存在,一切事物都在诞生与死亡之间探寻着活着的意义,没有一个完美的开始也没有一个完美的终结。你急忙从马厩里牵出两匹马来到了木屋前的小径上,你将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和儿子扶上了一匹黑马,而将自己的女儿扶上了一匹白马,你抬头望着越来越暗的天空知道光明已经沦陷,只有逃离黑暗的世界幸福才能永久的延续,最后你想把你的母亲扶上自己的白马,你的母亲摇着头说她只想留在这里哪也不去,她说自己已经到了迟暮的年纪只期盼着落叶归根,走进新世界是你、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和儿女们应该活下去的理由,你靠着母亲的肩膀涌出了满脸的泪水,你想极力劝说她放弃偏执可你又说不出口,你的母亲拍打着你的后背说你们以后的道路还很漫长,在那些苦难的日子里不要忘记温情而要时常挂念着美好,你跳上白马望着母亲的身影感觉幸福被挡在了门后,你的母亲摆摆手向你、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和儿女们做着最后的告别,她知道死亡摧毁的只是羸弱的肉体,而精神将在轮回的轨道里永存……
白昼沉入黑夜的中心使混乱的秩序分不清什么是阴暗什么是光亮,至善融进罪恶的本源使贪婪的欲望辨不明什么是真诚什么是虚假,爱情的界线隔绝了幸福的权利让亲情守候着冷漠独自流浪,物质的量度羁绊了精神的睿智让灵魂等待着孤寂独自伤心,完美与缺憾黏合着现实的残酷将瑰丽的美梦冻结在了爱的尽头,伟大与渺小影响着人性的贵贱将倦怠的躯壳丢弃在了痛的边缘,一切感觉到的真相总是在模糊的预言中失去了最初的影子,而看不见的灾难正冲破自然的规则朝着各个方向掠夺着希望。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带着儿女们踏上了远方的路途,你知道世界末日已经不知不觉地在光明的背面开始上演,你决定前往传说中的圣山躲避这场巨大的灾难,只是你的母亲无论怎么劝说就是不肯离开那座木屋,你抬头望着天空感觉大地晃动的越来越剧烈,山崩地裂般的轰响伴随着深深浅浅的沟壑在地震的颤抖里把幸福撕扯得支离破碎,你转过身来看到木屋跟着开裂的大地沉入了暗黑的深渊,只留下漫天的尘土飘荡在空中把一切变为了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