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2年,公元192年,反董卓联合军在同年五月解散,各路诸侯纷纷返回了各自的地盘,准备抢占地盘,扩充实力。
五月初,李群在处理好徐州地区的人员委任后,着鲁肃尽快开发彭城的煤矿项目,等到朝廷的圣旨下达以后糜竺,王朗就要真正的走马上任的时候,李群却失踪了。。
寿春,是诸侯袁术在扬州的首府,这里是后世安徽省六安市下的又一个县城,但是在当时已经是非常发达,地处中原的中心地带。此刻两个道士打扮的人正步行在寿春的街道上。
走在前面的一人身高越七尺,穿着黄色道袍,头戴道帽,脸上并没有胡子,手持一只幡,上面写这“生,死,命,因”。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强壮道童,此道童打扮十分怪异,身穿深黑的紧身衣,头发扎成了两个如同儿童一般的小辫子,脸上的络腮胡子伸出老长,脸的皮肤如同从黑炭中出来的一样,活着说的和非洲人差不多的黑。旁边街上的儿童正围着这个黑道童闹腾。一会儿拉拉黑道童的衣服,一会儿又崩跳这到黑道童的前面嘲笑他。黑道童不停的驱赶着孩子们。
此刻年轻道士正在摇着铃铛边走边念着:“乃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因知道。若要问前程,先请银一两”
“主公,前面就是郑浑的府邸了,看来我要开始装哑巴了吗?”黑脸道童凑近年轻道士身后轻轻说着。
年轻道士轻轻的往黑脸道童的脑门上弹了一指,说着:“闭嘴,不是让你装哑巴吗,怎么脸哑巴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了呀,看我回徐州不好好收拾你”
黑脸道童将脑袋缩回,紧紧跟着身后不在说话。
此二人就是徐州准州牧李群和大将典韦。
年轻道士又道:“乃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因知道。若要问前程,先请银一两。”说罢,又摇铃■。寿春城内小孩,约有五六十个,跟着看了笑。却好转到郑先生解库门首,自歌自笑去了。然后又回来,小孩们哄动。
郑先生正在解库厅前坐地,看着那一班客人来往,只听得街上喧哄。叫来家中仆人的问道:“街上为什么那么喧闹啊?”
仆人的回报郑浑:“太好笑了!街上一个别处来的算先生,在街上卖卦,要银一两算一命。”
郑浑道:“即出大言,必有真才实学。快,去把他给我请来。”也是李群和郑浑合当聚会,肯定是要出机会的。
仆人慌忙去叫道:“先生,我家先生有请。”年轻道士道:“是何人请我?”仆人道:“袁术袁大人幕僚郑浑,郑先生相请。”年轻道士便唤道童跟着过来,揭起帘子,进入内厅。教典韦在鹅顶椅上坐定等候。年轻道士转过前来,见郑先生时,那人生的如何?有满庭芳词为证:古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仪表似天神。义胆忠肝贯日,吐虹■志气凌云。驰声誉寿春城内,元是富豪门。慷慨名扬宇宙,论英雄播满乾坤。郑先生双名俊义,这就是开封郑浑,郑文公。
这篇词单道郑浑豪杰处。年轻道士向前施礼。郑浑欠身答礼,问道:“先生贵乡何处?高姓大名?”
年轻道士答道:“小人姓王名群,自命名为谈天口,祖贯山东人氏。能算皇极先天数,知人生死贵贱。卦金白银一两,方才算命。”郑浑请入后堂小合儿里,分宾坐定。喝过茶,叫仆人的取过白银一两,放于卓上,权为压命之资。“烦请先生给看看命。”
年轻道士道:“请贵庚月日爱能算。”
郑浑道:“先生,君子问灾不问福。不必只说我的好处,只求推算目下吉凶。在下今年三十二岁,甲子年乙丑月丙日丁卯时。”
年轻道士取出一把铁算盘来,放在卓上,算了一回。拿起算子,卓上一拍,大叫一声:“奇怪了!”
郑浑失惊问道:“请问先生怎么了?”
年轻道士道:“先生若不见怪,当以直言。”
郑浑道:“正要先生指点迷津,请讲。”
年轻道士道:“先生这命,目下不出三十日,必有血光之灾。家私不能保守,死于刀剑之下。”
郑浑笑道:“先生差矣!郑某生于开封,长在豪贵之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文公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又无寸男为盗,又没有什么过错。来投奔袁公也有很久日子,何来血光之灾?”
年轻道士改容变色,急取原银付还,起身便走。嗟叹而言:“天下原来都要人阿谀谄■!罢,罢!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小人告退。”
郑浑道:“先生息怒。刚才是开玩笑的。愿听指教。”
年轻道士道:“小生直言,切勿见怪。”
郑浑道:“洗耳恭听,请不要隐瞒。”
年轻道士道:“先生生的好,一向都行好运。但今年时犯岁君,正交恶限。目今三十日之内,尸首异处。此乃生来分定,不可逃也。”
郑浑道:“可有解法吗?”
年轻道士再把铁算子搭了一回,便回郑浑道:“去道东北方向四百里之外,就可以免此大难。虽有些惊恐,却不伤大体。”
郑浑道:“若是免的这次大难,必当厚报。”
年轻道士道:“命中有四句卦歌,我说与先生,写在墙上,日后应验,方知我天算的灵秒地方。”郑浑道:“取笔墨纸砚来。”便去**壁上写,年轻道士口歌四句:
“郑州村中一义士,冯姓英雄故地游。通天该地都是情,奸已邪气使人愁。