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00000329

5傀儡师永远不死

我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脑子保持清醒,如果能留住她,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包括武力,都会确保找到苏伦。没有帮手的情况下,我只有依靠这柄短刀了。

“那么,带我进去,就算是死,我也愿意跟苏伦在一起。”这是我的真心话。过去曾跟关宝铃同时被困在玻璃盒子里,最终九死一生地脱困,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任何结局。

“进去?如果地球人能随意进入的话,几千年来,岂不早就人满为患、尸骨堆叠如山了?放弃吧,你的身体里虽然蕴涵着某些特质,但你不是‘盗墓之王’杨天,所以,我帮不了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了,你们不走,随之降临的只有疯狂杀戮。”

她的身体倏地左转,快速逸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短刀已经出鞘,借着挥刀之势,我把轻功发挥到极限,跃到树尖,连续向前纵跃着,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五十步之内。我能看到她的黑衣背影和后脑上勒着的黄金带子,那种感觉像是在一个腾云驾雾般的梦里,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这柄刀的确赋予了我神秘的力量,但要想追上龙格女巫还是差得太远了。我狠狠地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喷涌出来,“兵解大法”的威力发挥出来,体能瞬间提升十倍以上,五十步的距离立刻缩短为十五步之内。

龙格女巫骤然停步,双手一挥,一阵怪异的香气顺风而来。

我正处于全力追赶的状态下,竟来不及封闭呼吸,鼻子里吸入香气后,身子一软,踉跄着扑倒在对方的脚下。

“你到底是谁?”她蹲下身子,黄金面具闪着寒光。

我再次咬中舌尖,短时间内两次发动“兵解大法”会对身体造成难以预料的损伤,但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留住她。血腥气弥散在我的口腔、喉咙甚至全身的脉络里,我挣扎着站起来,伸手扶住侧面的枯树。

她惊讶地后退了一步:“这种情况下,你还能站起来?难道你真的跟杨天是同一种人?”

刀还在我手里,提刀的手却软弱无力,无法举起来。

“哪一种人?看在杨天大侠的面上,你能不能帮我一次?”我希望能拖延时间,等待“兵解大法”的威力彻底驱散**的影响。

“地球上的‘异人’——存在比例为四十万比一,一旦出世,必定能够影响到人类社会的发展。在某些方面,你很像他,只是还没达到他那种高度。”龙格女巫仿佛陷入了动情的回忆之中,漆黑的眸子里现出一丝柔情来。

我想铤而走险第三次施展“兵解大法”,这是困境之中最不得已的下策,只是牙齿刚刚碰到舌尖,龙格女巫猝然挥手,拂过我的面颊。迷香的气味增大了数倍,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刹那间烟消云散,只有“看”和“听”的能力,其他什么都不能做了。

“强弩之末,不能妄为,你的思想中有和杨天一样的狂傲血腥,都会逆天而行,但很遗憾,那种疯狂的举动,只会伤害自己,于事无补。地球人把这种‘大无畏’的行为称为‘英雄义举’,但在我看来,真是太可笑了——”

我张了张嘴唇,吃力地打断她:“你……也是地……球人,和我们没什么……两样……”

她的外貌和思想跟地球人如出一辙,只是武功、轻功更强而已。

“我也是地球人?哈哈,要真的是那样就好了。每个人都惧怕死亡,但跟有些事比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活着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她的背后突然闪出了银色的刀光,如雷雨夜里的霹雳一般,先看见光,而后才听见一个女子的怒吼:“斩!”

龙格女巫骤然不见了,向左侧高速移动的幻影闪烁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虫——”那是何寄裳的声音,第一声高亢愤怒,第二声却阴森浑厚。她手里的缅刀“啪”的一声炸开,化作几千只振翅激飞的银色小虫,沿着龙格女巫的幻影追了出去。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剧烈的血腥气和袅袅不绝的嗡嗡声。

我艰难地蠕动着嘴唇:“留住……她……”其实我明白,龙格女巫是留不住的,她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神仙鬼怪一般的境界,我们仍旧是凡人,差距是一条无边无际的鸿沟。

“五毒教的‘吸血虫’很厉害,真难为你隐居古寨十几年,还尽心尽力地养着它们。还记得吗?当年杨天大侠曾经教导过你,既然被逐出门墙,就不要再碰那些毒虫,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龙格女巫站在十步之外,银色小虫绕着她转圈飞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却不敢贸然出击。

何寄裳手里只有刀柄,陡然间倒转过来,在自己胸口上雷霆万钧般一击,发出撕心裂肺的厉喝:“杀——”一大口鲜血直喷出来,逆风形成血雾,罩向龙格女巫。

“吸血虫”曾经列为五毒教的“十二大毒物”之首,以人血豢养,以主人意念驱动,比苍蝇略大一点的虫体上携带着近百种叮人立死的毒药。当何寄裳自残身体鼓动毒虫进攻时,已经是自身武功的极限。

龙格女巫再次飘动起来,但那群银色小虫始终追逐着她,直到连虫带人消失在丛林深处。

浑身麻痹的感觉又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我才颓然起身。何寄裳比我更虚弱,脸色惨白如纸,头发也凌乱地披散开来。

我们两个对望着,忽然各自凄惨地一笑,或许都在为竭尽全力仍不能留住龙格女巫而感到惭愧。

“我已经尽了力,而且天哥真的说过,不许我再动用毒虫。原来,再厉害的毒术都会过时的,这一次,我终于发现古寨里的人都已经与现实脱节了。”她抹去了唇角的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眺望着龙格女巫退却的方向。

我把短刀放回袖子里,挫败感让自己无言以对。

“回去吧,明天总会好起来的——”何寄裳勉强笑着。

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我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古寨。小楼全部沉浸在黎明的山林雾霭之中,现在是弯弯曲曲的一片死寂,空气里只留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去换身衣服,接下来,咱们该谈谈宝蟾的事——古寨里的人已经死光,大概是上天在冥冥中给我的暗示,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何寄裳踏进小楼,她每次提到“死”都会加重我的不祥预感。

几小时前,我站在这里打通了苏伦的电话,希望与失望迅速更替着。下一步,真的能否极泰来吗?带着碧血夜光蟾回营地去,顺利穿过石隙?太多的挫败之后,我已经不敢把未来的发展想象成一条光明坦途。

思考再三后,我拨了顾倾城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她已经接起来:“风先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笑着回答:“还好,正在跟何小姐谈,今天就能返回营地去,放心。”

分开还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其间发生的惨事、怪事、诡异变化半小时之内都无法说完,所以我干脆全部保留,等到见面时再细说。

“谢天谢地,还好、还好。”顾倾城长出了一口气,语气立刻放松下来。幸好现在接通的不是可视电话,否则我脸上深重的苦笑一定瞒不过她的慧眼。

“顾小姐,我昨晚偶然间打通了苏伦的电话——”

“什么?怎么可能?”顾倾城失声叫起来,这大概是每一个人听到我的话之后的必然反应,“风先生,我安排了专人每隔半小时就拨打一次那个号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当然也从没有打通过。你是怎么拨通的,她说了什么?”

我相信她的话,但事实也摆在面前,凌晨时的确与苏伦通过电话。

“她被困在山腹里,找不到进出的门户,咱们只能先过了石隙再说。你和卫叔小心约束手下的人马,咱们不能再无谓地损失人手了。”未来的路还长,过了石隙之后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困难,我希望能保存更多的援兵。

顾倾城迟疑了一下:“风先生,这一点,我和卫叔已经有了一致意见,请放心。”

我们都要对方放心,但谁都不会放心的,各自都有满满当当的心事,最后只能心照不宣地挂了电话。

雾气越来越重,一直到了七点钟,东面升起的太阳才摆脱流云雾岚的遮掩,把阳光洒满古寨。

我的头枕在膝盖上打了个很短的盹,绝对不超过十五分钟,突然被鼻子里闻到的浓烈血腥味惊醒了,猛然抬头,向石阶下望去。

有个人匍匐在地上,旁边交叉摆着一支狙击步枪、一支速射机枪。那是卡库的武器,趴着的人自然也是他,只不过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被大卸八块又摆得整整齐齐的死人。

尸体五步之外,一个中学教师一样的男人正弯着腰写大字,大道当纸、鲜血当墨,临时撕来的一大块衣襟当笔,一路写下来,全部是龙飞凤舞的鲜红大字。

侏儒临死,曾向卡库发出“大卸八块”的毒咒,现在真实应验了。

小楼里静悄悄的,想必何寄裳还没睡醒,我轻轻地踏下石阶,迎着那行血字走过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小兄弟,看看我这十个字写得怎么样?”他抬起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式眼镜,随手抛掉了带血的脏布。

十个血字错落有致,疏密洒脱,的确漂亮,但却是用卡库的血完成的,很明显是对我的挑战。

“字是好字,你一大清早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写几个字活动活动筋骨吧?”我压制住狂怒暴躁的心情,人死不能复活,替他报仇才是真正应该做的。

“杀人写好诗,临风题好字。风先生,得罪马帮的人没什么好下场的,我希望大家以后是朋友而非敌人。无论是哪一路的英雄,来到这片大山里,我们都要尽一点地主之谊,所以风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他变得彬彬有礼起来,轻轻推了推眼镜,狡黠的眼神在瓶子底一般厚的镜片后面闪闪烁烁着。

马帮的人没有这么好心,主动请求和解,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

“卡库是我的朋友,他死了,至少贵帮要出一个人向他谢罪?你懂我的意思吗?”是他杀了卡库,我只有亲手取他性命,才是对卡库的最大安慰。

杀不杀人已经无法由自己决定了,是别人在逼我动手,毫无选择余地。

“是他冒犯马帮在先,他做过什么你也很清楚,对不对?”傀儡师轻蔑地笑了,整了整衣襟,威严地咳嗽了一声,“胭脂一早就通知过你,无论找到什么宝藏,大家合理分账就好了,不必弄得剑拔弩张的。在马帮的山头,自然有马帮的规矩,谁坏了规矩,谁就得付出生命做代价。你看,山里这么多枯树干草,势必需要很多肥料滋养,死掉的人恰好是最合适的草木养料,所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就是这个道理。”

他很喜欢引经据典,与传说中傀儡师的说话方式一模一样。

“你错了,这里是古寨,五毒教的据点之一,要遵守,也该遵守苗疆规矩——”

何寄裳走出小楼,就在石阶顶上,冷冷地反驳了傀儡师的话。

阳光驱散雾岚,给人带来融融暖意,但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一招判生死的对决。

傀儡师仰头看了看,摘下眼镜,在衣襟上轻轻擦拭着:“苗疆有什么规矩?不过是杀人者死、以血还血罢了,在你们眼里,江湖就是一个刀来枪去的角斗场。所以说,孔夫子、孟夫子都教导后辈要认真读书,不止一次地告诫后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们苗疆的人,根本就是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连大汉民族的优秀文化都摒弃门外,只在穷山恶水里抱残守缺。唉,我早说过,苗蛮族类,只配刀耕火种于南疆,被社会永远遗弃,即使勉强出现几个有用的人物,也被无知的族长耽误了。”

他的语气,如同慈祥的师长见到了失学的孩子,语重心长地施以谆谆教导,务求以诲人不倦为己任。

“你该上路了。”何寄裳冷笑。

“人人都要上路,结束了这里的事,我的确该上路了。”傀儡师重新戴上眼镜。

我看不出他身上藏着重型武器,只是眼珠每一次转动闪烁,似乎总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寄裳骤然撮唇呼哨,哨音高低起伏三次,犹如林间布谷鸟的纵声歌唱。那些已经毫无人声的小楼里倏地涌出无数条青红相间的长蛇,盘旋卷地而来,一瞬间已经把傀儡师围住。

“风,你先上来吧,蛇群喜欢慢慢享用它们的早餐。”何寄裳向我招了招手,腕子上的银镯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看过了五角星芒大阵里的蛇海之后,五毒教的蛇群已经无法给予我恐怖之感,缓步上了台阶,站在何寄裳身边。

傀儡师在蛇群中孤零零地站着,看上去并没有惊骇失色的感觉,忽而垂头凝视着自己写下的血字,一字一句地念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转眼间,那些字、卡库的尸体都湮灭在蛇群中,长短不一的蛇全部昂扬着扁平的颈子,鲜红的蛇芯贲张吞吐着。

“傀儡师是永远不死的,你们知道吗?”游动最快的蛇已经绕住了他的脚踝,周遭十五步方圆的地面上全部是蜿蜒游动的毒蛇,此时再想逃走为时已晚。

“去向蛇神说吧,没有人能永远不死——”何寄裳笑了,她是毒蛇的主人,深谙蛇性,当然能想象出傀儡师的下场。

“嚓”的一声,我拔出了短刀,刀身上的星星在阳光下闪耀跳跃,如同十几颗一刻都不安分的灵魂。

“傀儡师,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盯着下半身缠满毒蛇的敌人。卡库的死,让我胸膛里的愤懑提升到极点,几乎无法自控。在这片古老的西南边陲山林里,人性的丑陋点暴露无遗,每个人都以杀人为乐趣,竞相比拼杀人手法的诡奇。

侏儒和卡库同样被“大卸八块”,但前者是自愿以死下咒,后者却是无意中为了救我而卷入这场战斗的。他跟我同时动手杀了胭脂,祸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种下的。

我承认卫叔统领的队员中仍旧不乏藏龙卧虎之辈,但卡库的死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他所拥有的精妙***法,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扫清前路上的障碍。

“不死的人,永远没有遗言,也用不到遗言。”傀儡师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古怪,胸口以下,全部挂满了盘旋游走的毒蛇,再有几秒钟,就会彻底淹没在蛇群里。

何寄裳冷笑:“好吧,反正你在这里死了,马帮的人也不会太伤心,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说的,不是他——”我向何寄裳身后猛然挥出一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影子倒翻出去,以最不可思议的变幻身法避开了这次攻击,不过却在何寄裳脚边留下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影子极其枯瘦,佝偻着背,竟然是一个天生具有残疾的独臂人。地上断落的,只不过是一条不会流血的假臂。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年轻人,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些,呵呵呵呵——”影子笑了,他有一张蜡黄的脸,眉尖、唇角都向下耷拉着,即使在大笑的时候看上去也像愁眉苦脸一般。

“你无法掩盖住自己的影子,何小姐一个人,自然不会有那么臃肿的影子投在地上。再说,你到达古寨的第一夜,已经露过面了,借躲在暗影里抽烟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对不对?”当时,我跟何寄裳都注意到了暗影里的烟头火光。

那人仅存的左手里握着一支半尺长的黄杨木烟斗,正是我在黑暗中看见过的东西。

“我又何须吸引什么人的注意力?只不过是杀人累了,结束后抽一袋烟提提精神而已。在我眼里,如何杀人并不重要,当我做了决定要杀某一个人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今日不死、明日不死,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譬如你、你们。”

他把烟斗伸进口袋里,再取出来时,已经装满了暗褐色的烟丝。

“我累了,唉,最近每次杀人之后,总会感觉到累,你们说,这是不是一种病态?”他凝视着烟丝,三秒钟之内,烟丝竟然缓缓自燃,冒出点点火星来。

“你才是真正的傀儡师,其他的人只是你的傀儡。”江湖传言最是害人,每个人都知道傀儡师是个外表木讷严肃的中年人,行为举止呆板可笑,但却忽视了那些话的真实性。

“是,我是傀儡师,只有面对死人的时候,才会暴露本来面目。”他惬意地吸了一大口,然后从齿缝里、鼻孔里缓缓喷出一团乳白色的烟雾。

就在那团烟雾渐渐扩散在空气中之后,何寄裳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我说过,傀儡师是永远不死的,死的只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敌人。小兄弟,下一个,也许是你,不过我今天真的太累了,不想继续杀人,算你运气好。”他又在吸烟,神情古怪,看不出悲哀还是得意。

“我还有选择吗?”我淡淡地笑了。

杀戮已经开始,除非所有的人都倒下,这个奇怪的轮回才会彻底结束。

我竭尽全力地发出了一刀,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把所有牵挂抛在脑后,全部思想都贯注在手中的短刀上。

逾距之刀并不是人人都能发出的,我只求用心出刀,把自身武功发挥到极限,结果如何并不重要了——刀尖贯入傀儡师的胸口,毫无阻碍地直透后背,我握着刀的右手也跟着陷入了他的胸膛里。

“这是……什么刀法?速度会那……么……快?”烟斗仍然衔在他的嘴角,满脸的蜡黄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潮红,由脖颈至脸颊、从脸颊到额角,红得像一枚熟透的巨大草莓。

同类推荐
  • 阴之甚

    阴之甚

    盛极而衰,阴之甚。天数有九,而道生一。气运动,其形赋,神窍出,通天地无极,故而生旺有别。
  • 我是个阴阳师

    我是个阴阳师

    战争,活人说开始,死人说结束;死人说开始,活人说结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世人知鬼吃人,还有几人知易子而食,析骸而炊的艰苦岁月,人曾食鬼。不死绝能停手?有谁见覆巢之下有完卵?苦矣苦矣,不知苦何已!
  • 大海盗日记

    大海盗日记

    人类以为现在科技足以掌控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人类可以登上月球,也可以潜到马里亚纳海沟,但是人类却对广阔的海洋一无所知,每一座岛为什么每年都会出现在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没人找得到中世界海盗的宝藏。世界浅显的以为,船够快,炮够大,枪够准就能在海上安全无忧的航行,就能驱赶来犯的海盗,他们浅显的以为索马里海盗就是现在海盗的代表。殊不知表面上平静的大海,真正的海盗依然猖獗从未收手,索马里海盗只是这个海盗世界透漏给世界的一个假象,他们甚至都算不上真正的海盗。真正的海盗,目标永远都是星辰大海
  • 诡星秘录

    诡星秘录

    平行空间真的存在吗?是否有一个星球也存在相似的环境、相似的生命、相似的文明,像无声的影,沉默踩上地球走过的路。你知道吗?在光到不了的地方,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你,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当穿过门感到有风拂过额头,是你也穿过了它们的身体。
  • 幽魂迷宫

    幽魂迷宫

    是古墓?是迷宫?还是深埋于地下的蛮荒或文明?解放前是山寨的四个结拜兄弟,天山下来的马队把他们引向了死亡边缘的幽魂庄,解放后他们的后人隐秘的到了天山的五冥巫墓,神树、祭井、尸蝩……古巫族的神秘消失,密如蛛网的地下隧道,把他们送向了一个个诡异的死亡之境。到底深藏于黑暗的地下世界有多少秘密?
热门推荐
  • 气吞虚河

    气吞虚河

    摩沱王国每隔20年,就会派出上万名力士运送上万块天外飞石经过重重险阻到达一个神秘地方,再经过离奇的仪式,将这些石头填入一个无底洞中,据说以此拯救末世,故事也由此为开篇引出下文。通过层层的铺垫与讲述,得知人族进入浩劫时代,曾称霸一时的魔族欲趁乱而起,重夺霸主地位。魔族残余的各方势力妄图通过各自方式来达到目的,黑衣门设计种种阴谋挑唆人族,制造混乱,以求浑水摸鱼,乱中求胜。而白衣门则致力于通过团结早已四分五裂的魔族各方势力,众志成城,实现复兴。同时,他们也都在努力解封魔帝,以魔帝无可匹敌的能量来征服世界。就在魔族阴谋将要得逞,人族危在旦夕之际。主人公横空出世,他本是一不喜修炼,玩世不恭的名门之后,却因自身天赋及种种际遇,而被迫背负使命。他也在历经沧桑和种种的变故之后,一层一层地实现突破,最终记忆觉醒,释放出潜能,达到神魔一体的境界,并一举成为人族领袖,率领人族与魔族展开世纪决战。
  • 神启1黎明守卫

    神启1黎明守卫

    十年前,一个名叫黑洞的神袛来到地球。他自称来自天体纪元,毫无征兆地对希腊发起了突袭,奥林匹斯主神们惊其实力强大,率希腊众神与之对抗。最终,黑洞被予以重创,负伤逃走,而希腊诸神也伤亡惨重,甚至连奥林匹斯主神也仅剩五人幸存。也正是因为如此,人们将那场战斗称之为“奥林匹斯之殇”。十年后,战争警报再次拉响。部分神袛竟公然站在了人类文明的对立面!追随了一个名为欧米迦的神秘敌人。耶梦加得,犼,卡俄斯,梵天,七原罪......他们之中,一些被利用,沦为牺牲品,而自己却浑然不知。而另一些则如前文所说,真真切切的站在了欧米迦那边。而地球这边,随着敌人愈发强大,幽凌,哈迪斯,阿瑞斯,泣息,祝融,波塞冬,魔章组成了“黎明守卫队”,捍卫着这颗星球最后的黎明,力图让地球平安度过这场浩劫。哈迪斯在参战之余,也在一直调查着当年的“奥林匹斯之殇”,虽没什么斩获,却仍意外发现它似乎与一场未遂的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许我一场烟火

    许我一场烟火

    “李嘉明,蛮遗憾的,我的青春有你,可惜我的余生不是你”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灵之初

    灵之初

    我本以为,我就这样安静打工度过一个正常的暑假....我本以为,我可以低调活在这世界上.....我本以为,我可以过多两年表白成功,然后跟她安稳度过余生.....可是我所有一切希冀,都被暑假的第一个晚上所打得支离破碎....
  • 幽冥大学流氓兔

    幽冥大学流氓兔

    天字剑,地字刀,玄字阵法,黄字体修,为什么一定要分这么清楚?如果一定要选的话!那我全要,不给的话,我就偷,瞬移在手,天下我有御血一开,谁也不爱....
  • 纸醉金迷.

    纸醉金迷.

    自古红颜多薄命,她本是一个很普通的青楼女子,虽然生于青楼,因为郭姨是老鸨,她避开了一般青楼女子的命运,但她太善良,李代桃僵,成了花魁,从此她的生活便变得不再单纯。吴文轩的追求,虽然两情相悦,但却诸多阻隔, 枭雄冯煜城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自保,他不惜牺牲——许浩因一眼的交集被她迷,导致……阮进尊贵的太子,为了她,全然不顾皇室的反对,一心纳她为妃。凌语雁——太子妃,也是个身份神秘的女人,被最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怀里。调皮的彩奕,自从李府与吴文轩相遇,跟随着他,冰雪聪明,遇事冷静,让吴文轩刮目相看。
  • 名侦探柯南:注定

    名侦探柯南:注定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良善之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是对是错她的选择只在于那个人是谁, 她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她永远都无法被救赎更无法回头了琴酒:雪绘,我终于找到你了贝尔摩德:紫罗兰,玛格丽塔……死了?波本:紫罗兰,你真的不会后悔吗?雪莉:紫罗兰,他可是你弟弟啊。凌:雪绘姐,琴酒总说我的性格像你。玛格丽特:姐姐,我终于不在是你的累赘了。服部平次:我一直以为我们不会与你是对立的。
  • 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

    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

    (万界流,非创世流,第三人称,非第一人称)我从凡间来,更到凡间去。不拘名利场,却在红尘中。血染刀剑未沾衣,滚尘扑面不留痕。仙佛神圣难敌手,移星易宿谈笑间。英雄美人帝王将相,却难免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怪力乱神魑魅魍魉,也不过蝇营狗苟小肚鸡肠。呜呼!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 万仙诛杀令

    万仙诛杀令

    尤云本以为,自己有了系统,便从此顺风顺水,吊打一切。不料系统只是一个坑,在告诉他“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原来,他只是被仙界上仙盯上的食物,系统只是加速他被送上餐桌的进度。甚至于,其余穿越者也遭遇到同样的绝境。在生死攸关之际,尤云凭借护灵阵侥幸脱逃,再度在元武大陆重生。这一次,尤云的目标只有一个:覆灭仙界!还不仅仅是覆灭,他还要万仙,尝尽生不如死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