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一旦留下疤痕便会在不知不觉间埋下痛苦的祸根,痛苦的祸根扰乱着自由的意识在模糊的背影里勾画着冰冷的面具,清脆的铃铛一旦出现裂纹便会在岁月的蹉跎下失去和谐的节奏,和谐的节奏击打着虔诚的信仰在破碎的残梦里冥想着幸福的酒浆,血红的太阳一旦沉入黑暗便会在迷途的道路上散尽光明的温度,光明的温度回暖着严冬的寒流在春天的雨露里孕育着智慧的结晶。过错一旦深入到骨髓是不是就永远无法赎回,纷争一旦触及到尊严是不是就要爆发战乱,信任一旦伤害到理智是不是就难以打开天窗,迷失的存在有时候并不是来自外界的压迫而是来自内心的困惑,当苦难像洋葱一般被手指一层接着一层剥开时,欢乐也许又会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回到自己的身边。“我为我刚才的过激言论向你们致歉,如果因为水晶球残块的去留问题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回去之后可以给光明之白星烨好好解释一番,我想他可能会对上帝耶和华的启示有所动摇的。”猎人红梦阳的脸上掠过一丝慌张,不安地说道。“猎人红梦阳说的没错,为水晶球残块的预言引发流血战争一点也不值得,你们都坐下来好好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要再因为小小的矛盾而闹得形同陌路。”三位巫师摆了摆手,虚心地说。“光明之王白星烨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国度当成自己的国度了,他名义上替我们保管水晶球残块实则是为了巩固王位,我们不会再上他的当,他也不再是我们的王。”国君黄曦悦站直了身子,恼怒地说。“光明之王白星烨和我们的这场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他永远也别想得到我们的水晶球残块,新世界会在他的子民的尸体上建立起来。”国君紫泽旭拍着圆桌,激动地说。此时,黎明的曙光躲藏在黑夜的末端无论怎样召唤也不愿出来,幸福似乎被一种黏稠的硅胶粘连在冰面上难以剥离,时间像柔软的棉球出现在记忆里看不清坚硬的外壳,猎人红梦阳想不到自己的过失会演变成一场弥天大祸,他呆滞地盯着天边的云翳犹如望着一个赤裸裸的自己……
忧伤摧毁了希望的萌芽在愤怒的野火里吞噬着宽容的力量,节制约束着冲动的魔鬼在自由的棋盘里找到了方圆的秩序,颓废侵蚀了意志的围墙在污浊的死水里腐化着慈悲的信仰,勇敢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在凯旋的战鼓里听到了厮杀的狂吼,仇恨埋没了正义的激情在风暴的云雨里掠夺着仁爱的光辉,友善凝聚着理智的柔情在残破的幻梦里悟到了平凡的本真。量的累积必会引起质的变化,当各种压迫叠加在一起变成一个无形的恶念时,能补救的或许并不是能补救的东西,才的增长必会引起美的青睐,当各种智慧交织在一起变成一股幸福的源泉时,能伤害的或许并不是能伤害的东西,世间的万物总是在两个极端不停地来回折返,它得到了阴暗面的同时也在催生着明朗面的苏醒。四位国君愤然地离开孤岛准备带领各个国度的将士们攻入光明之国,他们认为光明之王白星烨只是想借着预言的幌子进一步加强自己的王权,国君紫泽旭回到花锦之国后把叛变的事情告诉了公主青云璐,公主青云璐无法相信刚刚还风和日丽的晴空竟会突然转变成狂风大作,她久久地望着刀剑和铠甲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国君紫坚默回到月泉之国后把将来要处理的国事交给了最信任的大臣,然后他对自己的子民说大战已经在看不见的天边正式打响,所有的子民必须都拿起兵器捍卫自己和国度的自由。国君黑梓潇回到蝶澈之国后和大公主橙沐萱畅谈了一宿,大公主橙沐萱说能不发生战争就不要相互残杀积聚更多的仇恨,国君黑梓潇无奈地擦着利剑说这次劫难不是变数而是逃不掉的定数,国君黄曦悦回到水渊之国后马上封锁了城堡的各个隘口,他命令将士们宁愿战死也不要后退一步,将士们狂热地挥动着兵器仿佛受伤和死亡只是为了完成信仰的救赎,喧嚣的世界在自由与奴役之间做着痛苦的抉择,它看不见物质上升到顶点的繁华也听不见精神堕落到地狱破碎的声音……
光焰被暮色拖进了欲望的深渊再也没有获得温暖的眷顾,欲望的深渊埋葬了希翼的翅膀在感性的泥潭里寻不见黎明的影子,安逸被忧患搅乱了和谐的节拍再也没有奏响舒适的曲调,和谐的节拍触动了脆弱的神经在朦胧的意识里听不见优美的乐章,欢乐被痛苦剥去了灿烂的笑靥再也没有聚起未来的火种,灿烂的笑靥凝固了萧瑟的冷风在残雪的衣襟里闻不见熟悉的味道。痛苦还是在风暴的前夕降临了,本想改变的结局终究敌不过宿命的安排让美梦化成了灰烬,时间的钟摆依旧在不紧不慢地细数着生活的节奏,但黑暗已经在巨大的阴影中落成樱花肃杀着光明里的一切。猎人红梦阳与四位国君谈判失败后他带着沉重的心情返回了木屋,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给光明之王白星烨写信告诉他实情,水晶球残块的阴暗面让四位国君在权力的顶峰找不到安心的解药,他们宁可发动战争也不愿消除欲望得到灵魂的救赎,黑暗的世界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吞噬着远方的明媚,邪恶的力量再也无法忍受痛苦的奴役而要颠覆信仰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