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百分点?他是疯了吗?”支睿才都恨不得敲碎乔学儒的脑壳看一看,是不是脑袋进水了,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他是疯了。”易景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那一刻,站在门外的易景晨和师镜竹都愣住了。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让他们猛地回神,易景晨的下意识行为就是转身关门,顺手把耳侧的蓝牙耳机摄像头处遮盖住。
“支睿才,立马给我过来。”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听见耳机那头慢悠悠地传来一句话,“大哥,我都看见了哦,白花花的。”
易景晨闻言,一股怒气直冲脑顶,“沈甜溪,你就不能学点好?”
“那都撞到我眼睛里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沈甜溪傲娇哼道,“快把你的手拿走,我刚刚都没看清楚。”
她竟然还想看清楚?
易景晨都被她气笑了,听从她的吩咐把手放下来。
“你就给我看这个?”沈甜溪眼睁睁地看着屏幕里只有走廊光亮可鉴的地板块,很明显刚刚的关门声是他和师镜竹关门出来的声音,而不是进去了才关门的。想到这儿,沈甜溪都有点为他可惜,“唉,美女都脱光了送到你眼前了,你都不知道好好珍惜,真是浪费机会。”
易景晨额头滑下一道黑线,“你能不能像一个女孩子一样?”
“我怎么不像女孩子了?”说自己小沈甜溪也就忍了,但总不能被人说不想女孩子吧,她这就有些不服气了。
“沈甜溪,你等我......”还不等易景晨把话说完,那头接到消息的酒店负责人已经过来了。
只见在走廊尽头急匆匆跑过来的中年男人,一副长时间缺乏运动的样子,跑到近前已经气喘吁吁了,“易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兴运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易景晨和师镜竹。
易景晨似笑非笑的死死盯着路兴运,“路经理来得可一点都不晚,貌似消息很灵通嘛。”这句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客气。
易景晨和师镜竹刚刚进门,可还没来得及找工作人员呢,他就不怕死的先跑出来了。和他没关系,说破大天都没人信。
路兴运闻言,额头的冷汗都止不住了,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平时他自然不可能往上撞,但今天不撞不行了,里面那个可是自家领导的亲生女儿。
路兴运不安地低下头,立马打开了房间对面的门,“易总,师助理,请进,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你们的房间我马上处理。”
“不用了。”易景晨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一会儿支总就过来了,我们等等他。”
“易总......”路兴运还想说什么,却被易景晨凉凉的一眼咽了回去。
三人就这样在屋门口默默地站着,等到支睿才不明所以地跑来时,就看见路兴运低着头站在房门口,额头的汗就没断过。师镜竹也是一如既往地严谨认真站在距离易景晨最近的地方。
更惹眼的是易景晨,慵懒地倚靠在墙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大哥,大哥,来人了。”沈甜溪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易景晨的手机,就看见自己的小手机里走进了一个人,还是自己见过的支睿才。
沈甜溪立马悄悄在他们的对讲机里提醒道。
闻声,易景晨睁开了眼睛,看着急匆匆赶来的支睿才一点点走进。
“易总。”
“嗯。也没什么大事,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说着易景晨就把房卡递给了支睿才。
支睿才不明所以地接过,转头看了看师镜竹,意料之中地板着个脸。在看路兴运,一脸惨败,趁着擦额头汗的功夫给自己眨了眨眼。
你他妈眨眼是几个意思啊?
支睿才也没办法了,只能定了定心神,目前看来,最起码不是什么危险物品,自己的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然后,支睿才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身着浴袍的女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低着头。
好像有点眼熟。这是支睿才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就是,这又是谁啊?
“大哥,大哥,诶呀你的手别挡着我,往前点。”易景晨在支睿才打开门的那一刻,立马就挡住了自己耳机的摄像头,等看到虽然只穿着令人想入非非的浴袍,但最起码没有那么辣眼睛的场景,才听从沈甜溪的话放下了手。
甚至还好心情地听从她的意思往前走了两步,让她能看的清楚。
易景晨耳边传来了一阵深深地叹息,他都能想象到如今沈甜溪的表情,一定是小脸一脸忧愁,就跟错过了一百万大奖似的。
果然,“真没意思,你知道吗?大哥,你错过了什么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送上门的你都不要,注定单身结局。”
易景晨嘴角忍不住一抽,你可当个人吧。
直接忽略耳边的叽叽喳喳声,看着眼前的众人,直接指了指客厅中间站着的那个女人道:“支睿才,把她给我解决掉。路经理,给我重开一个房间。”
说着,易景晨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今天自从他们一大早上飞机,就没安生过,本来想着应付了乔学儒那个老狐狸,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了,结果到了门口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明天给我报告。”说完,对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越过他们从自己的卧室里提出自己的行李箱,而师镜竹则是默契地去了书房,把所有文件都整理起来。
出来的时候,易景晨笑看着路兴运,道:“你应该庆幸我有出门锁书房的习惯。便宜你们了。”说完,转身离开了,就好像一点都不像就在这里沾染一丁点的气息。
直到易景晨和师镜竹他们两人出了门,支睿才才轻出了一口气,看着那个莫名出现的女人,眯了眯眼,“孟瑞雪?”
“支总。”孟瑞雪低着头,一脸惨败,谁能想到这么晚了易景晨回房间竟然还是和师镜竹一起回来的,要是只有他一个人,自己无论如何也会攀到他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