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我想歪了,看来,我的脾气还是比较适合收敛一些。”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想到了哪里,竟然在一瞬间就变得这么惆怅了。
然而,便在这时,步施明看着我,满脸吃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姓步的?我似乎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姓氏吧?”说着,他的神色变得警惕了起来。
见此,我非但没有解释,而且还装成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除了隶属于刑部之外,我还是茅山派下一任掌门,随随便便开个天眼,探查一下你的底细,却也绝非什么太难之事!”
说着,我开始诈唬这厮:“你音杀门有一绝技,叫做音杀至尊,不知我说的可对?”
被我一诈,步施明果真相信:“不错,我音杀门的确有一门绝技叫做音杀至尊,难道你当真有探查别人身份的能力?你一个玩家,怎么可能?便是连我们这些门派NPC,却是都不曾有这等本事。”步施明很是诧异,但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他明白,再往下继续问的话,我很有可能翻脸。
于是乎,我们就换了一个话题:“两位姑娘好,小可姓步,双名施明。”
“你好,步公子。”陈媛媛点了点头。
“步公子,你有逾越包黑子的潜质!”公孙笑也点了点头。
两人截然不同的回答令步施明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乎,话题再转,他就聊到了我们身上:“不知王兄和两位姑娘是去往何处?”
此人心性不坏,和他说说我们的目的地,这倒也是无所谓:“我们呢,是去敦煌旅游的,你也知道,莫高窟嘛,壁画是一绝,还有就是月牙泉,那里也比较不错,说不准,我们就能找到那个被黄沙掩埋的雷音寺,除此之外,楼兰古城也很是让人向往,说不准,我们就在那碰上点什么好东西。”胡诌了一番,步施明听着听着,竟然向往了起来:“听说敦煌那边很炎热,是不是真的?”
点了点头,我和他开了一句玩笑,说:“兄弟,记住我一句话,沙漠里面除了晚上,白天,永远凉快不了,你要是敢光着脚走在上面,直接燎你一脚泡!”当然,这个沙漠咱也们趟过,要说走在上面是个什么感觉,大体上,那也说不清道不明,反正步施明这家伙也没去过,索性,我就给他胡邹点,什么对不对的,乐呵乐呵得了~
“如果这次能够逃出生天,我可以和王兄你组队前往敦煌一同探险!”步施明看着玉门关方向,大义凛然的说道。
“没问题,步兄,等我们帮你渡了这个劫数,便一同结伴前往敦煌。”我煞有介事的答应下了步施明的请求,但是,在我看来,我方只是添加了一个很牛X的炮台,上万只血鸦开路,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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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你看那里,有好多人啊!”陈媛媛指着二里外,果然,有很多人围在那里,依稀可以看到,那是耸立着一座非常庞大的墓碑,但这墓碑却是被刻成了一把琴的形状,竖立在了那里,如果我的眼光没错的话,那把,应该是以焦尾琴为原型刻制的。
要说这焦尾琴,乃是东汉名人蔡邕所创制,故事是这么个故事。
想当初,吴地有个人烧梧桐木做饭,蔡邕听到火烧木材发出的巨大声响,知道这是一块好木材,因此讨来做成一把琴,果然声音很好听,但是木头的尾部依然被烧焦了,所以当时人们叫它‘焦尾琴’。
起初,蔡邕住在陈留,他有个邻居准备了酒菜请他来赴宴,他去的时候邻居已经喝得兴起了。坐上有个客人在屏风后面弹琴,蔡邕到了邻居门口悄悄一听,说:“啊!用音乐招我来却藏有杀心,怎么回事?”于是回去了。请他的人告诉主人说:“蔡先生刚来,到门口又走了。”蔡邕向来被乡里人尊崇,主人赶紧追赶并问起原因,蔡邕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大家都感到扫兴。弹琴的客人说:“我刚才弹琴的时候,看见一只螳螂正要扑向鸣蝉,蝉将飞走还没有飞走,螳螂的动作一前一后。我心里有些担心,唯恐螳螂丧失了机会,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杀心流露到音乐中来吗?”
蔡邕听完,莞然而笑说:“这足以表明了。”
汉末,蔡邕遇害后,焦尾琴保存在皇家内库之中。据说齐明帝在位时,曾取出焦尾琴请古琴高手王促雄弹奏。王仲雄连续弹奏了五天,并即兴创作了《懊恼曲》献给明帝。后传至南唐中主李璟手中,后又赠与大周后。李煜死后归宋室所有。据传,明朝昆山人王逢年还收藏着蔡邕制造的焦尾琴。
除此之外,当然还流传其余几种说法,但其中很多,我也非不清是历史还是野史,因此,就不讲明了罢,不过,除了这些,这焦尾琴是中国四大名琴之一这点,却是不容忽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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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至地面,草草一看,这些人少说也得上前号,其中,光是人头攒动玩家就至少占了9成,至于剩下的,才是NPC,其中当以老者居多。
如果说有看过《飞越老人院》的童鞋,就会知道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往前一堵踢馆子的场景有多么的壮观了,反正,情况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爹,娘!”皱着眉头,和我们一起藏在一株粗壮的枯树后,步施明有些想他爸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在没有摸清对手实力的前提下,冒然挺近并不是一个明确的做法。
不过,定眼一看,这些家伙和正常人长得有些不太一样,其中不是长了一张雷公嘴就是长了一双鹰爪,总之,他们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